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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會的,不過這小子對我的不敬之罪也是必定要討的!” 此番話說得斬釘截鐵,說完手又不死心的拽上了秦湛的衣襟。
陳三笑了笑,“瞧您說的,咱秦公子生性淡漠對任何人都是這般,平日裡與他人打交道也不見有什麼不妥,怎麼到了您這……呵呵,咱知道的人自然不會瞎說,可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您小肚雞腸呢。”就像屠義雄與秦湛的衣襟較上勁一樣,陳三也與屠義雄的手較上了勁,再一次將他的手從秦湛衣襟上移開。
屠義雄見自己醞釀好的氣勢被三番五次的打斷,心頭一怒,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一掌拍向陳三。陳三隻覺面前一陣勁風襲來,來不及呼救,就下意識的緊閉雙眼,縮成一團。
抱著腦袋哆嗦了好一會,耳邊只有客人們的驚呼和餐盤打破的聲響,卻半天不見該來的來。膽子放大了些,好奇的睜開一隻眼睛,在瞄到眼前情景時,整個人為之一怔。
只見屠義雄那隻如鐵塊般殷厚剛毅的大掌就停在他腦袋上方一寸的地方,而截住他手腕不讓他攻擊的竟然是秦湛!
屠義雄愕然的看著秦湛,萬萬沒想到他一直看不起的草包竟有如此力氣,他剛才雖然只用了兩成力道,可他屠義雄是何許人也,光是這兩成也能讓人半個月動彈不得。本來只是想教訓教訓那個多事的奴才,才沒下重手,現在既然秦湛送上門來,他怎麼也要剝掉他那層囂張的氣焰!
手掌一翻,一招‘驚濤拍岸’直向秦湛的門面擊去。
秦湛冷哼一聲,衣袖下的右手頓時張開,勾指成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面前人的手腕,只聽“咔擦”一聲,須臾,整個小飯館傳來了屠義雄痛苦的嚎叫。
“你!你奶奶的!老子要宰了你!”屠義雄垂著右臂,斷骨之痛讓他的臉色變幻莫測,額頭上疼出的汗如雨下。
秦湛冷笑,“不知你左手的功夫可比得上右手?”
屠義雄使驚濤掌時習慣著力於右手,久而久之這右手的力氣自然比左手大,而如今右手都給人打折了,更別說左手了。可是屠義雄被憤怒衝昏了頭,哪還有理智去想這些事。跨腿紮下馬步,聚氣於左掌之間,一招‘怒濤卷日’自下而上盤旋而出,向秦湛天靈蓋擊去。“臭小子!受死吧!”
秦湛先前打斷屠義雄右手那是有些僥倖的,勝的是個出其不意,因為屠義雄沒料到秦湛使的並不是本門功夫,而是他從沒見過的爪功。而且屠義雄之前並未下殺手,自然也就沒有用盡全力。
如今斷了一手的屠義雄氣得發瘋再無顧忌,對著秦湛內力全開,招招致命。掌風所到之處,皆是一片狼藉。
陳三躲在一旁看得暗暗驚心,想不到秦湛竟有如此功力,不過最讓人費解的還是他的武功路數,寒山門善用劍,秦湛用的明顯不是本門功夫。他使的爪功姿勢奇特,出招時猶如曇花一現,與其他門派的爪功並不相符,照理說應該沒見過,可陳三又覺得有些熟悉。
秦湛腳下生風,連躲過屠義雄三招。屠義雄虛晃一招,以單腳點地,身子筆直向前,左手與身體持平,連發數掌。秦湛只覺面前似有數十隻手向他襲來,一個分心,右肩被擊中一掌,頓時肩頭內的氣血一陣翻江倒海。秦湛顧不得傷勢,找準一掌,利爪立刻變化為指向屠義雄的掌心刺去。一擊即中,力道之大令屠義雄整個人彈了出去。
屠義雄撞翻身後的一排凳子,剛一落地便吐出了一大口鮮血。躲在一旁的小弟見了,急急忙忙的跑到他身邊扶起他,“老大!你怎麼樣?!老大!”見屠義雄胸口起伏不定,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了,眼眶一下子就紅了,指著秦湛咬牙切齒:“秦湛!今日之仇他日必報!”
秦湛理了理之前被屠義雄扯皺的衣襟,看都不曾看他們一眼徑直朝門外走去,路過陳三時說了句:“走。”
陳三乖乖的跟了上去,一抹月光打在他的臉上,將他此刻似笑非笑的表情映照的清晰無比。
當秦湛對屠義雄使出最後一招時,他終於知道為什麼對這爪功會有熟悉之感。因為秦湛就是三個月前劫走刃組織護送的南海九聘珠的刑天教教主!
刑天教是近兩年崛起的,知道的人寥寥無幾,整個教神秘莫測,別說教主,就連教門開在哪都不知道。若不是九聘珠恐怕組織也不會察覺到這個教,更不會和他們槓上。
當時四師弟接到任務,護送南海九聘珠前往“那邊”,想不到半途遇到一個身穿紅衣,臉戴半張豹皮面具的神秘男子,那人二話不說便來奪九聘珠,二人一場大戰,四師弟不是對手以煙霧遁走,回來後將那紅衣男子的體型及招式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