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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說話的老者,樣子突然嚴肅了許多,“是,師傅。”
聞言,場中人紛紛向老者看去,對這位隱藏在人群中的高人的好奇之色不加掩飾。
陳三隱在月色下,用手肘頂了頂老者,“老伯,深藏不露啊。”
老者習慣性的捻了捻鬍鬚,“小兄弟何嘗不是呢?”
兩人相視,會心一笑。
先前老者捏住他手當驚堂木使的時候,兩人都察覺到了對方的不簡單,可介於對方身份不明,誰都沒有說破。
“我可不如您。” 陳三揚著抹不羈,站得鬆鬆垮垮。
“我們似乎沒有較量過,小兄弟何處此言?”老者詢問,眼眸似大海深不見底。
“我說說書。”
“哈哈哈!”
談笑之餘,餘光瞥到對面正向這張望的月牙姐,陳三向老者打了聲招呼,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這場子沒有自己能插手的事,也沒有需要自己插手的事,要是待的時間長了,被人瞧見就不好了。
老者瞥了眼陳三先前站的位置,對場中的虎皮小夥喊道:“這是寒山門的地方,訊息傳得快,我看他們也快趕來了,帶上你婆娘,咱們走吧。”
虎皮小夥頷首,將萬茵如點了啞穴抗在肩上,朝其餘幾人吹了聲口哨,一夥人十分默契的收手,老者緊接著擲出了煙霧彈。
一團濃厚的白色煙霧立時而起,朝四面八法延綿開來。
“萬姑娘!”林玉寒急急揮開眼前煙霧。人在自己地盤上被劫的罪名,他可擔當不起。可等視線清晰暢通,面前已人去樓空。
帶著幾個傷員回到寒山門,一頓臭罵如期而至,內容就是些在自己地盤上都打不過人家,還讓人把人劫走了,讓寒山門成為了他人笑柄之類的。林玉寒苦著臉捱了一個時辰,將師兄弟幾人的份都聽足了。
不過凌九霄氣歸氣,徒弟的傷還是沒有撒手不管。一一檢視過後,得出了結論:受傷的三人中,秦湛看似傷口最多,卻都是些皮肉傷。洛楓的眼睛只是被普通的迷沙迷著了,只要用清水洗淨,再上點藥膏就沒什麼大問題。而顧承影著實棘手,他自中毒以來一直昏迷不醒,可觀其脈象卻平穩緩和,無一絲異常。
閒下來後,凌九霄問道:“玉寒,你將傷承影的人詳細描述給為師聽,樣貌、招式、兵器皆不可漏。”
“是,師傅。傷師哥的人二十出頭,服飾明亮,腰間圍著一條白虎皮。從招式上看,似乎與江湖上的大門派掛不上鉤。值得一提的就是他那把一人高的大刀,師哥受傷後,他曾說過那把大刀是碎石打造而成,即便不碰到人體,其中毒液只要受熱就能傷人於無形。”
聽到林玉寒的最後一句,凌九霄一怔:“與你們交手的人中可有一位帶著白玉香囊的老者?”
“確實有一位老者,那人稱呼他為師傅,可有沒有帶白玉香囊,徒兒並沒有注意。”
凌九霄閉眼思忖了一會,睜開眼後嘆了口氣,“承影這毒怕是難解了。”
“師傅何出此言?”
“你可知靈州翠擁山?”
“師傅是指以兵器鍛造聞名的江家莊?”
凌九霄神情肅然地點了點頭,“江家莊立於翠擁山已有百年之久,他們擅於將毒液加入兵器中鍛造,尤以機玄子為佼者。因翠擁山的人很少到江湖上走動,所以世人對他們的瞭解甚少,只知道以毒器聞名的機玄子隨身佩戴白玉香囊。”
“師傅的意思是,他們是江家莊的人?”
“嗯。”
“那既然知道毒藥出處,師哥的毒應該不難解吧。”
“你有所不知,翠擁山盛產毒草,其毒性刁鑽古怪,就連唐門的人都十分忌憚,他們的毒除了他們能解,還有就是神醫不歸西和鬼醫斷黃泉,可是他們一個雲遊四方、行蹤不定,一個在數年前銷聲匿跡、生死未卜。”
“那如今只有去一趟翠擁山了。”
“他們走時不給解藥,去了也未必會給。”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翠擁山向來不歡迎外人,他人地盤,你既不熟悉形勢又勢單力薄,只怕到時候連山門都難進。而且翠擁山人很少踏足江湖,這次突然前來,不知意欲何為。”
“事關師哥性命,即便刀山火海,徒兒也要去闖一闖。”
“我知道你與承影情同手足,只是現在承影身上毒性未知,何時會發作都不知道,你貿然前去,萬一有個不測,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師傅,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