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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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寒紀舞害怕地縮排燕飛花的懷裡。
「而後呢。。。。。。」白如衣白了唇。
「雪天門的人接回了他,他休養了二個月。之前他曾宣佈,與柳逸平一戰後要隱退江湖,但痊癒後的他性格大變,變得好戰!僅一個月,就吞併了江湖上數十個小門派!毫無。。。。。。毫無隱退的跡象!」
「怎會如此?」白如衣喃喃。
「無雪哥太可惡了l」寒紀舞大罵。他。。。。。。他明明說要回來的,要回來跟如衣哥共度一生的。現下,他留如衣哥一人在這裡,自己倒好,在外面逍遙自在!
「小舞。」燕飛花低喝,要他別再多說,寒紀舞不滿地嘟嘴。
白如衣將杯裡的茶喝完之後,輕輕地放下杯子,低垂的眼抬了抬,笑:「謝謝你,帶來了他的訊息。」
「如衣。。。。。。」
「我沒事。」白如衣深吸口氣,抬頭,泛著溫和的笑,「無雪還年輕啊。」
他的呢喃聲聽在其它人耳中,一陣鼻酸。下意識地摩挲著手腕上的手鐲,顫抖著手指,沉默了片刻,他道:「我屋裡有壺茶還在燒,我去看看。」說著,便起身,單薄的身子搖晃了一下,揚著溫煦的笑,從容地出去了。
屋裡的三個人幹瞪著眼。寒紀舞摸摸眼角滲出淚,小聲地罵:「笨蛋如衣哥哥,明明是和我一起從私塾裡出來的,哪有什麼茶呀!」
×××
幾乎走不了路了!白如衣揪著胸口,靠在路邊的楊樹上,呼吸急促。
抬頭,茫然地望著藍天薄雲,努力安撫著狂跳的心。好不容易壓下心中的酸楚,一個路過的大嬸的問話,卻幾乎使他哭出來。
「如衣呀,雪兒還沒回來嗎?」無心的問話,卻似針尖,扎得人心痛得將要滴出血來了。
他扯出一抹笑。「嗯。。。。。。」虛弱地應著,大嬸好像沒發現他的異狀,匆匆過去了。
待人走過去後,他嗚咽幾聲,邁著蹣跚的步子,搖搖欲墜地走回家裡。一進屋,整個人靠著桌子,無力地滑坐在椅上,捂著臉好一會兒,嘆息一聲,覺得有些口渴,拿起茶壺,倒茶。
手不停地顫抖著,水溢位大半,他無力去擦拭,捧著倒不滿的茶喝了兩口,終於順氣了一些。
是否該知足了呢?擁有他一個月了啊!
那一個月,是他最幸福的時光。如夢似幻,身邊伴著愛了十幾年的男人,與他相知相愛。
羞人的情話似乎還在耳邊呢喃,卻恍然醒來,僅是一場夢?撫摸著左腕上的鐲子,苦笑。這情人鐲,終是扣不住人的心哪,琴嫂的預言錯了呢。
「如衣哥哥。。。。。。」門口,探出寒紀舞的小腦袋,一雙盛滿擔憂的眸子正憂心仲仲地望著他。
白如衣抹了把臉,含著笑,道:「是小舞啊。」
寒紀舞小心翼翼地問:「我可以進來嗎?」
「嗯。」他失笑,小舞何時變得客氣了。
鬆了口氣,寒紀舞跨進門坎,從身後拿出幾本書,整齊地放到桌上。「這是你落在劉仔家的。」
白如衣一愣。「。。。。。。謝謝你送過來。」
看到桌上有水漬,寒紀舞轉身進廚房,拿了乾淨的布,將桌子擦乾了。「如衣哥哥,你不要想不聞,或許,無雪哥哥過段時間就會回來了。」
「嗯。」他起身,接過了寒紀舞手裡的抹布,笑問,「肚子餓嗎?我弄些點心。」
一聽有點心,寒紀舞雙眼亮。「好啊,好啊!」
白如衣摸摸他的頭,進了廚房。
好一會兒,寒紀舞才回神,抹乾了嘴邊的口水,懊惱地捶捶頭。他真是的,明明過來要安慰如衣哥的,嘴巴卻貪吃了!
「如衣,如衣,你在家嗎?」門外有個大嗓門在叫呼著。
如衣匆匆地從屋裡出來,後面跟著小舞。
「。。。。。。阿玉?有事嗎?」
阿玉一臉氣憤地上前,嚷道:「我都聽飛花說了,無雪那個笨蛋!」
白如衣撫了一下額前的髮絲,失笑。「要進來坐坐嗎?我在弄點心。」
阿玉張了張嘴,一時無法理解如衣怎能若無其事?當他一聽飛花說起雪兒的事,立即跳腳,急匆匆地跑來了,可如衣。。。。。。他為何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如衣……」阿玉低吼。
後趕來的燕飛花喘著氣,抓著他的肩,斥責:「阿玉,你不要再說了!」
阿玉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