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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乎什麼?”那站出來的老者立刻打斷他的話,“就算是他有了季家的名分……也不能說就將家業交給媳婦而不是兒子的——”
“這個人不是季淵的兒子——”一直站在一邊的邵春陽突然站出來。
所有人聞言皆是一愣,怔怔地看著他。
邵春陽走到那為首的老者面前,將一份陳舊的書信交給老者:“這是東家從前寫給春陽的手書,它可以證明孫縉並不是東家的親生子。”
“不可能!”之前站出來的老者頓時一喊,“這孩子和季淵長得那麼像,怎麼可能不是他的兒子!”
“是啊,若他有孫家和季家的血脈,卻是要更合適……”
“你們難道忘記了季家的威嚴——”老者一句話就堵住了所有爭議,對整個季家來說,他們超脫其他世家的威嚴,獲得所有世家尊崇的本源也不過是“神諭”二字,而彥姓替代孫姓卻是眾所周知當初季淵所獲得的神諭。
“此事便這麼定了……”老者捻著手中的珠串,轉身將要離開。
“等等。”彥卿出聲攔住,“你們誰能告訴我,季淵在哪裡?”
此言一出,院中又是一靜,那一行老者停頓了下腳步,卻是很快就轉身離開,走出院子的時候彥卿隱約似乎聽到嘆息聲。
“你還不知道?”那白衣的孫縉冷冷看著這一場爭議的獲勝者,臉上忍不住露出一個嘲諷的笑意,“京城大亂,季淵帶領數萬人人進城平亂,幾日之內,孫、鄭兩家的嫡系子孫皆折損於亂事之中,季淵也失蹤了,我還以為……”說罷,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幾分。
彥卿面色一僵,伸手朝孫縉一揮:“你說什麼——”卻不想這輕輕的一揮竟然把人整個打了出去,孫縉跌落在地上,一身白衣被吐出的血水染紅,滿眼不敢置信地看著彥卿——
“他竟然將自己幾十年的內力都轉嫁給了你……呵呵……”
彥卿看著自己的手掌卻是滿面狐疑。
“你可記得趙家的趙吳子,季淵身邊的利一?他們都是孫家的人,噢,還有他。”孫縉看著突然現身的貞一,擦起嘴角的血跡慢慢站起來,“你當初將利一給你的毒藥放在合巹酒杯裡,卻是貞一在旁小聲告訴了他,卻沒想到季淵還會一口喝下去——”
卻見彥卿突然發出一聲猶如野鹿嘶叫一般尖銳的低鳴,滿臉的冷漠已經為猙獰所替代:“我怎麼可能下毒給他——”
孫縉一愣,卻是聽得他繼續說道:
“——自從五年前他被那老閹狗救了回來,我日夜偷偷給他下過多少種毒藥,他吃下去之後卻都沒有一丁點的反應。我是怎麼可能還會再在他的酒裡下毒藥——”
“閹人?”孫縉像是想起了什麼,冷笑一聲,“原來如此……可惜南蠻邪術能抵禦百毒卻擋不住枕邊人的絕情,他這是被你毒死了心——”
“我不甘心——”彥卿嘶吼著,滿眼通紅,“憑什麼他們這樣對待我之後可以走的那麼輕鬆……我要所有傷害過我的人都得到應有的報應——”
邵春陽看著眼前這狀似瘋癲的男人,不忍再看地轉過目光,面色複雜地對著孫縉道:“你何必還要折磨他……”
誰知孫縉卻是回過頭來,冷冷看著邵春陽道:“我就是要他們生不能同心相愛,死不能共穴相守,生生世世,受盡怨求離恨苦——”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