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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無憂不嫁人了!永遠陪在父皇和爹爹身邊!嗚嗚嗚,爹爹,您不要走嘛不要走!”賀鏡西頭痛,好好地閒話家常怎麼成了眼下這種狀況!
景弘在外面聽了許久,聽到賀鏡西要離開時,脊背一陣發涼。從前也有過這種感覺,顧貴妃冷眼看著自己時,王府裡的試毒銀針幾次發黑時,父皇叫著母妃的名字含淚離去時,還有聽聞賀言病危時。每一次,都發現自己從未被愛、要被拋棄。那是深入骨髓的孤寒,讓他絕望恐懼。
不,不可以!每次的轉機都是爭取後才有的,紹卿,我不能放開,不能放開一個相愛半生的可能。
“你要到哪兒去!你能到哪兒去?”景弘冷著臉推門而入。
作者有話要說:願災區的同胞安好,願海外的同胞安好。。。(回想起08年的汶川,心裡有些感慨)
今天去聽課得到個悲催的訊息,明年過完元旦就要考試,時間好緊的說。。。
還有,景弘個老渣出場就搞砸鳥,乃甩毛的臉子,血白放鳥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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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來者可追(六) 。。。
“殿下,跟姑姑去寢殿休息。”凝碧一看景弘一臉的山雨欲來,不等賀鏡西給她使眼色拉著無憂就走。
“父皇,爹爹、、、”無憂驚恐地看著面色陰沉的景弘和神情冷然的賀鏡西,簡直要哭出來。
賀鏡西上前親親女兒的額頭:“去睡,無憂。”
凝碧和無憂剛出去,景弘猝然捉住賀鏡西的手腕,咬牙切齒,恨聲道:“賀鏡西,你跟我說清楚,你要去哪兒?!”
相識十二年,景弘對賀鏡西從來都是和聲細語,溫柔款款。偶爾的冷戰,也是景弘先低頭。可眼前暴怒的景弘卻並沒讓賀鏡西感到陌生,他的憤怒和陰鬱在自己的意料中。在所有的秘密解開後,賀鏡西就一直預感,自己和景弘之間再也回不到從前。他,也不願回到從前了。
數月未見的景弘唇色蒼白,深泓般的眸子因為憤怒黑不見底。一黑一白的丹青顏色,卻再勾畫不出景弘的雲淡風輕。
賀鏡西嗤笑出聲:“我要去哪兒?我能去哪兒?問得好!”一把甩掉景弘握住的手腕,臉上盡是嫌惡。
“從前,我是無處可去。因為,一旦離開,我不知道我的家族將要面臨什麼,我的父親、、、又會何等難堪。可是如今,蕭延,除了無憂,沒有什麼能阻止我離開了!不要再拿賀家困住我!對於她,我沒有愧疚!父親和我,都不應有愧疚!”
提到賀言,景弘的面上的暴怒漸漸轉為悲哀,刺得賀鏡西心底一痛。於是只有讓口中的氣勢壓住那份卑微的嫉妒和恍然………
“為了賀家,父親孤苦愧恨了十幾年;為了賀家,我背棄戀人,放棄理想,甚至違背自己的本心一干宵小勾鬥,平衡各方陰冷齷齪的關係人情!十二年了,除了一副疲憊的身心,我什麼都沒有。”
聽賀鏡西如此自傷,景弘自是愧疚,自失地問道:“那麼無憂呢?”這個時候,他唯一能夠提起的,也只有女兒了。
“你不配提無憂!你果然是蕭延,有一絲籌碼都要利用啊!”賀鏡西私心想把無憂帶走的,可他也知道,一旦這樣做了,無憂今後在南華便難以做人。自己是把底線透給眼前之人,可這人真的提起無憂,賀鏡西便本能地認為他是在威脅和強迫。
“閉嘴!”景弘可以忍受賀鏡西對他冷嘲熱諷,控訴責罵,但他決不允許賀鏡西玷汙自己和無憂間的骨肉親情。他的無憂是那樣美好,他恨不能將南華最美好的事物都捧到女兒面前。他,決不允許賀鏡西把說成挾女要價的冷血禽獸。捏住賀鏡西的下顎,景弘青筋暴起地盯著他曾經妍麗高貴的帝卿。手下滑嫩的面板緊緊貼著骨骼,原來你的消減還是讓我心疼。
掩下心中的情緒,景弘冷聲道:“賀紹卿,你適可而止一點!我蕭延是對不起很多人,但對無憂,我最是問心無愧。她是我最珍惜寵愛的女兒,將來與子諾共享江山的長公主!你竟把她說得跟貨物一樣!不要為了侮辱我輕賤女兒,輕賤我們的女兒!”
景弘把“我們”咬得很重,賀鏡西一瞬間的失神。但很快賀鏡西推開景弘,景弘連退幾步,扶住博物架才立穩。掌心刀口裂開,血漸漸暈溼龍袍。
賀鏡西清瘦的身形微微發抖,曾經盈盈美目此刻滿含恨意。景弘看著被自己撞到的西洋小鐘,又收緊流血的手心。
剛才響動不小,李忠跑進來,試探地叫道:“今上?”
景弘疲憊地揮手:“無事。”
李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