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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你小叔一早就讓人去寶合齋給公主買了,一直用冰鎮著呢。你這一甜一冷地,也不怕牙疼!”程斂之可以說是看著無憂長大的,對她雖然寵愛但也隨意得很。
“斂之哥,哦不,斂之小叔,我今兒才發現您很有當爹的潛質。所以啊,小叔得趕緊趕緊給無憂生個表弟或表妹,讓斂之小叔好好過過當爹的癮!”無憂吃得高興,還不忘朝面紅耳赤的兩人做做鬼臉。
“嘿,你這丫頭欠收拾啊!”程斂之壓下臉上的緋紅,虎著臉朝無憂“飛撲”而去。
“啊!小叔!救命!!!”
賀鏡南抓起食盒裡的冰塊按著燒紅的臉,看一大一小的兩人到處追打,心裡又羞又樂,還有幾許淡淡的期待。
朱漆的宮門徐徐開啟,四匹白馬拉著裝飾華美的馬車進入御道,朝內宮行進。沿途的涼棚下跪著各宮妃嬪、侍卿還有他們的宮人,這是明宮裡的成文法典:凡帝后離宮十日以上再次回宮,後宮諸人須跪於御道兩側相迎,以示敬重尊崇。
賀鏡西不是皇后,但景弘六年春他第一次從平州省親回宮,景弘親自立於玄青門靜候帝卿歸來。從此賀鏡西回宮享皇后之禮便成了不成文的規定。
此次賀鏡西在西郊兮園一住半月有餘,直到七月底天氣涼快下來才擺駕回宮。白錦馬車內,賀鏡西閉眼打著扇子:“讓他們回去吧,身嬌肉貴的要跪出個好歹來,我可沒法向今上交代。”
“主子哪裡話,那是他們的本分。”凝碧掀起窗簾朝外瞅了瞅。
“哎喲,造孽,那是哪宮的主子,竟然厥過去了!”凝碧放了簾子就要下車。
賀鏡西睜開眼,眼底極快地閃過一絲厭煩:“凝碧,你下去看看。”
不多時,凝碧上車。“是景仁宮的景妃~跪著突然厥過去的,太醫已經來看了。”
賀鏡西想自己雖不耐那些人,但畢竟管著六宮,不做做樣子是不行的。嘆了口氣,讓凝碧、洗翠扶著下了車,朝那擁成一團的人堆走去。
“帝卿駕到,都起開些。”
賀鏡西走近,見一個年輕的太醫正給景妃搭著脈。年輕太醫倒是認真投入,竟未發現賀鏡西。待太醫暗自斟酌了片刻後,賀鏡西方才開口:“景妃可安好?”
“啊!拜見帝卿!”年輕太醫見了賀鏡西竟是臉上一紅,便低下頭不敢再抬起了。
太醫笨拙的樣子成功地取悅了賀鏡西,又走近些把人扶起來。“大人不必多禮,還請問景妃為何暈厥?”
提起病人,年輕太醫便鎮定許多:“回帝卿,景妃突然暈厥原因無他,只是孕初身體虛弱所致。”
“孕初”一詞讓周圍眾人冷氣倒吸,但礙於賀鏡西在場又不敢議論,氣氛一時凝滯起來。
“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把景妃送去太醫院細細整治!”賀鏡西平著表情吩咐,聲音不大,一旁的太監宮侍很快有了反應,把人抬了起來。
看了眼已經緊張得站立不穩的景妃身邊的大宮女,賀鏡西倒淺笑起來:“你主子有身的事兒今上知道了麼?”
作者有話要說:下午看了好多電影,差點就懶得不想更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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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景妃史媛 。。。
流沙從銅漏洩下,雞骨香的嫋嫋香氣氤氳在簡潔大氣的書房內。景弘站在門口向裡看著,並不打擾書桌後練字的少年。
“唉喲,今上,您怎麼~”看見景弘,王耀領著一隊捧著冰盆的內侍小跑著過來。
景弘皺眉,做個噤聲的手勢。可少年還是驚覺了:“父皇!兒臣遲鈍,為覺聖駕!請父皇責罰!”
頭戴玉冠的東宮伏跪在地,低垂的頭顱和恭謹的語氣讓景弘心裡一痛。多麼受禮仁孝的儲君,可再不是那個坐在自己膝頭聽自己講話本傳奇的瑜兒了!
笑容雖然淡了些卻仍然掛在臉上,景弘扶起蕭從瑜,順手拍拍那逐漸寬闊的肩膀。“聽張先生說,你最近很長進,父皇心裡很高興啊!”
蕭從瑜臨朝聽政後,一改從前的懶散作風。在內與東宮賓客討論政論得失,在外多次去各部視察,甚至還去了京郊的兵馬司考察軍務。張合是內閣首輔兼東閣大學士,也是蕭從瑜出閣讀書拜的第一任太傅。張合是典型的文臣,深得元壽、景弘兩任天子的信任。立於朝堂幾十載,就連權勢滔天的左相史仁都是他的晚輩。進來,蕭從瑜推出“京察制”就是受了張合的點播。
“京察制”作為東宮蕭從瑜初試啼聲的舉措的確引來了滿朝矚目,每年對京官實行政考,沒有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