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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老成,從不問我要‘母后’,怕我不高興。又對自己狠得下心,為了江山大業,什麼都捨得了。但孤苦不甘,卻是無處可訴了。他與紹卿一直不和,想來是我做的不好。這次他對劉勇下了狠手,紹卿表面沒說什麼,回去兩人間怕是要起場風波啊!如今紹卿知道你我間的前塵舊事,念著手足親情,對子諾至多是小小敲打。可子諾不知身世血親,我怕他會對紹卿做出痛悔一生的事!審言,我不想再瞞下去了。我後悔了,我後悔當初自己的自私,讓你們父子分離。我後悔沒在你彌留之時告訴子諾身世,讓你們父子見上一面。我後悔啊,審言、、、”冷月清輝,恰似那人溫婉出塵的笑靨。他孤苦半生,卻沒有見過以命換命的親子。他一生,都在忍耐都在原諒。而自己,還他的只有一句抱歉一句後悔、、、
李忠如泥塑般立在一旁,幾十載的託付信任,讓兩人間已超越君臣和主僕。夜深露重,李忠見證了景弘和賀言十幾年的愛恨糾葛。事到如今,已無對錯。天人相隔,若得見英靈,恐怕彼此內心都為對方祈禱珍重罷!
景弘一直喃喃獨語,夜風又大,聲音散落到天地間都沒了聲息。
“爺,要不要下月東宮生辰,把東宮帶到平州去看看?”李忠適時提出建議。
景弘眼睛一亮,心底更打定了回去對蕭從瑜攤牌的決心。蕭從瑜的對王座皇權志在必得的決心和手段讓景弘沒了顧忌,蕭家天下總算後繼有人,培養調?教個兩三年再放手,自己也算對得起先帝祖宗了。
“甚好,加冠大典完成後就出發。”
“慈壽宮那邊兒?”
提到顧太后,景弘不以為然地一笑:“她心裡有數,不然當年也不會那麼大動干戈地處理別院那邊的人。
“當年慈壽宮卻是下的狠手,連個伙伕都沒留。”
“朕不是讓你們保下念卿的乳孃麼?”景弘挑眉,這是他發怒前的徵兆。就算賀言不開口留人,他的孩子受過人家的餵養,他再不濟也不能翻臉不認人。
“人沒死,不過頭部受了重創,瘋了。厲大人著人把乳孃送回洪都老家去,之後應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