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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劈暈。
酒家掌櫃跑出來,對蕭從瑜討好道:“這位公子,莫要讓這瘋婆子敗了興致。您裡面請,裡面請,小店有最地道的平州片鴨,侯府酥點。你吃過一回,保管下次還來!”
蕭從瑜懶得同他囉嗦,不置可否地抬腳進店。
掌櫃見說動貴人,越發得意,用只兩人聽得到的神秘姿態對蕭從瑜道:“不瞞您說,今上微服來小店不是一次兩次了,他老人家都說小店的侯府酥點做得地道呢!”
蕭從瑜心中一磴,面上卻似笑非笑:“哦?那今兒本少可以試試了。”
一個清秀小二頗為熟練地演示平州大碗茶的技藝,嘴上還不停地介紹著小店歷史。
“別看咱們店兒小,來得可都是大人物!尋新鮮吃食的王公貴戚,不說了~今上他老人家先前在平州駐蹕文清侯府,對侯府的飲食那是熟門熟路。來了本店,酥點拼盤那是每次必點啊!‘白衣卿士’知道麼?就是老文清侯,賀國丈啊!那些點心的式樣多是他設計的,那叫個精巧,嘖嘖~”
見蕭從瑜聽得津津有味,小二來了精神。倒好茶,也不急著走,心想把貴人伺候高興了,好處可少不了。
“你們知道不?那個瘋婆子平時還好,見到漂亮公子就發病。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寧王世子的奶孃,我的天!寧王………今上啊那是~寧王哪有世子?斯詠殿裡那位落地就是太子啊!從沒見過那麼能吹的瘋婆子,嘖嘖~”小二隻搖頭,渾然不見蕭從瑜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快,回撫霞山莊!”蕭從瑜長身而起,大步往外走。之餘嫋嫋茶香和一頭霧水的小二,“唉,公子~”
蕭從瑜頭也不回,扔了一錠白銀:“故事編得不錯,小爺賞你的!”
小二接住白銀,咬了口,咕噥道:“哪兒編故事了?文清侯還在附近住過呢~”
蕭從瑜嫌惡婦人髒汙,命人將她洗淨帶來問話。婦人梳洗換衣後看起來正常許多,只是一開口就不對了:“賀相公,您的肚子怎麼沒了?”拍了下自己的腦門,婦人嗔怪自己“個蠢東西!賀相公分明是生了小世子!不對,是小世子和小少爺!不對、、、我喂的是小少爺、、、”又開始胡言亂語了、、、
蕭從瑜努力平復下呼吸,努力微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婦人看瑩潤清雅的美人,赧然笑,聲音因為瘋傻有些憨:“回賀相公,奴婢叫阿紅。”
“阿紅,小少爺呢?”蕭從瑜溫聲問。
婦人咬著手指,極力回想:“小少爺在西廂房呢,九爺怕小少爺鬧到您讓阿福在那邊伺候著呢。哎喲,昨夜真是把人嚇死了。您流了好多血,小世子差點沒保住。世子一落生,九爺就把孩子抱到宮裡了。寧王妃落了死胎,造孽哦,世子要去頂那短命鬼的名頭~”像想到什麼,婦人突然大幅度地搖頭“不是,不是的,不是的,阿紅什麼都沒說!別打阿紅!啊!賀相公,救命啊!”婦人爬到蕭從瑜腳邊,緊緊拽住銀色袍角,嘶聲哭喊。
蕭從瑜被吵得頭痛,乾嘔了幾聲。
阿紅止住哭,眼巴巴地吸著鼻涕:“賀相公不是生了麼?怎麼還會吐?不成,得去請卓神醫,雙胎馬虎不得馬虎不得、、、”婦人爬起來,急得直跺腳。
蕭從瑜眯眼打量婦人,婦人的額際有一條很長的疤,看起來年頭已久。想來婦人的瘋病跟這條疤有關係。
“阿紅,夜了,你退下吧。”
婦人自然不曉得應,又被綁走。
像滔天迷霧破了一角,白光透射進來。要人想要靠近迷霧後的真相,卻被真實刺得睜不開眼。自賀鏡南出現後一直困擾自己的疑問排山倒海地襲來………
父皇為什麼對賀鏡南那麼好?一定不全然是賀鏡西的關係、、、因為,賀鏡西似乎都是間接討得別人的好處。等等,那個“別人”又是誰?
誰能讓父皇不講原則地對賀家傾斜?不是之前的賀鏡西,不是他。他都要小產了父皇還星夜出走,父皇去了平州,然後文清侯去世了。不,為什麼不是文清侯病重,父皇趕去平州…………
“賀相公”
“九爺”
“寧王妃”
“侯府酥點”
“白衣卿士啊,老文清侯”
“奴婢要伺候世子”
“斯詠殿落地就是東宮啊”
“世子一落地就抱到宮裡了”“頂那個短命鬼的名”
“雙胎馬虎不得”“雙胎、、、”
一個驚人的念頭閃現在腦海裡!彷彿被人扼住咽喉,蕭從瑜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