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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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來快來給朕醫人,耽誤了都有你們好看!”
三名老御醫慌張趕到龍塌邊探息、觀眼、把脈,最後不由自主的,三人互相觀顧。
“怎麼回事?”宴子桀催問道。
三人齊齊跪下,為首的御醫道:“回皇上,公乃體虛之症。性命雖然無憂……卻……”
“卻什麼?”宴子桀聽了這句話,才算安了心,坐在塌邊,定定的看著三個老醫生。
“性命雖然無憂,皇上……若是……公子再如此疲勞,終會藥食無救……”
“你這老庸醫!”宴子桀氣得暴怒,一聲喝罵:“朕的方子是跟你拿的!讓你調製得莫要傷身子,現在你拿幾個頭來抵這欺君之罪?”
“皇上……皇上明鑑,臣吃了豹子膽也不敢欺瞞皇上……那藥確是不傷身,只是男子以精元為本,公子他原原本本就身體孱弱,這……老臣不知啊!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
“……”宴子桀也知道是這個道理,只是一時被指出行房過度,面子上有些掛不住,遷怒於他,倒讓自己沒了臺階下,自顧鬱氣,轉了轉眼道:“反正都來過一遭了,朕跟你說過的不釋之症,你來看看,怎麼個療治法!”
“臣……須觀公子的身體,方可定斷……”
“……”猶豫了下,老大不痛快的“嗯”了聲,擺擺手讓後面兩個跟班的退了出去,自己閃在一邊,老御醫才顫顫驚驚的走上前去,解開胡璇的衣衫檢視,之後幫他繫好衣帶又細細把診,最後才退了開,對宴子桀道:“啟稟皇上,公子的病,並非體疾,乃是心病。”
“心病也會不釋?”宴子桀越發的不奈煩:“叫你來,人暈了你對朕說是體虛;不釋之症你說是心病;朕、朕養著你幹什麼吃的?”
“皇上……”老御醫跪在地上不住打顫:“臣所言千真萬確,公子身體無異,脈向血氣微弱之外一切正常,怕是心有鬱結導致身體不適,加上過……過度疲累所致……”
“那就補!開方子來補!”宴子桀冷聲道。
“回、回皇上,公子他、虛不受補……”老御醫頭上開始掉汗珠。
宴子桀真想站起來踹他個跟斗踢出去算了:“那又要如何?就這麼半死不活的!”
“唯有養,才是公子這些結症的療治之方。”
“養!”宴子桀一聲冷哼:“……”
“是,皇上。以藥調配進食,小施針疚輔治。公子不易過勞,心情漸漸開郎了,這結症也便去了。但凡後天所成的體虛之症,藥補不如食補、食補又要配合血氣運暢,血氣中重要的一部又源於心結……公子的體虛的根源,還是心病……”
宴子側目看了看躺在塌上昏睡著的胡璇,又轉眼狠狠藐了御醫一眼,半晌冷冷的道:“還跪著幹什麼?等人醒麼?開方子醫病了!”
老御醫點頭哈腰的爬起來告退,宴子桀又道:“他住在暖玉閣,以後身子由你照料著,你手下的兩個,叮囑他們一聲,什麼能講,什麼不能講,朕的話,你可聽懂了?”
“老臣明白,他們二人並未被傳喚,此刻該好好的府中安睡才是。”
“嗯,退下去吧,調好了藥直接送到暖玉閣去便是。”宴子桀斥退了御醫,轉身探看胡璇,沒過了半柱香的工夫,他眼皮兒上輕輕流轉,一聲輕吟,人醒了過來。
睜開的雙目有些茫然,看到宴子桀,不由得身子微微一抖:“皇……上……”
“你身體不適,怎麼不早跟朕說?”宴子桀微微責備又幾分關愛搬的撫著他的臉頰。
胡璇努力扯出一抹淡笑,哪裡是沒說過?你有哪次肯聽?留下我,你為的不就是行這事麼?我若違了你的意,你又有哪一次又不是連本加利的討還回來。
見他不言語,宴子桀心想他是太過勞累,柔聲道:“璇,別怪朕,朕讓御醫給你看過了……”
胡璇面色瞬息凝固,眼中閃著悲哀的光華,嘴唇微微抖著——你總是這樣任性,不理會我的感受。
宴子桀在他身側躺下來,把玩著他垂在胸前的一留烏絲,淡笑著道:“御醫說你沒事,太過勞累,身子虛弱,是心結。養養便好了!你心裡莫要想太多。你有什麼煩心事,說給朕聽聽?”
“胡璇……如今衣食無憂……哪裡會有心煩事……”胡璇淡淡的應著,微微垂下眼簾,就算平白無故的想起宴子桀曾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汙辱,都會牽扯著身體的每一根神經,彷彿再也沒有半分力氣面對生命。
如果曾經問胡璇要的是什麼。那一定是守著宴子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