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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能稍微起身的時候,我使盡全力站起來去撿被我丟掉的劍,而在被劍反射的光刺了一下眼睛後,我忽然靈光一閃。
“用劍!”我拖著我的劍向傑瑞他們一邊跑一邊喊道,“用三把劍拼成鏡子!”
聽到我的喊叫的傑瑞與皮博恩立刻退出戰場,當我來到他們跟前後,我們把劍併到一起並朝向也已經有些疲憊的麥賽勒。
正如愛婭所說,麥賽勒在看到“鏡子”中自己的影像時害怕得後退幾步捂住了眼睛,而趁此機會皮博恩揮出長劍刺中了麥賽勒的胸膛。
伴隨著一聲尖銳的痛苦的喊叫,麥賽勒捂住傷口倒在了地上,而村莊所受的詛咒也因麥賽勒的無力支撐而緩緩褪去。
恢復原狀的村民聚焦到我們身邊,傑瑞問大家:“你們打算怎麼處置他?”
村民們交換著資訊,最後一位看起來深受尊敬的長者站出來對我們說:“這件事原本就是那幾個被他殺死的人的不對,如果不是那些人,我們——包括麥賽勒——都不會是這樣的結果。如果麥賽勒願意放下對我們的敵意,我們很樂意幫助他治療傷口並與他友好相處。並且,我們保證不會做出那幾個被殺死的人所做出的惡行。”
大家把視線都集中到麥賽勒身上,在看到他輕輕地點了點頭後,村民發出一陣歡呼。幾個醫生衝上前來救治麥賽勒和我們,在休息了一天後,我們被村民盛情邀請參加一場慶祝。
“為什麼麥賽勒會害怕看到自己的相貌?”我在邀請愛婭跳舞時問她。
愛婭解釋說:“他因為外貌而遭受不幸,所以他極其憎恨與畏懼自己的長相。”
“真是可惜。如果是我長了那樣一副容貌的話,我大概會天天抱著鏡子捨不得撒手吧。”我開玩笑道。
“我也有同樣的想法。”愛婭也開玩笑說,在我們一起笑過後,她忽然挑了下眉,用下巴示意我身後有情況,“你的朋友似乎有話要說。”
我回身看到傑瑞站在我身後,在我們停下了舞步的時候,他又走近了幾步向我伸出了手。我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地說:“你似乎選錯了舞伴?”
好友溫柔地笑了,彎彎的眼睛看著我說:“不,我邀請的就是你,我的湯姆。”
愛婭好笑地鬆開我的手把我讓給了傑瑞,在傑瑞攬住我的腰的時候,我依然有些迷茫地說:“可是我們兩個都是男人,我可不會跳女步。”
“沒關係,”他把搭在我腰上的手抬高轉而放到我肩上說,“多虧你的那次舞會,我多少還記得一些女步。”
“可是那次你跳得也非常糟糕。”儘管嘴上這樣說,我還是順從地攬住了他的腰,跟他一起邁開了步子。
雖然我和他依然被對方踩了好幾腳,但在歡樂的氣氛下我們依然跳得不亦樂乎。
在休整了幾天後,好友得到了一個與他有重大厲害關係的訊息:他的父親病重,他必須儘快回去接管國家事務。
儘管我與好友懷疑這是我的父王母后在遍尋我不到的情況下編造的假訊息以趁機將我們吸引回去,但事關王位的繼承問題,我們不得不謹慎地做出回應。
因為時間緊迫,在得到訊息後我們便決定立刻動身。在村口前為我們送行的皮博恩已經停止了生長,會像其他村民一樣活相當長的時間。雖然並非親生,但我依然把他當自己的兒子看待,即使他長得比我還高大,而他似乎也這樣認為。
在他不捨的眼神下,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與他緊緊地擁抱以作別。傑瑞跟我一樣對他十分關心,在離開村莊後我能明顯感受到情緒的低落。
我攬住他的肩膀安慰他:“等處理完你父親的事,我們還能再來這裡看他不是嗎?”
“是的,”他點點頭,“我們一定會再相見的。”
我們加快了腳程,在天黑前趕到了離傑瑞的國家不遠的城鎮,並選了一間看起來比較舒適的旅館休息。雖然旅館看起來不錯,但卻有一個缺點,就是隔音效果很差,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時,我能聽到隔壁女人哄孩子睡覺的輕聲哼唱。不過這並不能阻止趕了一天路的我的睡眠,正相反,女人好聽的聲音讓我想起了小時候母親的歌聲,使我入睡得相當迅速。
在不知睡了多久後,一聲撞牆的巨大噪音將我從甜美的睡夢中喚醒。我在腦海中還一片空白的時候,聽到有打鬧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那是從我好友的房間傳來的。
我一個翻身從床上躥了下來,連鞋子都沒穿,拿起床頭的長劍便向好友的房間衝去。
在只有月光的室內,兩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