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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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林早年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現在仇家為了報復他特意在茅房裡點了罕見的香料提醒他該去見閻王了?”
水軒點點頭,“是這個意思。”
“你不覺得這個殺手很多餘嗎?要是我我就直接在這裡給他一刀。”司馬慈凰伸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難道還要考慮到死在茅房裡不光彩?”這年頭殺手都那麼體貼的啊。
水軒一想,也是,既然有本事躲過他的耳目偷偷換了這裡的香料,沒道理多此一舉。“既不是為了殺人,那隻能是示警了。”
“除了示警還有一種可能,”司馬慈凰伸出手指著水軒,手指幾乎點到水軒鼻子上,“就是你殺了他,為了不讓人懷疑你,你故佈疑陣。這也解釋了為什麼不讓他死在這裡,因為這樣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他可得意了,水軒你快認罪吧認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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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慈凰沒看清水軒是用一種什麼樣的手法把他扔出聞水樓的,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只能捧著碎成數瓣的屁股空悲切了。回府的路上司馬慈凰一直揉著摔碎的屁股不住嘆氣,倒是引得前來接柳紫陌的衙役們紛紛投去目光,曖昧的眼光中還不時夾雜著小聲的討論,似乎是在討論到底是太守大人弄的,還是水老闆弄的,真是不夠憐香惜玉啊。
司馬慈凰就這樣不自覺地在眾人想入非非的討論聲中,一邊揉著屁股,一邊哀怨地瞅瞅柳紫陌。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以柳紫陌的本事絕對能攔住水軒把他扔出去,再不濟也能接住他不讓他摔得七葷八素,他絕對是故意讓他摔地上的!
哀怨的小眼刀嗖嗖劃過空中,柳紫陌對自己周圍幾乎化成實質的怨念視若無睹,倒是身後的衙役瞭然的點頭。
“原來是大人啊!”
“沒想到大人看上去不食人間煙火,原來這麼生猛啊。”
“哎,知人知面不知心吶。你看他臉上沒什麼表情,內心火熱著呢。”
“就是,就是,我好幾次看到大人看著司馬公子笑來著。”
“不是吧,大人原來還會看著人笑啊,我的老母喲,他不把人嚇哭就不錯了。”
柳紫陌漠然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瞬間如冷風過境,衙役們立馬噤聲閉嘴,專心充當專業馬仔。
通常柳紫陌不會直接罵人,因為他連多說一句話都懶。他的打擊總是來源於最直接的,專業素質的衙役們想想過往幾年每年都有幾個月被扣賞銀扣到只剩一根大褲衩的日子,齊刷刷滴下一行冷汗。
司馬慈凰艱難地挪著腳步,就在這時候管家急急忙忙向柳紫陌跑了過來。“大人,魏家在醉味齋的獨酌廳設下筵席有請大人和司馬公子。”
司馬慈凰暗罵一聲土財主,這醉味齋尤以獨酌,對飲兩廳最貴,凡是去過的沒有不叫冤的,這魏家還真是花錢沒數怎麼還不破產。
託著屁股,他一扭一扭地向醉味齋邁步。查個案把自己摔成這樣怎麼著也得算工傷,小爺不敲你們一頓不甘心吶~
獨酌又兼對飲
……》
宣城,醉味齋,獨酌廳
醉味齋位於河道兩邊,對岸的兩邊中間由一道拱橋相連線,夜晚時石雕護欄望柱上的石刻蓮花花心中都會點上一支蠟燭,與橋下河水上漂浮的花燈相映成趣。臨橋左岸是獨酌廳,右岸是對飲廳。從左岸獨酌廳望去能輕易望見一輪明月,夜色如水,獨酌而添雅趣;從右岸對飲廳望去看見的卻是河邊林立的酒樓教坊寶馬香車,人聲鼎沸,對飲而添鬧意。
今日獨酌廳內只坐著幾個人,魏靖亭,紀柔,柳紫陌連同司馬慈凰剛好四人,夠搓一桌麻將。
魏靖亭起身敬酒,無非是勞煩太守大人,薄酒一杯聊表心意云云。
無聊,很無聊,司馬慈凰無聊地用筷子敲著碗碟。魏靖亭和柳紫陌不停打著官腔,紀柔在一旁笑眯眯不說話,司馬公子只好有一搭沒一搭吃菜聊慰他受傷的屁股。
眼皮耷在一起剛想打個瞌睡,魏靖亭突然不小心灑了酒水,一旁紀柔趕緊手忙腳亂替他擦拭。司馬慈凰噌一下坐起來,眼中閃著興味的光芒,這對叔嫂是不是太親密了點。紀柔的動作親密而自然沒有絲毫作為叔嫂之間的避諱,魏靖亭的神色也是理所當然沒有絲毫不妥的感覺,他的腦袋瞬間飛速運作,難道這兩人之間有貓膩?這兩人聯手害死魏靖林也不是不可能,一想到話本小說上的故事竟然有可能發生,司馬慈凰作為說書人的一顆八卦之心在熊熊燃燒。
誰也沒發現魏靖亭眼中隱有寒光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