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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不得定會有所行動。可當我猜到柳青楊是晏青堂的內應,又知你和屠門諸多牽連,我便想一併解決了這個麻煩。內應若是柳青楊,他借管家之便,要動手肯定比尋常人快。所以果不其然,我連夜回去便發現山莊守衛多數調離。”
秦恕省去中間若干,只講他尾隨柳青楊下山卻意外得知時酉被抓到柳莊,遂飛身前去客棧核查,順便讓吳不言幫忙放火引開注意。自己則裝作尾隨暴露,被抓進地牢伺機救時酉。
秦恕道:“我以為將你託付給不言,能放心解決屠門之事,哪知他是個草包。”
時酉心想,若非自己落入屠門手中讓秦恕來救,或許現下已將古蓮子追回,愧疚道:“是我的錯,我一時衝動……”
秦恕忙道:“不,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我一時大意,教你落入屠門之手,憑白多吃了許多苦頭。”
時酉搖頭道:“敬俞莫要自責,我與屠門恩怨早晚要算,合該有如此一遭。可是我不明白你如何察覺我要盜你寶物,又是如何得知我與屠門牽連諸多。”
秦恕聞言,竟長嘆一口氣,道:“你說一個人若是愛別人愛到深入骨髓,終於得償所願時,他會不會開心?”
時酉面色微紅,秦恕不待他多言,接道:“你佯裝酒醉回應我時,我簡直開心得要命,恨不得叫醒全莊上下,連夜慶祝,大宴三日。”
時酉見他言語誇張,面色更紅,小聲道:“那是因為我吃錯了藥!”
秦恕戲謔道:“我眼睛都長在你身上了,你故意調換酒杯時還偷瞄我,哎,我只好裝不知道。你同我快活,我是樂得要發瘋,可你卻獻祭一般,表情教人直想吃齋誦佛號。”
秦恕語漸落寞,“我如何看不出你不開心。你在意我家寶物比在意我還多,我自然明白了。不過我也知你定是另有隱情。所以專程把古蓮子你備好。”
時酉不解。
秦恕道:“你我前腳從書房離開,柳青楊後腳便進去查探。你說為何他翻不出,卻偏偏被你翻著了?自然是……聘禮當然只能給你,不能給他。”
秦恕又道:“你問我秦家密道之事,可還記得我如何答你?我說我若是想建,也定建造得光明正大。臥房和書房雖隔院而建,卻僅有一牆之隔。我臥房床榻裡側牆壁實為一塊特製的石板,推開便可進入書房。我造此物原是想偷懶,方便回房小憩。誰知第一次派上用場卻為了一件絕未想過之事。”
秦恕再道:“當時你將瓷盒還我,我便已將古蓮子取出藏在身上,所以柳青楊撲了個空。等你悄聲出去,我開了暗板把古蓮子放好,再原路返回。”
時酉萬沒料到事實竟是如此,但想到秦恕穿著褻衣褻褲順牆壁爬進爬出或者滾進滾出,不禁好笑,道:“秦莊主好身手!”
秦恕知時酉笑他何事,也跟著笑道:“全憑時公子差遣!”
第十二章
幾番言語間,時酉心境已然不同於昨日求不得、愛別離,懊惱羞愧,無能為力之種種。可再當聽提起屠門之事,所有思緒又泛上心頭。
秦恕道:“五年前你雖救我救得突然,但我並不想深究,反正每個人我都防。”
時酉點頭:“所以屠門見我仍難取信與你,無所建樹,這才派了柳青楊來。”
秦恕卻搖頭,握住時酉雙手道:“你雖不說,我卻知道,我小心提防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確是你對屠門虛與委蛇。”
時酉小聲道:“你又知道!”
秦恕一笑,又道:“我當真思索你和屠門關係,是在我中毒之後。秦家有寶物一事在江湖上盛傳,可當真打它主意的無外乎就幾波人,最有可能的便是那鍋“不好說”的渾水。我雖毫無證據,但我最懷疑毒是你下的,所以猜你多半便是屠門中人。”
時酉見秦恕漸露愧色,道:“你這樣想,原也沒錯。我本也是屠門安排假意接近你以盜寶物的。”
秦恕道:“此事並非你本意。我在地牢便問過你,你救我之前並不知局中的秦恕便是你少時恩人。既然你並非故意設計我,以後也莫要再為此事傷神。”
時酉道:“但我也慶幸,慶幸是我。我只記得你耳後有痣這一個特徵,都快要找得絕望了,卻意外尋到了。”
秦恕故作嚴肅道:“諾安,我耳後那是疤,不是痣。你前夜舔弄過好幾次都沒發現麼?”
時酉心裡那點感慨又被秦恕一擊即散。
秦恕繼續道:“這話你聽得耳熟,是因為我昨日便說過一次。”
時酉一腳踢上秦恕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