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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衣人:“你們也有一陣沒下山找過女人了吧。這畜生是普通了點,總聊勝於無,你們就將就些,拿他來壓壓火好了,呵呵”
人群裡有人眼睛發出了光,卻遲疑著:“他不是主人的麼?萬一主人知道……”
“我說行就行。”水千山截斷話頭,面不改色:“主人醒來,只會取他性命。你們要玩就快點,不然這畜生成了屍體,就沒意思了。”慢吞吞抓著元烈傷腿足腕,將他一條腿拎高,露出茶色密穴:“你們誰第一個?”
“不……”元烈再度做著唯一的抵抗動作……搖頭,微弱的聲音非但阻止不了什麼,反而更激起諸人獸性。那最先發話的黑衣人咕噥一聲,解開了褲頭,赤紅腫脹的分身早已豎得筆直,頂端溢著透明黏液。跪在元烈被強行拉開的雙腿間,他握住肉具抵上褶皺緊閉的洞口,試圖探入……
黏溼滑膩的東西在股間頂戳,元烈渾身一僵,旋即像被毒蜂蜇到般奮力彈起身子,尖聲狂叫:“滾!滾開!別碰我!”
突然曲起沒受傷的那條腿,用盡全力蹬中黑衣人胯間。那黑衣人沒想到這看似半死不活的人居然會如此大反應,竟被踢個正著,痛彎了腰。下一刻,水千山一拳也湊上了元烈面龐,半邊臉頓變烏青,眼睛腫得幾乎看不見。
“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拎起元烈頭髮,水千山刻意踩上他大腿斷骨處,來回碾磨,惡毒笑道:“你忘記自己在主人身下怎麼又叫又扭的嗎?婊子一個,還扮什麼貞烈?”
“……別,別碰我……”吃力張開高腫的眼皮,元烈雙目血絲迷離,如要泣出血來……骯髒的男人身體在面前晃悠,反胃到嘔吐的感覺……全身汗毛根根豎起,他嘶吼著、猛烈掙扎著,想從水千山腳下爬開。
傷口處的血汩汩染溼了水千山的鞋襪,元烈掙動間,每個人都聽到碎骨摩擦的聲音,可他卻似乎感覺不到任何痛,只堅持著無用的扭動,嗓子越叫越低啞,最後只剩啊啊的幾聲,卻依然在叫、在掙扎。
四下的黑衣人雖然不說話,眼裡都不自禁微露詫異和欽佩。這幫人個個是刀頭舐血的亡命之徒,什麼血腥場面沒見過,但似元烈這般滿身是傷,還如此硬氣,卻實在不多見,一時倒有些替他惋惜起來。
眾人的表情寫在了臉上,水千山焉會看不出,只覺面上掛不住,恚怒更升,胡亂踢了元烈兩腳,鼻孔裡噴出一聲嗤笑:“被主人以外的人幹就叫你這麼不能忍受嗎?嘿,你越怕,我就越想看,非要你哭天喊地求人捅你不可!”矮身緊盯元烈血紅雙眼,森然而笑:“我水千山想做的事,就一定會做到。”
火盆端了上來。
水千山慢條斯理撕下條袖邊,捲住自己手指,從火盆熱炭裡抽出枚燒得通紅的細長鐵針,望進元烈懼意漸起的臉龐,得意地笑了。
“怕了嗎?哈哈,讓我想想看,該把它插哪裡好呢?眼睛?耳朵?鼻子?還是……?”
鐵針慢慢往下滑,彷彿在找個合適的入口。驀地咯咯一笑:“就這裡吧,嘻!”
一把捏住元烈腿間綿軟的分身,鐵針毫不猶豫戳進傘狀肉冠,在皮肉燒焦的“吱吱”聲裡,對穿而過。
如遭碎屍凌遲,元烈咳出一口猩紅,兩眼翻白暈死過去。
第十九章
元烈!元烈!怎麼能相信,眼前滿身汙穢傷痕的人就是那個曾時時帶著微笑,像黏人的孩子一刻不停追逐著他的元烈?……
直到將人放落榻上,黃泉的手依舊抖如寒葉,眼睛澀得發痛,如果此時有熱流湧出,他確信那一定會是血。可什麼也流不出來。
“……是,是誰?……”元烈顫顫的聲音透著膽怯,在榻上蜷起身子。剛服過醉夢,正在昏沉暈眩的快感裡沉浮,縱使努力張大了雙眼,卻仍模模糊糊如隔了一層紗,只依稀辨出一個高高的影子。
看不清五官,但可以確定的是,那是個很有力氣的男人,從他毫不費力就將他一抱而起便知道了。可為什麼把他帶到床上?那些黑衣人從來都是慾望一起,就幕天席地。這個男人,應該是想出了什麼新花招來玩吧?……
恐懼在男人冰涼的指尖摸上他臉頰時升到極限,卻又不敢躲開,經驗告訴他,逃避最終只能換來摧毀式的拳打腳踢。他認命地閉上眼睛,等著男人漸漸移下的手扳開他的腿一舉攻入。
然而男人的手停在了他胸口,微微戰慄……
乳頭上的銅環隨著元烈輕顫的肌膚在動,閃出冷冷的光,像銳利的刀鋒扎進他眼裡。
這是元烈的身體啊……
嚥下即將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