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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泉回頭,沾血長髮在空中甩開一道弧光,妖靡詭異,用看陌生人似的冰冷眼光注視元烈:“誰說東丹天極死了?他是我的,除了我,誰都不許動他,誰都不許!”
所有的熱血都在黃泉森寒目光裡凍結,元烈平實的臉終於扭曲,憤然大叫:“你不是恨他嗎?為什麼到現在還不相信他已經死了,為什麼還要為他難過?你回答我啊——”
喉嚨深深哽住,其實不用任何人解釋,答案就在他自己心中。從頭到尾黃泉的心都被東丹天極佔據著,沒有他的影子……或許曾經有那麼一絲半縷的溫柔流露,也不過是在長長冷冷的寂寞中不經意漏出的一點幻影,虛無地、試圖拿另一段感情來取代靈魂深處無法割捨的愛與恨,可東丹天極死了,假象也隨之破滅……
生命裡第一次知道何為嫉妒,如有毒蛇一口口從內臟向外蠶食,元烈撲上去,摟緊黃泉,恨不得把自己揉進他身體地用力箍住。
“我不要你再念著他,喜歡他!黃泉,我才是真正關心你喜歡你的啊!你好好地看清楚我啊!……”
狠猛一拳擊中腹部,五臟六腑彷彿都被打得錯了位,他喊聲驟然中斷,雙眼金星亂舞中,吃力地捂著小腹,懵懂望向帶著刺骨譏笑的美麗容顏。
“誰喜歡東丹天極那個禽獸不如的東西?還有你,你是那個畜生的弟弟,也配來喜歡我?哈哈哈!”無處宣洩的狂怒和絕望如熔岩吞捲了理智,沸騰著尋找噴發的出口,此刻的黃泉只想撕碎毀滅身邊所有的一切。扯住元烈頭髮,迫他仰起臉,輕蔑地拍打著他的面頰:“你當自己是什麼東西,居然想來阻止我?”
曾以為不會再從黃泉口裡吐出的汙辱言語又一次劃過元烈耳邊,他嘴唇顫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心在深入骨髓的悲哀裡不停下沉……
“妖人,快放開他!”沈日暖素對元烈極有好感,見他受制,哪裡按捺得住?存心想刺激黃泉,讓他放手,他遙遙對黃泉啐道:“你這不男不女、心狠手辣的瘋子,註定一輩子都不會有人喜歡,你還抓著他不放做什麼?”
像被踩中痛腳,黃泉眼波一下陰森憤懣到極點:“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瘋狂覽遍眾人神情,手沒有如沈日暖所願放開,反而扭轉元烈手臂,將他面對人群,炫耀似地咯咯笑道:“看到這傻小子沒有?隨我怎麼玩,他都死活賴在我身旁,非要喜歡我不可——”
驀然低頭,咬著近乎呆楞的元烈耳垂:“快說,你喜歡我,說啊,大聲地說出來!說你最喜歡被我幹!”
急促的氣息噴過耳頸,還同以往一樣高熱,元烈卻周身起了一陣惡寒,涼颼颼的溼氣自尾椎沿背脊竄升,連腦髓均凍得失去了思考的力量。呆如木偶地聽著惡魔般的話語,身子漸漸開始發抖,越抖越厲害,猛地奮力扭動掙扎起來。
“放開,放開我啊!”
霧氣不受剋制地迅速模糊了眼睛,他激烈搖頭,感覺有水珠滴落唇邊。可長空萬里,天光無雨……
那是眼淚……意識到自己在哭,元烈苦苦支撐的最後防線崩裂了,淚水簌簌淌落:“放……放開……啊……”
一次又一次地忍受黃泉的嘲諷和羞辱,卻又一回接一回地叫自己忘記所有不悅,轉而去安慰那個美麗又憂傷的男子。不是因為傻,只是單純地以為總有一天,黃泉會被感動,會用那雙含媚微翹的眼眸帶笑相望……
石林中那一吻,幾乎讓他錯覺已觸控到了黃泉的心,卻原來什麼也抓不住,從一開始,無可救藥沉淪下去的人,只是他自己。
只有他一人而已……
眼淚決堤泉湧:“不要再碰我!”
再也不要被那個將他視若玩物的男子碰觸!拼起手肘就向身後黃泉撞去。
輕而易舉扣住元烈胳膊,黃泉惱羞成怒:“我碰不得麼?你在我下面浪叫的時候還少嗎?裝什麼清高!”兩下撕碎了元烈衣裳,在圍觀眾人的抽氣聲裡,抬高元烈一條大腿。
腿根內側的肌膚上深深淺淺佈滿大小不一的痕跡,至於是如何造成的,黃泉已從眾人驚訝狼狽的眼神裡讀到了然,卻還似怕他們不明白,將元烈的腿舉得更高,暴露出在寒氣中收縮的菊穴——
“看見了嗎?這小子裡裡外外都被我操過,還每次爽得不得了,嘻嘻,他可是你們那什麼東丹盟主的弟弟呢,呵!”豎起三根手指向小小洞口插入。
“啊……”元烈顫抖的叫聲只發出一半,就被黃泉突然的直插到底噎在喉間,用盡力氣扭轉脖子,看著那美麗卻比鬼魅更淒厲可怖的面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