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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冷冷一笑,領著水千山在黑衣人的前擁後簇下走進最西首的一間屋內。
元烈怔怔站著,胸口一下像堵了大團稻草般難受。黃泉居然都沒叫他進去,連眼角也未向他掃來,彷彿他完全不存在。
為什麼一上到懸崖,黃泉整個人都變了?
孤零零站了許久,除卻兩三山鳥長鳴飛過,無人出來理會元烈。他又氣又迷糊,忍不住奔進屋去。
屋裡空空蕩蕩,那些黑衣人、水千山和沈滄海一個都看不到,惟獨黃泉慵懶地趴臥在一張與屋內粗糙石壁毫不相襯的湘妃竹榻上,手裡一柄泥金摺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扇著,聽得腳步聲近,他頭也不抬,平平道:“出去!莫來煩我——”
元烈僵在榻邊,舉在半空的手不知道是該繼續伸前,摸上黃泉的衣衫?還是縮回去的好?
“聽不懂我說的話麼?”黃泉冷笑著,厭惡之情再一次衝上胸臆。一路行來,對元烈也捉弄夠了,漸漸少了興趣。況且回到懸崖,當日被迫跳崖的情形又清晰無比地重現腦海,滿腹積怨自是一古腦兒砸在他身上。瞧見元烈平凡錯愕的面孔,益發輕視。這傻小子,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貨色,被他上過就一廂情願地以為他會喜歡他嗎?真是愚蠢又下賤的東西。
他充滿不屑的眼光針芒般從頭到腳刷過元烈,又嘿嘿一笑,閉上眼簾,不再理睬。元烈的心跳似乎有剎那漏了一拍,呆呆看著變得像最初認識時一樣陌生冷漠的黃泉,他試著去摸黃泉的長髮:“……你是不是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告訴我好不好?或許我可以幫你——”
黃泉摺扇一合,“啪”地敲開元烈手腕,睜眼,盡是厭煩:“誰許你碰我的?”
元烈臉上陣紅陣白,不明白黃泉為什麼突然對他聲色俱厲起來。黃泉冰冷的眸子瞪視良久,本待喝令他滾出去,驀地想到了更好的法子來折辱他,頓時改變主意,用力一拉元烈手臂,讓他跪在榻前。
“黃泉?”
“你不是說要幫我高興嗎?那就來啊!”黃泉惡意地笑著,美麗的面容更顯邪魅。他坐起身,撩開衣襬,潔白修長的大腿衝著元烈大咧咧地敞開,柔軟毛髮中靜靜蟄伏的男性叫元烈手足無措地扭轉了頭,囁嚅著說不出話。
黃泉笑得更大聲:“怎麼不敢看了?你不是最喜歡這個麼?每次都爽得要死要活的。”得意地看著元烈全身都因他的話輕顫起來,顯是憶起淫靡場景。他硬是把元烈的頭按向胯間,分身蹭擦著他嘴唇,命令:“好好用你的嘴和舌頭。呵,你下面的嘴一路上已經吃得飽飽的,我也該照顧一下你上面啊。”
淫言穢語源源不斷鑽進元烈耳裡,他已羞到眼瞼都紅了,哪還留意黃泉話裡汙辱意味?鼻端聞到男人特有的腥羶氣味,眼前看到的又是最隱蔽的部位,他一顆心漸漸跳快,試探著伸出舌尖,剛要碰上黃泉分身,猛然想起適才同黃泉一齊入內的大幫人,不知是否躲在屋內某處。不由猶豫起來。
黃泉眼波一轉便將他的疑慮盡收眼底,指了指東邊牆上一扇木門:“你放心,我早打發他們回各自屋裡去了,沒我准許,誰也不敢擅自過來。”一拍元烈臉龐,似笑非笑地道:“還是說你想要別人在邊上看著更有意思,恩?”
“絕對不是!”元烈連忙否認。要是真被人看到,他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怕黃泉再說出什麼不堪入耳的話,他紅著臉,輕輕捧起那仍軟垂的分身,含入口中。
舌頭遲疑著滑過溫熱的肉塊,感覺細微顫動,頭頂飄來黃泉幾聲低笑。元烈根本就不敢抬頭去看,只努力又笨拙地取悅起嘴裡慢慢漲大發硬的分身。空氣裡響起兩人逐漸沉重的呼吸,伴著唾液在嘴裡攪動的聲音,說不出的曖昧,誘人心悸。
酥酥麻麻的快感聚集在被元烈口腔包圍的部位,黃泉微翹的雙眼眯起,更顯妖媚。儘管心頭對元烈的鄙夷不減,但身體很快投入。被元烈拙劣的口技磨去了耐性,黃泉按緊他後腦,開始前後擺動腰身,激烈地進出——
“唔唔……恩……”
沉甸甸的碩大肉塊把嘴堵得不留絲毫縫隙,整個臉都被按在毛髮萋萋的胯下,元烈原先那一線羞恥早被黃泉不絕的衝擊撞得無影無蹤,儘量張開嘴迎合著曾在他體內出入過多次的熱物……
從不知道自己會如此淫蕩,不過,黃泉是特別的,叫他甘之如飴地任這美麗又邪魅的男人佔據他的一切,在他身體內外都烙下刻印……
元烈全身都莫名燙了起來,眼光不自知地揚起,痴痴注視黃泉雙目,不再悽怨寂寞,卻閃著濃濃情慾——
是我讓你忘了不開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