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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他的心思,程歡離一陣惱怒,嘴角彎起殘忍的笑:“來人!給他洗洗身子,換身好衣裳,我倒要看看他到底長什麼樣,迷得羅弒魂不守舍。”
謝羽飛臉色有些發白,又聽他俯□說:“雖然定遠侯府的五萬兩懸賞很誘人,可是我更想把你送進來鳳館。”
來鳳館,京都享有盛名的男倌館。
這種狀況很糟糕,可是他也無力反抗,隨即浴桶被人抬進來,被迫地剝下打滿補丁的髒衣裳,光潔的身體惹得幾個下人眼中發出狼一樣的光芒。
謝羽飛心中滿是屈辱,頭被按進熱水裡,身體不時被人摸一把,噁心得起一身雞皮疙瘩。
好在礙於程歡離還在等他,幾個下人還不敢太放肆,給他披上衣裳就送他去程歡離的房裡。
穿過後園彎彎曲曲地小道,謝羽飛隱約覺得面前的景象很熟,又想不起來是什麼地方,迷迷糊糊地被推進一間房裡。
☆、義子
程歡離見他進來的剎那手一抖,茶盞摔到地上,臉色瞬間蒼白:“你是誰?!”
謝羽飛的肩膀被他的雙手捏得發疼,想到要服侍這樣的男人直覺得噁心,冷冷地說:“程太師何必明知故問?你不是觀察我好幾天了嗎?”
程歡離嘴唇都在發抖,眼神複雜,“你竟然是謝羽飛……不對,你是小意!她的兒子!唐煙兒已經死了,不然沒有人會和她長得一模一樣!”
謝羽飛聽著他自顧自地說,雖然不懂他和母親有什麼關係,但說的也八九不離十了。
只是他已沒有興趣過問他們上一輩的關係,冷冷地說:“程太師,我是來給您侍寢的,就不要提個死人來大煞風情了好嗎?”
程歡離觸電般地縮手,隨即一巴掌打在他臉上,吼道:“她是你娘!你怎麼這麼作賤自己?!”
“你以為我想啊?是你叫我來侍寢的,現在來惺惺作態什麼?!”謝羽飛蒼白的臉腫起了五個指印,他也火了,這輩子除了展燁軒,然後就是被這個人莫名奇妙地打了一巴掌,“而且不管她是不是我娘,也跟你沒有關係!”
程歡離呆住了,愣愣地看了他半晌,終是頹然地無力地坐回原位,喃喃自語:“我忘了……我忘了你還有個身份是謝羽飛,是羅弒教出來的孩子……你果然和她不一樣,她那麼善良,那麼溫柔……你和她不一樣……小意,你可不可原諒我?我不知道你這些年竟然在羅弒那裡,是我沒照顧好你……”
謝羽飛漠然地回首:“我用不著你們照顧,我爹都不覺得他欠我,你又算什麼?就算你和他們有什麼交情,覺得虧欠我,也是你上一輩人的事,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程歡離默然地垂下頭,試圖給自己倒杯茶,可是謝羽飛看見他的手一直在抖,連茶杯都握不住。
他不會憐憫他,即便這個人此時看起來那麼可憐,但是他知道,這個人內心裡有著蓬勃的野心,有著豺狼一般的殘忍,他再也不會相信這些表面的東西。
過了好久,有人領著他出去,他聽見程歡離在身後說,“好好照顧謝公子。”
他被請進了一間乾淨的客房,桌上擺著熱騰騰地飯菜,他試著出門走了幾步,也不見有人攔住他,雖然突然之間轉變得很奇怪,但他也懶得想太多,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吧。
第二天一早有人過來請他去花園,說是程歡離請他一同用早膳,穿過一排排房間,謝羽飛越看越是心驚,隱約地想起這是什麼地方了。
果然,在花園涼亭看見程沐,他大概就明白了。
程沐在看見他時臉色也很古怪,又聽程歡離說:“小意,這是犬子沐兒,也是你的義兄,沐兒,這是我跟你說的昨天剛認的義子小意。”
不只程沐呆了,謝羽飛也呆了,短短一月,他從蠱惑羅弒地妖人成了展燁軒的階下囚,禁臠,乞丐,此時他搖身一變成了程歡離的義子,果真是造化弄人。
但是他不喜歡這個身份,也不打算接受,涼涼地說:“謝太師抬愛,我承受不起,也不想要。”
程歡離說:“你不想要沒關係,我只想所有人知道。”
謝羽飛狠狠地瞪著他,無話可說。
程歡離接著說:“你也不是以前的謝羽飛,如今的你沒了武功,沒有無歡城為後盾,出了這個門,還有無數的人來抓你,不論你身上是否還有那些寶貝,至少定遠侯府的五萬兩還是很吸引人的。”
一語說到謝羽飛的痛處,他臉色幾度變幻,程沐看情況不妙,連忙說:“爹,你這個訊息太突然了,小意一時還無法接受也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