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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豈寒當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他同樣有禮地回應道:“告辭了。”轉身下樓,互不拖欠,不會再有見面的理由了。漠塵看著虞豈寒離開的背影,心裡居然會產生些微的寂寥感。淡漠如自己,怎麼會對別人上心?無論是誰,都不會在自己的生命裡停留。
晚風涼亭內,漠塵在那個鬆軟的吻裡品嚐到了危險的味道。
和虞豈寒的距離到這裡就夠了。
解決了一件,剩下的似乎更加麻煩。上官少彥,一個不應該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他會來第一次,就一定還會來第二次。他不會善罷甘休的,想要做的事,就一定會做到。呵,說這樣論斷的自己還真是可笑。唯獨自己是上官少彥所有必須做的事中絕對辦不到的。
純黑色的髮絲垂落,墨色的雙眼慵懶迷濛,唇邊的笑容燦若蓮花,冰肌雪膚。窈窕身姿,顛倒眾生,不過回眸一笑而已……
忘
虞豈寒走出雲煙樓,天空下起了濛濛細雨,帶著些微的涼意。留海被沾溼,垂落在眼前,遮擋了視線。
他看了看手中完好的傘,並沒有撐開它。夜已經深了,虞豈寒獨自走在冷清的街道上,心情很平靜。平靜地彷彿可以聽到雨絲劃過屋簷的聲音。這種難得平靜感伴隨著腳步聲便變得越來越厚重。
這是應該的結束的事情,居然會是這種心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鬆了口氣。以後不會和他再相見,因為沒有相見的理由。以後不會有任何的交集,因為自己是當朝丞相,他只是個青樓小倌。現在的自己是在眷念嗎?眷念著那張和萱兒一模一樣的臉?
思索一路,抬起眼時,已是丞相府。
經過一夜,上官少彥很早就離開了楓葉山莊往自家的墓冢走去。墓冢是上官家世世代代人最終的容身之處。他來到較為偏僻的山坡旁,一座孤單的墓碑出現在眼前。
斑駁的大理石上清晰地刻著“上官少憐”四個字,其餘的什麼都沒有。人們除了知道墓主人的名字是什麼以外,其他什麼都不會知道。
“憐兒。”聲音悲傷而沉重,俊逸的眉眼間是一片陰霾。纖長的手指輕輕撫過碑上的刻痕。
“已經三年了,你不在我身邊已經三年了。”回想這三年過的日子,上官少彥的臉上扯出一抹苦笑。愧疚、悲慟、想念……已經摺磨自己那麼久了。
“不過,我又找到你了。這次,我絕對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邊了。”笑容褪去,眼神是無比的篤定。他似乎認定,黎漠塵就是已經去世三年的上官少憐。
朝堂之上。
九五之尊、當朝天子司馬謹身居高位地睥睨著群臣。司馬謹如今不過20出頭,但因為雄才偉略受到世人尊敬。
左右丞相站在隊伍的最前面,各自位於左右兩邊。左丞相為虞豈寒,右丞相則是上官沂廷。左右丞相權利平分,互相壓制,從而保持著朝廷勢力的平衡。虞豈寒憑藉古代王室貴族的頭銜、殿試的第一名以及治理南方水患的功勞穩穩當當地成為當朝左丞相。而上官沂廷所在的上官一族為開國立過大功,得到右丞相世襲的特權。
然而,看似平穩的朝廷卻依舊是暗潮洶湧。
“啟稟皇上,最近各級官員的風氣不正,希望可以嚴加處理。”站在右邊的李大人站出來說道,眼神不免往虞豈寒的身上掃兩下,目的很明顯。隨即,右邊的大臣紛紛站出來表示支援,態度十分一致。上官沂廷看了看站出來的李大人和眾大臣,眼神漠然。虞豈寒身著紫色官袍,絲質的髮帶緊箍著栗色的長髮,斜長的留海遮住了眼角,幽藍色的眼睛沉靜如同海洋。
他不緊不慢地走出來拱手說道:“啟稟陛下,臣認為李大人所說的可以採納。所謂‘修身、治國、平天下。’身為官吏更應該以身作則,如果想要正風氣的話,臣認為最先從各位大臣的家中開始。”此話一出,朝堂上下一片唏噓。大部分的大臣家中妻妾成群,男寵也不少,若真要查的話,都要顏面掃地,甚至官職都不保。
身居高位的司馬謹饒有趣味地看著眾大臣侷促地表情。虞豈寒歸回自己的隊伍,眼睛裡依舊是一片冰霜,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正當群臣躊躇時,司馬謹說道:“如果官吏不能做好的榜樣的話,百姓又怎麼會安穩?丞相說的是不錯,不過,朕還是要問問御史。談愛卿。”
“是。陛下。”談羨筠從左邊的隊伍站了出來,目光簡單而堅定。“按照我朝的律例來看的話。如果要對諸位大臣進行檢查,需要經皇上、六部尚書以及左右丞相的批准。這之間的程式複雜,申請、審批、記錄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