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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若是這樣的話,這個地方是不該留的。就算心裡再怎麼明白那個人不是萱兒,虞豈寒自己也沒有把握能做到完全不被他影響。虞豈寒想盡快這裡,朝廷一品出現在這裡,並不是光彩的事情。
正當虞豈寒想要離開的時候,小童開口說話:“這位公子,我家公子讓你稍等片刻。”說完小童離開房間。
看來,黎漠塵是有意要留自己下來,只能等了……
虞豈寒的眼神像往常一般冰寒,沒有絲毫的溫度。桌上的解酒湯他就這麼放著,一口也沒有喝。天生倨傲如他,又怎會隨意受別人恩惠?官場沉浮這麼多年,有些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公子!”蓮兒來到北樓後的小亭中叫著漠塵。漠塵手執團扇,一雙含霧的眼睛看著面前清澈的小潭,不語,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的笑容。
“怎麼了?”漠塵幽幽地問著,並沒有看著蓮兒。
“那位公子醒了!”蓮兒有些激動地說著。
“是嗎?他有沒有說些什麼?”漠塵接著問道。
“他問了公子是誰?”蓮兒說道。
“哦?”漠塵不以為意地反問著。接著蓮兒就不說什麼了,本來就只有這些東西。
“我們去看看他。”說著漠塵飄搖而去,身姿曼妙。蓮兒只能快步跟在他的後面。
上樓來到房間門口,蓮兒幫著敲門,裡面沒有絲毫地回應。漠塵走上前,淺笑一下,自己開啟門進去。蓮兒立刻識趣地站在門外將門關好。
一走進去,只見一個淡紫的身影立於窗邊,有種決絕感,很難讓人靠近。黎漠塵並沒有叫他,隨意地坐在椅子上。瞥到桌上絲毫未動的解酒湯,他也沒說什麼。只是輕笑道:“公子既然知道我來了,為何不坐下呢?”
這時,那個紫色的身影這才轉過來。雖然早有了心理準備,但真正看到漠塵的瞬間,心裡還是“咯噔”一下,有些驚訝。為什麼可以這麼像?善於隱藏自身的感情,虞豈寒故意將眉眼垂下,不再看漠塵。這一細節,漠塵亦沒有捕捉到。
“黎公子,在下虞豈寒,不知在下是如何來到煙雨樓的?”冰冷的語氣,例行公事般的詢問。
“虞豈寒?原來是丞相大人啊,失敬!”漠塵故意將側重點不放在後面的問上。看到漠塵如此的態度,虞豈寒也只是淡然地看著,並沒有多言。
“丞相如何來這裡真的想不起來了嗎?”漠塵單手撐著下巴,唇角處是一絲挑弄的笑意。如玉的手臂露了出來,如荷瓣般細膩。虞豈寒依舊不說話,低垂著眼。他知道漠塵想怎麼樣!煙花之地,還不都是一樣。
看著他冰冷的態度,黎漠塵覺得這個人真的很有意思。他拿起團扇走到虞豈寒的面前,笑著說道:“昨天,虞丞相昏倒到在荷塘邊,是我把您帶回來的。看著您一醉不醒的樣子,我怎麼忍心將您丟下呢?”最後的反問,透著些微的柔情。
看著和萱兒一樣的臉,卻如此的賣笑,虞豈寒心中有種不悅感,眉頭不禁皺起。
“那就多謝黎公子了,我還有事,想就此告辭。”虞豈寒話雖說出,但並沒有立刻行動。這裡是煙雨樓,當然要聽聽主人的意思。
“那我就不送了,只是希望丞相大人不要忘記昨天發生的事。”別有深意的話,讓虞豈寒心裡不免產生疑惑,昨天發生什麼了?虞豈寒很想問問具體的事情,但又想到現在的自己身處青樓,不宜久留的好。隨即離開了房間。
昨天發生什麼嗎?無非就是一個擁抱而已。黎漠塵並不是喜歡作弄別人的人,平時一向冷漠,只是不知為什麼會想去招惹他。希望他想起嗎?本身不會有交集的人,就應該井水不犯河水。只是真的很好奇那個人痛苦的眼神,當時的自己有什麼觸動到他了嗎?
漠塵不喜歡自尋煩惱,一個人悠閒地喝著茶,不再去想。
房間的對面,周倚闌正興致勃勃地彈著琴。眼神溫柔,琴聲悅耳,猶如微風吹過平靜的湖片,蕩起層層的漣漪。一身青衣,長袖飛揚,儒雅不凡。一邊的曉月從未見過自家的公子如此過,到底是有什麼開心的呢?
周倚闌腦海裡都是那日與虞豈寒的相遇,心想著他會送畫紙過來,心裡就有種小小的興奮。可以再見到他嗎?可是,一旦紙送完了,兩人之間的交會不就斷了嗎?身為丞相,當然會很少來這種地方。想到這裡,周倚闌心情就開始變得低落,琴聲也變得有些傷感。
“噔!”一個琴絃斷了,周倚闌呆呆地看著面前的琴,一下子也失去的興趣,便吩咐曉月把這琴換了。他走到門前,推開房門,想要透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