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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豈寒啊,不是師父說你,你也該再娶了。實在不行,我女兒紫衣不錯啊!紫萱的仇,你一定要報嗎?”趙昭又開始擔心著豈寒的婚事。
“這件事不勞師父費心,豈寒自有主張。”虞豈寒幽藍色的眼睛閃過一絲憂傷,這輩子,有萱兒就夠了。
“你不能就這麼一直下去啊!萱兒看到你這樣,她也不會開心的。”趙昭語氣變緩,真的是心疼自己的徒弟。
“豈寒明白,明日還要早朝,豈寒先告辭了。”虞豈寒行了禮,轉身離去。
看著虞豈寒離開的背影,趙昭無奈地搖了搖頭。難得紫衣那麼中意他。生性孤僻,為人冰冷,唯一的萱兒就這樣走了。以後應該很難有人再走進他的心了吧。再加上萱兒是被人害死的,豈寒對於她就更放不下了。
萱兒會不開心嗎?全都是騙人的。豈寒坐在馬車上想著老師的話。
人死了就是死了,不會有難過,不會有悲傷,陷入深深的睡眠。無論外面的人如何死命的呼喚,他們都不會醒過來。他們沒有辦法再去感受活人的痛苦,更不會再為活人的悲傷而擔心。完全隔絕開來的兩個世界,將兩個人分離,談如何的幸福?他更不能容忍懷裡抱著別的女人,然後說著“讓你代替她來愛我”的噁心話。心裡明明愛的是死去的那一個,又怎麼對別人說出愛呢?那是虛偽、是欺騙……
撩開窗簾,馬車正好經過一片荷塘。虞豈寒命人停下,自己一個人走到塘邊。
綻放的睡蓮平靜地浮在水面上,純白的月光經過反射將蓮花映襯得更加的美麗動人。似乎只有在晚上,才能看到蓮花動人的樣子,就像是夜晚的仙子。淡淡的香氣飄散而來,是難得的心安。
一抹白色的身影在腦海裡掠過,怎麼會是他?本來以為自己首先想到的會是萱兒,可居然是那個擾亂自己生活的黎漠塵。是有一段時間沒見他了……以後,也不會見到的,時間長了總有一天會忘掉的。忘掉這個根本不應該出現在自己生命中的人……
微服出巡
早朝過後,虞豈寒被皇帝留了下來,聽說是有要事相商。所以,如今他正在偏殿外侯著。夏日即將過去,徐徐的風中夾雜了些許的涼意。冰寒的幽藍色雙眼睥睨萬物,一襲紫色的官服極地,冷峻而威嚴。
“虞丞相,皇上讓你進去呢!”這時,公公從殿內探出腦袋輕叫著。
“哦,是。”虞豈寒稍稍理了理衣襟,便邁入了殿內。
當踏入門內的一瞬間,虞豈寒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最不應該出現的杜慕玄居然會在這裡,他一出現,絕對沒有好事。
“臣虞豈寒參見陛下。”拱手行禮,沒有絲毫怠慢。
“免禮吧!豈寒,要朕說多少次,在宮裡沒有別的人的話不要那麼多禮。”司馬謹撫著額頭表示不滿。
“就是!我們虞大丞相太拘謹了。”杜慕玄附和著。
虞豈寒站直了身體,冷冷地瞥了一眼還在興頭上的杜慕玄。隨即,杜慕玄裝無辜地噤了聲。
“不知陛下找臣來有何要事?”虞豈寒故意在要事上加重了讀音。
司馬謹邪魅地一笑說道:“朕要微服出巡。”
“陛下為何……”還沒等豈寒問出口,司馬謹打斷道:“朕當然要體察民情了,然後暗地裡看看各位愛卿有沒有愛民如子啊!”
司馬謹這樣的話若是和別的大臣說或許還有幾分可信,可當虞豈寒在的時候,每一句都是謊言。看著杜慕玄在這裡,自然可以猜到皇帝出宮的原因。
“敢問陛下您準備何時出宮?”虞豈寒淡然地問著。
“明天。而且,你要跟我一起去。”司馬謹的語氣不容反對。
“臣遵旨。那微臣告退了。”隨著司馬謹的輕允,虞豈寒推門而去,臉色顯得很難看。感覺到不妙的杜慕玄也立刻告退追了出去,虞豈寒現在一定很生氣。
“虞丞相!”杜慕玄在宮裡很沒形象地大叫著。
虞豈寒轉過身,延伸冰寒且淡然:“慫恿皇上出宮,你在想什麼?”
“偶爾出去一下也不會有事的啊!”杜慕玄推卸著責任。
“事情已經這樣,只能保護好皇上了。你準備帶皇帝去哪兒?”虞豈寒質問著。
“他說他想去雲煙樓。”
“什麼?”虞豈寒有些驚訝,但隨即眉頭又開始皺起。
為什麼偏偏是雲煙樓?
虞豈寒雙手背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皇宮。看著虞豈寒的背影,杜慕玄的臉上閃過一片悽然。豈寒,臉上所展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