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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自然而然地往前走去,想要觸及。
但是,當他伸出手時,少女卻不斷地後退著。
笑容還是那麼美,卻不停地離自己而去,無論如何都到不了。
“萱兒!萱兒!”聲聲的呼喚,得不到半點的回應。
一陣風吹過,再次抬起頭時,一切都消失不見。沒有丞相府,沒有荷塘,周圍是一片黑暗。
“萱兒,你在哪裡?為什麼不見我?”
空蕩蕩的黑暗中只有這詢問在一遍遍的迴盪。
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現在眼前,和萱兒一模一樣的臉,可那是,那是漠塵……
漠塵的臉上沒有了往日的笑容,琥珀般的眸子像一汪清泉,流著一縷悲傷。豈寒失了聲,什麼都不想說,也不敢說。白影停留了片刻,隨即顏色開始慢慢變淡,變淺,直至消失。而那雙清泉般悲傷的眼睛卻深深刺痛了心,成了揮之不去的映象。
這到底是什麼夢啊?
萱兒,漠塵。
“大人!大人!”耳邊傳來聒噪的吵聲。
虞豈寒睜開雙眼,出現在眼前的是府裡的任伯。揉了揉雙眼,豈寒坐起身問道:“怎麼了?”
“大人,杜大人一直在來了,一直在廳裡侯著呢!”
杜慕玄?他一般來丞相府不是如入無人之境嗎?今天是怎麼了。
“我知道了,那位公子怎麼樣了?”虞豈寒疲倦地揉了揉太陽穴,雖然睡了會兒還是感覺很勞累。
“那位公子一直在睡著,都沒醒過。”
“嗯。你下去吧!”虞豈寒套起外衣直接往廳內走去。
“豈寒!”剛一進了廳內,杜慕玄就迎了上來。
虞豈寒漠然地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喝著茶,沒有立刻回應,他知道杜慕玄想要問什麼。
“黎漠塵還好嗎?你沒事吧!”杜慕玄一臉的焦急。
這時,豈寒放下茶杯,幽藍色的眸子裡是出奇的冷靜:“傷已經穩定下來了,能不能活下去還不知道。皇上有說什麼嗎?”
“皇上他什麼都猜到了,上朝時說了你身體抱恙的話,準了你7天假。不過,上官那邊起了疑心。要是被他們發現雲煙樓第一美人在這裡的話,你的處境就危險了。”杜慕玄很是擔心。如今的豈寒已經成為上官沂廷的眼中釘,不會那麼容易放過他。
“我知道,他傷好了我自然會送他走。7天,足夠了。”冷若冰霜的眼神裡沒有絲毫的不捨與留戀,就好像漠塵只是他的一個病人,毫無特殊可言。
“不過,你的醫術還是沒有退步啊!”杜慕玄扯了扯嘴角。
虞豈寒沒有接杜慕玄的話,徑自喝著杯中的茶,只是眼睛裡閃過一絲哀痛。醫術再高怎麼樣?連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都救不了。醫術出類拔萃又如何,最終還是為了復仇要去殺人。本該想著如何救人的人,現在想著的卻是如何害人。有些事情,自己早已喪失了資格。
“我很累了,想去休息,你自便。”語氣毫無波瀾,聽不出任何的情緒。豈寒放下茶杯徑自往房間走去。
看著豈寒的離開,杜慕玄微微嘆了口氣,自己又說了豈寒最忌諱的話。杜慕玄站起身往大門走去,路過院子裡的荷塘時,不禁眉頭皺起。秋天到了,荷塘裡一片衰敗,枯萎的荷葉七零八落地勉強撐在水中,彷彿輕輕一碰就會立刻折斷,脆弱的不堪一擊……
“荷花謝了,人呢?”
豈寒踱步到漠塵的房門口,眉頭深皺。杜慕玄的話讓自己又陷入了回憶中,那個痛苦的過去提醒著自己這輩子都不可以愛上除萱兒以外的人。因為沒有資格,因為沒有多餘的時間,漠塵,他不是萱兒。
伸出雙手,輕輕推開門,房間裡是熟悉的檀香味。
走向床帷,白色的門簾下是漠塵的憔悴的臉。烏黑的髮絲有些凌亂地灑在臉上,眉頭深皺,如雪似玉的肌膚依舊沒有任何的血色。花瓣般的薄唇上也是一片蒼白,看著這樣的漠塵,居然會感到心疼。
豈寒伸出手想要為漠塵撩開些微凌亂的青絲,但就在將要觸及的時候,他怔住了。這從未料想到的動作和一閃而過的擔心太過危險。五指收緊,放下,最終沒有辦法觸碰。幽藍色的眸子過了一層害怕。為漠塵掖了掖被角,隨即悄然離開房間。合上房門的那一刻,他覺得腳下變得尤為沉重。
雙眼的冰寒轉為哀傷,他一個人慢慢踱步到荷塘邊。衰敗的荷葉,枯萎的荷花,水落石出,居然會如此的蕭瑟?栗色的長髮如絲綢般垂落在雙肩,微風吹拂,寒涼徹骨之意竟是如此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