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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在晉俞敖的身上蹭著,不經意的勾引著,眸子深情,身軀柔軟,踏著的步子優雅裡又透著一股子魅惑,長長的如鞭的尾巴還抬得高高的,可惜兩情相悅,之間卻又跨越不得。
晉俞敖循著清晰可辨的獸的梅花腳印和被壓倒的草的痕跡向後院走去,水根最近為了避開晉俞敖已經儘量往遠處跑了,也擔心自己一下把持不住就出了什麼事,後院那些粗細不一的松柏之上有留下新的爪痕,在秋時一切都是紅黃之中晉俞敖閣子的後院還是一片青綠的顏色。
晉俞敖越走越深,頭上枝葉交錯而樹下荒草叢生,晉俞敖不禁皺眉,這回去非得要好好地給大獸清理一番不可,還得散些防蟲粉什麼的,他院子原來也有這樣荒蕪的地方,回頭讓人來整一整,看那四隻腳的還往什麼地方去。
再往前就空曠起來,地上是以前擴建屋子時未起出來的磚塊,圍牆的一角大獸正舒適恬靜的躺在那兒曬著秋日的太陽,皮毛上帶著陽光的光暈,一股慵懶霸氣之感在大獸斑駁的身量之上,大獸眯著眼微微抬頭看了晉俞敖一眼,大大的打了個哈欠,緋色的舌舔舔嘴巴周圍,兩邊的白色的長長的鬍鬚有些晶瑩發亮。
看來大獸是曬著舒服不願意再動彈了,晉俞敖的腳步到了大獸跟前,大獸埋下頭在爪子下,晉俞敖的目光從大獸圓圓的腦袋一直流連到大獸的**和身子下的後肢。
大獸只覺得身上被一道道火光灼燒的難受,現在五官的敏銳對男人的舉止察覺的比以往更是清晰,實在沒有辦法忍受下去了,大獸伸著後肢踢踢晉俞敖的靴子,可是下一刻就後悔了,縮著後爪把後肢從晉俞敖的手中抽出來,一身的閒散也一時消散,倒有點惱羞成怒的味道。
晉俞敖抓著大獸的一隻後腿,就把大獸的整個身子給掀了個肚皮朝上,大獸感覺到危險似的死死蜷住四肢護著肚腹,可惜晉俞敖也緊抓著不放,最後晉俞敖整個身子都擠進了大獸的四爪之間,大獸的豎起的瞳孔微縮,帶著畏懼和隱隱的期待。
晉俞敖輕柔的撫著大獸背脊上的皮毛,大獸的警惕機警慢慢鬆懈下來,喉間是舒適的呼嚕呼嚕聲,長尾偶爾會甩到晉俞敖的身上,大獸腹下的皮毛柔軟,像春日裡清凌凌的河中新發的水草一樣可愛喜人,晉俞敖不禁把臉蹭了上去。
輕輕地扯著大獸嘴邊的鬍鬚,晉俞敖眯著眼狹長的注視著獸眼,其中暗藏波濤一般起伏定閃著晦暗不明光,一人一獸都心領神會,但一時一個未強迫的動作,另一個未突然竄起身來逃走,晉俞敖的一雙大手熟絡的在大獸身上游走著,皮毛順滑下肌肉分明,藏著無盡的力量,讓人禁不住就要征服……透過衣裳一個硬物就抵在了獸柔軟的腹上。
大獸僵硬了身體,明亮通透的大眼開始飄忽的看向其他地方,他在等著男人自己平復下來,但有些怯懦的模樣卻讓男人身下的硬物又往他的腹部抵近了兩分,緊貼在一人一獸之間。
“我想做……”晉俞敖低沉帶著**的沙啞聲音在獸的三角耳邊上響起,大獸瞪大了眼不可思議般的看著晉俞敖,他們現在……
“我見識多了,你知道有些富貴人家是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的。”
晉俞敖這樣說著就一隻手在獸的臀下捏著,獸的瞳孔不禁驟縮,卻也沒有推翻虛壓在身上的男人,男人已經埋下頭尋找肚腹下柔軟毛髮下隱藏的硃色小巧的乳頭去了,不管是在獸形還是人形時,那裡都是平常的樣子,被男人觸碰起來卻感覺很是微妙。
晉俞敖倒是在皇都的各大銷金窟裡見識過人獸相姦的場面,在這方面也算“觸類旁通”,見識廣博了。水根雖不比晉俞敖的見識多,但鄉間尋常百姓之中流傳的這樣的故事也不少,那白娘子與許仙不就是?還有那些山間野怪的傳說就是更甚了。
在鴻均村未遭旱魍侵襲之時,村裡一戶潦倒老漢就養了一隻黑狗,當時也聽到一些傳言,但水根那時年紀尚幼,雖然出於好奇心偷聽來的大概,但那時太小不明白那碼子的事,只覺得那戶老漢家沒錢娶不起媳婦兒,養只狗也不打緊,現在一切咋現在水根腦中,他才明白為什麼村裡的人說起這件事時臉色古怪與鄙夷的厲害……只是旱災後也不知那家老漢拼命護著他的那條狗流落到了什麼地方去了。
晉俞敖的目光深沉,看著身下不禁顫起身子來的大獸,手下搓捏著那乳頭的動作更加賣勁,隨身帶來的潤滑的膏脂將乳頭四周的毛髮都打溼糾結在了一起,露出毛下透著粉紅的白色肉來,看起來秀色可餐。
不多時,獸鼻中的呼吸漸重,低垂著獸眸的獸讓晉俞敖想起水根原來隱忍潮紅的臉來,獸腹下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