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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二少爺帶大的也不為過。
壯果也很喜歡活潑可愛的五少爺,一根腸子通到底的六少爺,至於未嫁的兩位小姐,只從服侍他們的下人們口中得知十分任性刁蠻,倒不知好壞。
所以他對二少爺的同行並不排斥,相反還十分歡迎。
跟少爺在一起的話,除了幫少爺宣洩慾火的時候,能和他“聊”上兩句,其他時候,恐怕就要在沉默中度過了。最重要的是,能有人把自己當人看了。
對於壯果和蕭振善的親近,蕭振人心頭一把火這燒啊……
慾火加怒火外帶妒嫉之火,可把心頭火燒得旺的,比他胯下坐騎“火焰”的毛色還要紅豔豔。
好不容易熬過半月路程,總算到了黃河中下游——中州(現河南)的開封府,亦是此次水難的主要州府。其實不用中州府尹說明,從逃荒的難民身上也不難看出此次災情重大。
“大人這次遠道而來,下官代中州百姓拜謝大人。”說完,中州府伊何雲向身為欽差御史的蕭振人兩膝著地,行了個大禮。
“何大人快請起,在下擔當不起。振人雖然許可權有限,定當盡力而為,絕不會作出對不起中州百姓之事。”連忙彎腰扶起看起來鐵骨錚錚的中州府尹。
何雲謝絕坐下,站直身體向蕭振人報告中州災情:“中州自五月以來,驟雨連綿,河水泛漲,平陸成川,禾稼漂沒,人畜漂流,死者不可勝計。何雲接連六次,遣快馬報於朝廷,如今天可憐見,終於盼得大人前來,還望大人看在門外等侯救濟的中州百姓面上,立刻發下救濟物資,莫要經過各層官員的轉遞。”
看來中州府伊對朝廷派來如此年輕,工人,有著不放心的感覺,怕他不知官場昏暗,官員貪婪,耽誤救濟的時機。
出於對這個愛民如子府伊大人的尊重,蕭振人也並未落座,站著聽完他的請訴。
“大人請放心,物資我已命專人押送,定不會落到不該落到的人手上。至於目前,我在路上已調動其他州府籌糧支援,如不耽誤,今夜即可抵達。”
“辛苦大人,大人一路舟船勞頓,想必疲乏,我這就準備宴席給大人接風洗塵。”略微安心的中州府尹開始想到應酬。
“不必了,想必這時節大人也拿不出什麼來款待我,隨便什麼,只要能果腹就好,晚上還請繼續討論救災—事。”蕭振人開玩笑。
來到何雲給他們三人準備的房舍,壯果侍候蕭振人清洗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對池說:“不知這黃河水災,少爺要如何治理?”
沒想到壯果會開口和他說話,不禁心情大好,“這黃河之災,不是說治理就能治理好的。自然的、人為的因素造成黃河的災難。你別看它現在發大水鬧洪災,過段時間說不定就變成旱災了。如今想的是怎樣疏通改流的黃河水,讓它避開鄉鎮田地流進海中。”正說著,有人敲門來訪,壯果開啟門一看是二少爺,連忙側身請他進來。
“四弟,不好意思打擾了。”蕭振善對其弟微微一笑。“我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二哥有此意,是最好不過。”蕭振人不是很爽快地說。
蕭振善對此毫不介意,“為兄因為此次之行,特地查閱了歷代關於黃河水災的卷宗,畢竟想要解決問題的根本之道,便是先要了解其產生的原因。”
“噢,既然如此,說說看你的見解,也許有可參之處。壯果,給二少爺看座。”
壯果端了張椅子讓蕭振善坐下,轉而又立於蕭振人的身後。
“據我綜合所看卷宗,得出的結論是——水土流失,河道淤積,這便是黃河水害產生的原因。”
聽了蕭振善所言,不禁對他刮目相看,竟和自己的觀點不謀而合。既然知道了原因,可有救援之法?”
“這個……老實說,除了知道應該疏定,可流以外,為兄並不知還有什麼好方法。”蕭振善滿臉慚愧。
蕭振人點點頭,作為一個世家子弟,能懂這些就算很不錯了。“當然還有其他補救辦法,這些就等到今晚府尹來了後,再作細商吧。”壯果站在少爺的身後,聽他與中州府尹何大人、二少爺蕭振善三人商談黃河水災的補救之法。
造成黃河水難的原因有太多,其中最為主要的,便是剛才二少爺提到的水土流失,河道淤積。但說到如何治理時,意見卻有了分歧。
何大人提倡首先發放救災物資安撫民情,其次讓聚集的洪水改道而流,最後等洪水過後,便大量開山墾荒,以補充現在流失的田地莊稼。
二少爺因為不太懂,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