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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當然。”蕭振人應道。
就這樣,一餐說是接風宴,不如說是眾人的拷問大宴,好不容易熬到結束。
蕭振人表面上鎮定依舊,一副酒足飯飽的滿足樣朝“任心居”走去,其實心中早就急得冒煙,不知道果果怎樣了?傷勢重不重?
自己本來還想今晚可以和果果盡情翻雲覆雨一番,哪想到……那個死老太婆!
快要到“任心居”的範圍了,蕭振人的步伐加快。
“四哥,等等,四哥,等等我嘛……”嬌嬌嗲嗲的聲音傳自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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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振人對天翻了個白眼,這個堂妹蕭玉琴對自己的心意,大概府裡的上上下下誰都看得出來。上次老女人說要幫自己挑選妻子人選,大概就是想向自己推薦她吧——大亞皇朝法律,堂兄妹和表兄妹一樣可以婚嫁。
他耐著性子,轉過身子,“不知小妹有何要事?”
“我……玉琴是想,四哥此次黃河之行在外奔走,又只帶了一個下人,必是服侍不周,特地過來問問四哥可有什麼需要的,小妹也好為四哥準備。等會兒,我讓丫鬟小麗送些補晶過來。”扭著手中絹帕,蕭玉琴羞答答的說。
“不用了,我不缺什麼,如果缺了,會讓房裡的人給我備上,就不勞小妹操心,至於補品什麼的也別送了,今天我已經累了,想歇下了。”蕭振人面無表情地說道。
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蕭王琴抬起頭,拿起手帕沾了沾眼角,“那麼,玉琴就不打擾四哥休息了,四哥……”
打斷她還想再說些什麼,蕭振人點點頭,“那我就回去了,小妹你也早點歇息吧。”說完便轉身高去。
身後,蕭玉琴帶著怨恨和愛慕的矛盾眼光,目送蕭振人離去。
回到“任心居”,蕭振人也不上自己的房間,而是轉到樓下左側壯果的屋內。
推開虛掩的門扉,走進這間收拾得乾淨俐落、東西稀少的房間。就著月光,看到果果伏倒在床上。
蕭振人點亮桌上的油燈,移到床前的小櫃上,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
他的果果,被人打得遍體鱗傷!背上不知捱了多少鞭子,鞭痕縱橫交錯,血肉模糊,也不知他是怎樣走回自己房裡的。
自己雖然偶爾也會對果果動粗,但都只是很快就會痊癒的皮肉傷而已,從來沒有真的下過狠心折磨他,而很多性事上的行為,在單純沒有經驗的果果來看是折磨,但那也只是自己性愛的方式他還不能接受罷了,等以後習慣了,說不定還會喜歡上。
總而言之,果果是他的人,他想怎麼折磨怎麼糟蹋,都隨他高興,但並不代表其;他人也可以這樣做。
蕭振人虎著臉,回到房中拿藥膏,一路上盤算要怎樣討回這筆賬。
首先得找個理由,把刑房的人都給廢了,然後,蕭振人冷冷一笑,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好人,向來是別人敬他二尺,他敬別人一丈,別人打他一拳,不要一條命怎麼樣也得要回半條命的典型。
本來只想對付當初殺他母親、一把火燒了藏香山莊的主謀,但現在,他已經不想放過每一個對不起他和果果的人了。
大雅皇朝“和”二十一年,金秋恩考,共分兩科:文科,武科,十月底,恩考結束。
“天開始變冷了,少爺。”壯果抖開手中披風,欲給蕭振人披上。“這個您披著,別凍著了。”
沒吱聲,默默的讓壯果給他把鵝絨的深紫色披風披上,蕭振人拾起下巴,好方便他把披風的繫帶打成結。
今兒個是思考完試的第二天,在考場中悶了兩天的蕭振人帶壯果出來散散步透透氣。
他因為一連兩天連趕文試武試,弄得心情鬱悶之至,加上他對自己的考試結果有很大的把握——明日,正皇大約會把他點為雙科狀元吧!有他參加科試,除他之外,量正皇也無人可點。這樣想著,也就趁著今天出來散心了。
壯果宛如一個影子一樣,緊隨其少爺身後,偶爾抬頭看看路邊做小買賣的人,一臉羨慕。他沒有什麼大的抱負,只求這輩子能吃飽穿暖或務農或做點小買賣,娶個農家女孩生兩個孩子,一輩子安安生生。他不想一輩子做人家的家奴,更不想讓自己的孩子也成為奴僕。
如果可能,他會非常非常疼愛他的妻子,絕對不打她不罵她,盡所能的讓她過的幸福,他會讓他的孩子們每天都快快樂樂盡情玩要,不要小小年紀便得看人臉色過日子,也不要他們戰戰兢兢活在每天被人忌恨、算計的日子裡。
當然想要實現這些,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