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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不大婚,一是有悖祖制,二,恐怕也招來朝野風議,”秦佩一字一頓道,“當然,儲君無嗣向來有礙國本,夜長夢多。”
軒轅冕不悅道,“夠了,你這些說辭孤已聽禮部的人奏了一早上,難不成還要聽刑部的人再絮叨一遍?”
秦佩也不多話,徑自掀開車簾,也不管馬車駛得多快,就預備下車回府。
軒轅冕嚇得臉色煞白,一把將他衣袖扯住,將他生生拽了回來。
“雖說是審著踏馬案,難道自己也想命喪馬蹄不成?”
秦佩也不知為何心中陣陣憋悶,似有莫名火氣在臟腑中游走,因而方才一個腦熱便想跳將下去,如今回過神來,也覺陣陣心悸。
兩人各懷心事,默默無語,直到秦佩低聲道,“殿下可想過此生此世想尋個怎樣的良人?”
“何謂良人?”軒轅冕勾起涼薄唇角,目不斜視。
秦佩笑笑:“離婁中有云,‘良人者,可仰望而終身也’。可仰可望,可託終身;一生一世,一雙儔侶,所謂良人,不過如此。”
軒轅冕沉吟半晌,忽而悵然嘆道:“身為儲君,日後必有三宮六院、佳麗如雲,哪裡還會有什麼一生一世一雙的良人?”
不知為何,秦佩胸中鬱結褪去幾分,反而有些憐憫起軒轅冕來,溫聲道,“先考先慈在世之時,便常被稱頌為當世賢伉儷,除去母親,父親身邊更是連個通房丫頭都無。”
自對秦泱死因心存疑竇之後,秦佩便鮮少提及其人,然而此刻面上雖難免有些蕭瑟,言語間卻滿是溫存,似是懷緬。
軒轅冕側頭靜靜看他,一雙鳳眸也漸漸染上些許暖意。
秦佩並未看他,自顧自繼續道,“先父狀元及第,母親也是翰林家的小姐,平日在府中常見他們於花間月下把臂同遊,吟詩作對。若是父親公務纏身,母親除去考校我的功課,便是在他身邊磨墨斟茶,可不是紅袖添香?幼時看著他們,我便心裡想啊,若是有日我也要娶妻成婚,定要娶個心儀之人,如爹孃一般恩愛不渝,這才不枉來人世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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