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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大哥吧。無殤……哈哈哈,好名字,正適合我們這行!”
這個時候,落無殤不知自己除了苦笑還能有什麼表情,這樣的誇獎他終是無法接受。不過,自己的人生好像不過如此了吧。
練那樣精深的武功,學那樣博大的知識,吃了那些苦,現在又要做殺手,入得這草垛江湖。尋得著父親與否還是個謎,卻恐怕會慢慢的開始迷失方向,自己都忘了該去的地方。
一如那些登山的人們匆匆爬向山頂,卻忽略了一路山花馥郁。
答應了葛神侯的邀請後,落無殤便跟著有錢去了葛神侯分配給自己的住所。那是一間更加富麗堂皇的別院,小橋流水雖比不得山裡的真實清新,但那飛庭流榭著實令山中長大的無殤大開眼界。
那時的少年帶著一副笑的合不攏嘴的表情進了屋子,滿屋裝飾的奇珍異寶倒還是其次,問題之於無殤的關鍵,是有著一張很大很軟的床榻!
師傅的訓誡在那一瞬間迅速自無殤腦中流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執念般的聲音——七年了,七年從未睡過這樣一張舒適的床,不對,七年基本沒在床上睡過覺,那時候的生活真的……很苛刻!
其實落無殤並沒有太多多餘的慾望,只是除了在柔軟的床上安心的入眠這一點。只見他笑逐顏開的撲在床上,然後又滾了兩滾,望著華美的床幃,慢慢的閉上雙眼……直到有錢的輕笑將他的意識喚回。
咳……無殤努力從嗓子裡憋出一聲,起身坐好,打算掩飾自己的失態,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畢竟一個大男人抱著床褥打滾聽起來就不是件體面的事。
慕容有錢看似無意的坐到他身旁,隨手撫弄著那頭即使束起來也長及腰際的頭髮,“真好的墨髮,如同澄潭般散而下,柔而涼,簡直要射出萬道流光似的。”
這番話說的無殤既有些奇異,又有些羞赧。因為他一直稱自己的頭髮為“那些黑色長毛”,只是覺得它們很是煩人,多得都無法簪在頭頂盤成一髻。只是因為他那攸雲師姐說喜歡,說它們漂亮,要他留著,這樣,哪怕只是憑藉背影,她都可以一眼在人群裡辨出無殤來。
“無殤喜歡這裡?這張床?”慢條斯理的托起一綹長髮,慕容眼神溫柔,“你不用過於約束自己的心性,每個人都有癖好,我倒很喜歡你這樣的直率純粹,為我保持住吧。”
落無殤一般不拒於人親近,何況和有錢在一起時總覺得心下平靜,便任由他摸去。時間長了,便翻手撐了下巴,學著慕容有錢將眼睛眯的細長,卻總是學不來那份流光溢轉的風情——抑或說,那份花花公子的風情。
“有錢,我們自由麼?”
“無殤為什麼會這麼問?難道你感覺不自由麼?”有錢看著無殤,隨即明白過來,“你問組織會不會限制你的自由麼?過兩天銀狐給你刺上花標,你想去哪就去哪,喜歡做什麼便做什麼。我們這裡平等僱傭,沒有剝削,公平買賣,殺五送一!”
沉默。
“銀狐是我們組織裡的刺青師,花標則是刺在我們身上某處的一種特殊刺青,用了特殊的藥水,關鍵時刻可以救命。”慕容倒是很樂意為美人解惑,“無殤,你笑什麼?”
腦海中全然是慕容有錢光著膀子,左青龍右白虎老牛在腰間胸毛在胸前的形象。無殤的笑意便漾在臉上,然後任它蔓延。
第五箋 千手觀音
金碧上晴空,
花晴簾影紅。
醉眼不逢人,
午香吹暗塵。
前塵往事這種東西,一旦開始回憶,就停不下來了。
無殤的笑意漾在臉上,午後的日光映著笑顏,少年的臉龐彷彿發出金色的光芒來……
“你需要什麼武器麼?”慕容有錢呆了一呆,終於想起來什麼似的問道,“當殺手總是要個利索的武器才行,我去請三文魚給你打造一件?她的手藝可是好的沒得挑哦。”
三文魚?山裡長大的孩子疑惑了。
有錢也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她們都是想要忘記過去的人罷了,所以才易名的……三文魚是制械大師,嗯,還是位大美女哦。無殤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找她?”
落無殤撇了撇他一臉的風流相,忍著鄙視指指放在身邊的佩劍,“龍吟跟了我六年,早都用順手了,就不用換了。不過如果可以的話,幫我打一隻喂毒的暗器就感激不盡了。”
“唉唉,別那麼嚴肅嘛,”有錢誇張的嘆口氣“和我還說什麼感激不盡,不過三文魚難說話還真是出名的……我去試試,你已經是這裡的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