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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哈哈哈。”簫洛點頭笑,“這倒是,不過麼,我還是喜歡那種傾國傾城的美少年啊,最好永遠十六歲。”
賀羽低頭,狠狠白了他一眼,原本以為他長大了會好些,沒想到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桀驁。
“對了,你要不要留在我身邊幫我?”簫洛隨口問。
“幫你什麼?”賀羽不解。
“哦……過陣子可能會打海戰,你這種神醫跟在身邊自然是百利而無害的。”簫洛說著,伸手一指前方最高最豪華那座酒樓,“去那裡吃飯吧!你請!”
……
13求才若渴
吃完飯後,殷寂離先去齊亦家裡頭,收拾了一下行李,再跟齊王爺告個別。
齊王爺春風滿面迎出來,他今日下午與齊夫人陪著齊靈說了一下午的話,齊靈還說餓了,吃了些點心,露出很多欣喜頑皮神態來。齊王爺大概這輩子都沒見她不受病痛困擾,如此輕鬆的樣子,欣慰異常,只感念老天爺終於是開了眼,希望他家靈兒日後有大福分。
殷寂離回來之前,一直噹啷噹啷地轉著撥浪鼓,神情有些呆滯。
聽說殷寂離要走,齊王爺雖然不捨,但是畢竟年輕人前途第一,能讓季思垂青的,必然是大才,以後一定有機會同朝為官。
殷寂離詢問齊姑娘病情,老王爺說無礙了,還連連稱讚賀羽是神醫。殷寂離讓齊王爺好好疼愛齊靈,她這一生不容易。
齊王爺只當殷寂離說他閨女前半生太不容易,也感慨點頭,之後是更加疼愛……而在齊靈這一生的所有記憶之中,可能也只有這一兩年,是唯一能記住的、快樂的歲月,前半生病痛,後半生苦難……所謂的紅顏薄命,也大抵如此了。
殷寂離收拾了包袱,就跟著季思去丞相府,轅冽和轅珞也告辭,眾人正好同行。
轅珞對殷寂離很是熱絡,問東問西的,殷寂離隨口答兩句,也能逗得他哈哈大笑,轅冽則是一直對殷寂離有些警惕,這人……似乎有很多秘密。
殷寂離被轅冽看得後背發毛,心說,轅家兩兄弟,都不是省油燈,一隻是笑面小老虎,一直是冷麵小老虎。
在岔道分開後,殷寂離和季思坐著馬車,回府。
季思問殷寂離,“閔公子,學了這滿腹才學,可有什麼遠大志向?”
殷寂離瞄了季思一眼,實在是不想傷了這賢相的心,只是笑了笑,道,“季相,我並無什麼遠大志向。”
“那是為了榮華富貴?”季思問。
殷寂離聳聳肩,“我家境甚殷實,並不愛財。”
“那是為何?”季思問,“寒窗苦讀十年,必然有大目的。”
“我看書不止十年,但是從未寒窗也並不覺得苦。”殷寂離道,“只不過是喜歡看書罷了。”
“就是如此簡單麼?”季思問。
“嗯。”殷寂離點頭。
季思微微笑了笑,看殷寂離,笑問,“閔公子,是不是無心為官?”
殷寂離一挑眉,笑著搖頭,“一點都不想。”
“為何?”季思問,“是因為官場醜陋,還是喜歡自由自在?”
殷寂離摸摸頭,道,“季相,這世上有些事情早已註定,人沒法改變的。”
“這點我相信。”季思點頭,“若是遇上三年大旱三年大澇,再賢德的明君也沒有辦法國泰民安。”
“嗯。”殷寂離笑了,和季思這樣的人說話很容易,他不僅聰明,還不會覺得別人笨,所以討人喜歡。
“我覺得,你是不是怕著什麼?”季思突然問。
殷寂離一愣,轉臉看季思,“什麼?”
季思想了想,“嗯……怎麼說呢,閔公子不像是貪生怕死之人,就看你剛剛為那陳勉出頭教訓夏炎廣,我就覺得你看不慣天下不公 。聽你的琴音,知道你憂心天下受苦百姓,欽佩那邊陲為國效力的將校,為何不肯為他們做一些事情?你不像是那種淡漠的人,還是有什麼原因?”
殷寂離靜靜聽季思說完,也沒有回話,只是笑而不語,季思的確是聰明人,但他也不習慣爭辯,更不喜歡解釋,只是淡淡笑了笑,一直不語。
季思便也不再追問了,何苦強人所難,只是這書生天高地厚之才,如不能用在正途,實在可惜了。
兩人隨後聊起了書,天南海北甚是投機,回到了府中,殷寂離直奔季思的書房,見滿牆的書籍應有盡有,就厚著臉皮在季思的書房竹塌上安了家,一本一本地看了起來。
季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