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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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一代豪俠啊!”
“得了得了!許你偷地圖,就不許我偷金子?”
蔣初點著頭讚揚:“你說得對!古語有云:‘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如今應該再加一句……”
龍慕斜睨著等他說下文
“……偷竊夫妻檔!”
龍慕喉嚨一哽,頓時欺身而上拳打腳踢,蔣初一把抱住,展顏大笑,“體仁,真高興你如此有自知之明,自動自覺把自己歸到妻子那一邊去了。”
“蔣啟鴻!你別高興得太早!有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候!”
蔣啟鴻笑著搖了搖頭,“噓,小聲點,體仁,你忘了?月黑風高,我們正在縱火焚寺,依大明律,輕則流放,重則問斬。”
龍慕驚出一身冷汗,趁著廟裡混亂不堪,無聲無息地出了山門,拐上泥濘不堪的蜿蜒小道。
龍慕掏出金子,就著暗淡的月光掂了掂,問:“有多重?”
“似乎是十兩。”
“敲成金箔夠貼一尊佛像嗎?”
“不夠也沒關係。”
“哦?此話怎講?”
“把佛像正面貼上,背面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用綾羅綢緞裹身,後背被遮得嚴嚴實實,誰會冒著對佛祖不敬的大不韙去掀開綢緞?”
龍慕驟然停步,直嚥唾沫,“這……這是偷工減料吧?我怎麼聽說你當年給工部尚書按的罪名就是偷工減料?這要是巡撫衙門來查,露了餡兒,我還不得吃了不了兜著走了啊!”
“不會的。”
龍慕橫了他一眼,嘀咕:“說得輕巧,反正遭殃的又不是你!”
蔣初失笑,邊走邊說:“真要有人吹毛求疵,其實也容易搪塞。於時,你緝拿負責金裝佛身的監工小吏,事先與他串通好,勒令他供認自己監守自盜並早已將錢財揮霍一空,至此,查無可查,贓款上哪裡追回?”
龍慕一腳踩空差點摔倒,“這……是栽贓陷害!”
“那麼,你打算自己一力承當所有後果?”
龍慕一哽。
蔣初拍拍他的臉,溫聲說:“如若良心不安,可以等到監察官員走後再對他大加補償。通常各級官員都深知內中乾坤,不會過分深究的。”貼上面頰輕聲耳語,“體仁,上下週全才是為官之道,如何才能上下週全?有時欺上瞞下是在所難免的,做官最該學會的是什麼,你知道嗎?”
“是什麼?”
“逢場作戲、兩面三刀。”
龍慕思慮片刻,一巴掌拍在蔣初肩膀上,“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官兒升得這麼快了!盡不幹好事,威逼利誘恐嚇詐騙用得純熟得很啊,前些天不就沒跟你吃飯嘛,居然逮著機會就往京裡參我!”
再看我們的蔣三公子笑得極其溫潤謙和,“體仁,為了恐嚇你而浪費一張宣紙,你不覺得有些血本無歸?”
龍慕吧唧吧唧滋味,怒從心頭起,“蔣啟鴻!”高擎金子準備兜頭砸過去。
蔣啟鴻哈哈大笑,急忙轉身逃跑,“體仁,看清楚,那是金子。”
龍慕緊追直上,“砸死你是為民除害!”
“你說得對!金子滾下山崖更是為民除害,這肯定是鎮江知府搜刮來的民脂民膏,而你則辜負了他慷慨解囊的一片赤誠之心?”
龍慕驟然止步,撐著膝蓋呼哧呼哧直喘氣。蔣初走回來,颳了刮他的鼻尖,“你應該往好處想,一張空白奏章促使請願儒生紛紛退卻豈不是事半功倍?”
“合著我被你耍得團團轉還得對你感激涕零?”龍慕一巴掌把他的手拍掉,氣呼呼地說:“遲早讓你氣死!趕緊走,天快亮了。”
走了半里路,進入另一座寺廟,謊稱自己被暴雨所阻無處棲身。
龍慕死活不肯跟蔣初同床而眠,再加上最近各名寺古剎都在金裝佛身,無論遊客還是信眾都非常稀少,還真讓他找到空閒的禪房了,面對龍慕長舒一口氣的表情,蔣三公子笑眯眯地說:“你不覺得過於奢侈了?但願你那十兩金子夠付兩個房間的房錢。”
龍慕擺擺手,“放心吧,怎麼樣也不會讓你付錢……”
蔣初點著頭替他補上,“……誰讓你是追求者呢。”
龍慕頭也不回地甩簾進屋。
第二天,天色大明,雲歇雨收,狂風卻絲毫未減,迎面刮來,水汽氤氳。
兩人逶迤下山。走至碼頭找到雨墨,雨墨行完禮急不可耐地說:“公子,您看那邊官船碼頭,是巡鹽使駱大人的畫舫。”
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