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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讓他丟。”蕭圖一面笑微微地欣賞著懷裡阮雪臣錯亂不堪的模樣,一面嘲弄道,“小子,他一丟,你還行麼?”
秦攸一陣窘迫,好在他已經激動得滿頭是汗,輕易看不出來臉紅。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去按住了雪臣性‘器頂端那個柔嫩的小孔。
阮雪臣差不多已到了巔峰,不想卻被生生堵住,當即便軟軟哀叫了一聲。蕭圖立刻捉住他亂揮的雙手,不許他去反抗秦攸。
雪臣一直閉著的眼睛猛然睜開,搖頭道:“不!不!混賬……”
蕭圖握著他的手,好玩似的一下一下去戳他紅腫的乳‘頭,又激得阮雪臣一陣抽搐,顧不得疼,完全失控地掙扎起來,想從二人身上逃下去。然而,如今全身上下處處受制,碧落黃泉,哪裡都找不到他的一線生機。
惟有在慾海裡浮浮沉沉,最後毫無辦法地沒頂,溺斃其中。
他這般模樣,實在可憐可愛。秦攸有些狠不下心,手上就不由得時松時緊。阮雪臣微微搖著頭啜泣,每次趁秦攸手鬆開一點,便著急得直挺腰,前端嫩紅的小孔汨汨地冒出清液來,很快就將秦攸的草叢弄溼了;每次秦攸一捏住,他受不住這歡樂的煎熬,便小聲哭出來,無意識地發出甜膩卻悲慘的鼻音。
如此時斷時續,彷彿極樂之境就在眼前,卻只能進一步退三步,反而比牢牢捏緊了一滴不出更折磨人。
雪臣咬著牙,在這生死邊緣般的境地裡最後堅持了一刻,終於再挺不住了,整個人丟盔棄甲地軟下來,一汪春水般癱在兩人的懷抱裡,抽泣道:“我不行……不行了……蕭……圖……蕭圖……饒了我……嗚……”
蕭圖原本閉著眼,此時忽然睜開,雙目灼灼,勾唇笑道:“小鬼聽見沒,寶貝兒叫的可是我的名字,你還給他放水?”
這實在是他自作多情了。阮雪臣雖然失了清明,用腳趾想也知道這種惡劣的事是蕭圖授意的,自然也只能求蕭圖手下留情。
可是這懇求聽在秦攸耳中,便是另一種想法。他受不了蕭圖得意洋洋的樣子,心底恨起來,抵著阮雪臣額頭哄道:“雪臣哥哥,看著我,叫我的名字,叫我。”
阮雪臣已經神志不清,只覺得蕭圖那根東西剛剛忽然興奮得脹大一圈,撐得他簡直欲哭無淚;秦攸也不肯省心,吃醋吃得不知輕重,發狠般大力挺動了幾下,直頂得雪臣的鼠蹊狠狠抽動起來,前端再不得釋放,恐怕便要壞了。
他眼神渙散地望著跟前秦攸的臉,哭著啞聲道:“我……受不了了……快放開,快點……我要死了……”
秦攸軟聲道:“叫我,我就讓你出來。乖。”
他天性聰慧,跟這二人鬼混了兩次,知道阮雪臣最受不了的是蕭圖的淫話。只是他臉皮沒蕭圖那麼厚,許多話說不出來,光是學在心裡。他忍了忍,還是紅著臉湊在雪臣耳邊,低聲道,“只要叫我一聲,我就讓哥哥……射得舒舒服服的……”
“……攸,攸兒……啊啊啊!——”
42。
“張大人,這……可要將弟兄們全都叫醒準備開拔?”
張達皺著眉,望望不遠處緩慢聚起的溪流,又想想阮雪臣那頂發出詭異聲響的營帳,嘆口氣道:“不用了。守夜的人撥一半,跟我去砍樹。弄個小堤壩出來,能撐到日出就行。”
張達築的堤壩比他預計的要牢固得多。日出之後,又過了半個時辰,阮雪臣在全身說不出的難受中悠悠醒轉來,發現胸前背後都被人緊緊貼著,腰上還橫了兩隻沉重的手臂。
他依舊閉著雙眼,等待知覺一點點回到麻木的身體。眼下這種情形,根本無法多想,想多了,便只能一頭撞死。
身體也漸漸清醒之後,阮雪臣發覺下巴癢得很,睜眼一看,是一堆亂蓬蓬的頭髮頂著自己,而左胸前潮溼暖熱,不同尋常。
雪臣眼前一黑,顧不得控制力道,一把將睡在跟前的人狠狠推開。
“啊……”
秦攸沒心沒肺睡得正熟,被一把搡醒,茫然地用一雙睡眼望著他,“……嗯?”
阮雪臣將衣襟掖了掖,掩住被含得紅腫的乳首,冷著臉坐起身。奈何腰肢痠疼,臀間的痛楚更是難以言說,不由悶哼一聲,一時間,欲起不能起。
秦攸揉了揉眼睛,道:“雪臣哥哥……你再睡一會?”
蕭圖不是沒有吸過他那裡,雖然雪臣完全不明白男子平坦的胸膛有什麼好玩。然而,一醒來就看見秦攸香甜無比地蜷縮在他胸前、含著他入睡,這比蕭圖的玩弄更叫他尷尬十倍。
好容易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