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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練功你不聽,吃到苦頭了吧。”
突然拉進的距離讓我有些不適應,想退又不敢退,反正他也把傘扔了,我乾脆鬆開手裡的馬韁和他並排走在一起,他對我笑了笑拉著我翻身上馬,紙竹傘上的雨珠隨著旋轉的動作落在地上,在我還未反應的情況下他已經從身後抱住我,我一手抓住馬兒的鬃毛,一手緊握著那把紙竹傘,他一揮馬鞭,馬兒便失控似的朝前衝,滴滴答答的落水聲伴隨著他低低的笑聲迴盪在耳畔,馬蹄在枯葉堆中印上它的記號,秋風吹過,兩人揚起的發在空中糾纏,雨微涼……
回到梨山已是十月中旬,紅楓落盡。
枯藤,獨屋,孤冢。
秋雨連綿,渲染一份淒涼。
原本以為自己可以面對的。
可當那一座孤墳真正佇立在我我眼前時我似乎才知道,原來師傅真的走了,永遠離開了。
我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叫梨山老怪,我叫他梨花公子,他是養育了我十七年的人,幾個月前還跟我嘻笑打鬧的人,現在卻獨自躺在這孤墳之中,我伸手輕輕觸碰他的墓碑,上面歪歪斜斜的刻著“恩師之靈位”,原來師兄也不知道他的名字,雨水順著臉頰滑落,混合著眼裡包裹不住的液體,讓我分不清那究竟是淚,還是水。
“偉祺……”聽到這聲音的同時,一把紙竹傘出現在上空,我回頭看著身後撐傘的人,他緊抿著雙唇看著我,乾淨的玉白衣衫被雨水打溼,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道“師兄,這不是真的對嗎?”
他的身子顫了顫,伸手抓住我放在他臉上的手,不語。
“師兄……”我失控似的撲進他的懷裡,他他一驚,淡黃色紙竹傘從他手裡滑落,“偉祺……”
他輕喚我一聲,我將頭埋在他懷裡不說話,回抱著我,輕輕拍打我的背,嘴裡重複說著“你還有我,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在你身邊。”
雨漸歇,風微涼。
……
☆、第四十章
師傅唯一的遺願:找到黑寡婦,問清我的身世。
我一直都不覺得自己會有什麼身世,就是師傅撿回的一個孤兒而已,可師傅要我們抓蜘蛛居然是因為黑寡婦知道我的身世,對於從來都沒有對我負責的父母我不感興趣,若不是因為師兄說這是師傅的遺願,我也不會那麼無聊跑去找黑寡婦,也不會知道那麼多自己不該知道的事,也許真的會跟師兄在一起,廝守於梨山……
碧水抱山,從菊兩開。
到了之後才發現黑寡婦並不是那種擁有那種黑寡婦性格的女子,她住的地方很幽靜。
沒有秋日的淒涼,反而有一派春日的鳥語花香。
師兄說蜘蛛娘子是一個性情古怪的女子,她三個孩子都因我們而死,說不定我們還真就豎著進去,橫著出來了。
“師兄,我們回去吧。”我緊緊拽住師兄的衣袖他笑著揉揉我的發,道“師命不可違,有我在。”
他的笑很溫和,能給人一種說不出安全感,我對他傻傻的笑了笑,他牽著我進了蜘蛛谷……
到黑寡婦家門外時我感覺整顆心都是提著的。
她的宅子沒有名字,大大的門扁上刻著一隻栩栩如生的“黑寡婦”,不太高的圍牆圍著院內一派生機昂讓的景象,“砰砰砰”,師兄輕輕釦了扣門,一名女童迅速前來將門開啟,看到師兄時她怔了怔,但分明就是小女孩兒看到美男子的那種心悸,她在看到我時是一臉的驚訝,像見了鬼似的嚇得臉色蒼白,“夫人!夫人……”
她喊叫兩聲,“砰”的關上門衝了進去……
我抬頭盯著師兄,師兄一臉疑惑的看著緊閉的大門,我拉拉他的衣袖,他垂眸看著我,我道“我長得很恐怖嗎?”
師兄笑著吻吻我的眉心,這時,門再次開了。
開門的是一名婦人,她身著黑色紗衣,頭上綰著一個髻,髮髻右邊插著一隻黑玉簪,雖是徐娘半老但也風韻猶存。
“在下瑜瑾,奉師命前來拜見。”師兄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那夫人根本不理他,盯著我看了半天,隨即將我擁入懷中“死丫頭,終於知道回來了。”
“……”和著黑寡婦是個瘋子啊!
“那個、夫人,我……”
“夫人?丫頭,你還在怪我?”她緊緊抱著我,我輕輕推了推她,她抱我更緊些,笑著道“丫頭,我錯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把他跟我的事推到你身上,對不起,對不起,丫頭,原諒姐姐,好不好?”
我像師兄投去求救的目光,他拉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