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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呵笑到:“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師兄。”
他面上的紅暈更深,但是眉眼卻漸漸彎了起來,好看的彎月從他的桃花眼中漏出來,星星點點的,晃得我頭暈。
我啊呀一聲,笑道:“師兄會迷惑人了,怎麼辦?”
師兄又貼著我的唇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兩人都有些燥熱了才停下來。很不好意思的,我又那啥了。
師兄笑一笑,伸手探進我的衣褲裡。我不好意思的捉住他的手。
他說:“涼兒,你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有多迷人。”說罷又吻了吻我,說:“……真想吃了你……”
停了停,他又說:“涼兒,你太單純,我不知道自己離開了你,你要怎麼活下去?”
我氣息急促,身體已經漸漸站立不穩,只能緊靠在師兄身上。我道:“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給我什麼世界,我就在那裡一直活下去。你若是離開了我,我會死的。”
風拂過梨林,雪白的花瓣飛揚飄落,銀潔的月光相映,晶瑩剔透。師兄的身體始終透著一股涼意,猶如那緩緩落入小溪的微涼花瓣。
吻著吻著,口中一陣腥甜。我下意識的要咽回去,卻被師兄發現。他急忙伸手捏住我的下顎骨,口中的血就毫無阻礙的流了出來。
這種感覺不太好受。因為直覺告訴我自己這個樣子肯定很狼狽。師兄的表情變得震驚:“涼兒,這是怎麼回事?”
我搖搖頭,又吐了一口鮮血。
師兄一把扯開我胸前的衣衫,一顆鮮紅的圓月印記郝然出現在我胸前的面板上。師兄愣了一下,問我:“你去見了沉素?”
我喉嚨發麻,不知所以的點點頭,又莫名其妙的看看自己胸前。喉頭還有鮮血溢位來。
師兄抱著我去了白玄星的房裡。白玄星此刻剛剛睡下,半解的衣衫露出大半個雪白的肩膀。見我們闖進來,氣急敗壞地穿好衣服,過來埋怨師兄:“天這麼晚了還來打擾本公子睡覺!”
師兄道:“你先替我看看他,我去找解藥!”
白玄星看了我的胸口,眉頭一皺:“……這……這是……滿月?”
師兄點點頭:“我得去玉香樓找沉素。”
白玄星打著哈欠白他一眼,道:“得了吧,你明知道她是故意引你去。”
師兄道:“我知道,但是為了涼兒的傷不得不去。”
白玄星伸手攔住他:“沉素只道這滿月除了她無人能解,但是她似乎不知道我忘川仙人專解別人解不了的結。”
師兄一喜:“你知道解法?”
白玄星白他一眼:“你師弟一點破事兒你就急的跟什麼是的?你先乖乖回去休息,明天早上我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師弟。”
師兄握住我的手,滿眼的心疼:“我在這裡陪他。”
白玄星雙手抱胸,往旁邊一靠:“好啊,那你就在這裡看著他死好了。”
師兄看了看他,又看看我,最終說到:“好,我回去,你一定要治好他。”
師兄走後,白玄星走過來拍拍我的臉:“慕涼啊慕涼,你真是個害人精!”又嘆了口氣,道:“也罷,自找的!”
白玄星將我上面的衣服剝了個精光,目光露骨的打量著我雪白的胸膛。最後他從枕頭底下抽出一個木盒子,開啟來,一排排三寸長的銀針幽幽的閃著寒光。
我不由得有些畏懼了。少爺我長這麼大還沒被針扎過。白玄星挑出一根,幸災樂禍的看我一眼:“現在知道怕了,誰叫你到處亂跑的!”
我想心中氣不過,不跑,難道要我看著你這小子抱著師兄發春?
還沒想完他就一針紮在我的胸口。我疼得渾身抽搐,一張臉早就變成死灰一般的顏色。我敢打賭這小子是故意的!
他又幾針下去,我想我若是有力氣,肯定已經滿床打滾了。但是好歹再沒有血從喉嚨裡冒出來,胸腔也不似原般那樣發悶。
他又在我其他地方紮了幾針,然後揪著針頭慢慢的捻,邊捻還邊說:“你這種人,就該吃些苦頭,不然連你自己害死了人都不知道。”
這事情是我自己惹出來的,又確實是我不在理。所以現在任他怎麼說怎麼做,我也只能咬著牙關忍著,一聲不吭。
大概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他開始往外拔針了。等到他將身上的針拔完,我目光迷離的望著床頂,抽乾了力氣一樣躺在那裡喘氣。
他隨手拿起一塊布抹去我臉上脖子上的血跡,道:“你就好生在這裡躺著,年輕人底子好,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