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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梁仰面,看著皇上居高臨下,便抬起手抽掉腰帶分開他的衣袍,逐漸露出的蜂蜜色面板,皇上身體清瘦,讓人賞心悅目。燕梁勾起嘴角笑了。
“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麼。”燕梁褪下他的衣袍。。
“我想的,不止是得到你。”皇上分開燕梁的長袍,白皙的面板下隱隱看得見青色血管。
他手劃過燕梁的頸脖一直到前胸,直到小腹,指甲勾出一道淡白。
“我還想,征服你。”皇帝湊近他的頸脖吮吸,把燕梁的手攏到枕頭上。
“傷害你。”皇帝順著他的鎖骨噬咬,留下粉紅的痕跡。把他的手用帶子捆在枕頭上。
“折磨你。”皇帝折起一旁的腰帶,將燕梁眼睛蒙起來。
燕梁哼了一聲,“你要幹嘛。”
“就不讓你看。”皇帝手摸著他的胸前,掐了一下。
燕梁喉間發出粗重的喘息,他劇烈地掙扎起來,只想甩脫束縛。
“給我……看你的臉……”燕梁咬緊了牙關,眼上的布隔離了他的視線,想把皇帝看個遍,不放過一寸。
皇帝一邊開啟藥瓶把藥膏勻在手指上,用自己最大的自制力忍耐體內的狂瀾,伸到他背後,順著背脊,探入幽閉的禁域。燕梁從興奮中跌落,後部陌生而犀利的刺痛,讓他不禁本能地弓起腰抵抗。
皇帝親吻他的額頭、臉頰、嘴唇,讓他放鬆,趁機深入手指,撐開一點。溫暖禁閉的地方讓他如被快感電擊,他差點忍不住就想強行進入,可他不願傷著燕梁,小心一寸寸地擴大手指的區域。斷續的刺痛撩得燕梁冰火煎熬。
“你要快就……快……這……這算什麼……”
“那是心疼你,笨蛋。”找到的地方,讓燕梁忽然像被吊在了一顆釘上。
“痛…………不……”
皇帝實在忍得要瘋了,他想要他,想為所欲為地要他,想讓他驚叫、痛呼、哀求、想讓他生他就生,想讓他死就死,想看他被□浸染的身體,想聽他抽噎的聲音。想深入破壞橫衝直闖,想被他的溫暖與私密緊緊包裹。將早已發硬的腫物伸入。烙鐵般的鈍燙,加上被矇眼的感覺,燕梁從內心開始著慌,他喘叫著,緊繃著。可是皇帝已經不能停下,一口氣衝到底部,停在那個柔軟的點上。體內巨大的異物讓燕梁痛得抽搐起來,作為曾經受過重傷的人,他並不怕痛,他也很能忍耐,可是這種地方的疼痛,就是一個人將最脆弱的地方,貼上硬刃,對準刀鋒的方向,反覆摩擦。
“叫我的名字,本來的那個。”皇帝在他耳邊說道。
“……黎昱……”燕梁輕聲,從記憶中打撈出遙遠而迷糊的疼痛。
“對……那才是我……”
國法家規,君法臣綱。亂了也就亂了,糾纏一生,又豈是世俗的情理能包容認可的,但是那又有什麼關係。無間地獄不差這麼點罪。
燕梁身死的訊息傳來的時候,皇帝在夢中的呼喊不知道驚醒了多少宮中的人。
“老天爺!為什麼你只罰他,我呢?我才是罪魁禍首啊!”罵到後面都天地不仁了,不知道嚇到了多少言官。
他的人怎麼能讓老天爺奪走。皇帝在夢中反覆都是自己提著龍泉,一劍刺進老天爺的心臟。他什麼都敢,可是生死無力。
記得有一次和燕梁私訪,在戰火蹂躪的廢墟上,一位老人用沙啞的嗓音唱,“欲高飛而遠集兮,與命違兮何以證?”燕梁站著愣了很久,最後轉過對他說:“希望世事不都如命,至少有選擇的餘地。”
皇帝握住他的手,決絕說:“我們已經改命了。”
都過了這麼多年,噩耗像暗處的觸手,猝不及防露出了猙獰的面目。原來這世上還有比命運更可怕的東西,就是意外。前者讓人死心,後者讓人不甘心。
皇帝站在宮殿高處,風吹不動他輕盈的衣衫。他的大將軍在雪山,這一生,能不能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嗯,這個番外本來想放到結尾後……
不過現在結局正糾結,就提前寫了番外換心情,不知道和大家當初猜的一不一樣?
其實寫的時候一直在糾結RP問題,其實燕梁的抉擇和我的價值觀是嚴重牴觸的,但是寫文不能自私地把自己的意志強加給角色。他們其實像真實的人,活在另一個時空中,我寫文時常感覺,我只是個記錄者~
呵呵,本來服務觀眾的那段,想等到收藏200的時候放出來,結果今天刷後臺時候,囧然發現已經到200了,所以,大家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