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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接下來幾天,每到吃飯之時,那人總是自覺地佔了方桌的第四邊;桌上的飯碗會莫名其妙地變成四個;幾人準備上路了,某人又是先他們一步牽好自己的白馬悠閒地靠那兒抖腳、
正當他們漸漸習慣這個人的存在,也能保持良好的心態漠視之時,卻突然發現那匹惹眼的白馬不見了。
心中固然納悶,三人卻又都沒提。再行得半日,便到了玄罡山腳。
玄冥教因為是在山上,門人都沒有自己養馬。好在山腳下不遠就有處驛站,通常需要騎馬時都會來這裡。三人把馬牽進馬廄,冷玄對著一棚子的棕馬,心中不禁對那隻純白的馬匹羨慕了幾番。
裴冷樞看了他的眼神,八分猜到了他的心思,便悄悄對他說:“以後若是可行,便自己養匹好看的馬?”
冷玄卻搖搖頭:“終是要住這山上的唄,馬兒不養也無妨。”
上了紫冥峰,裴冷樞帶著詢問的眼神看冷玄。冷玄想到身後還有個小人兒,自己可不能丟了面子,於是堅決地搖搖頭,自己一步一步往上爬。裴冷樞甚感欣慰,又回頭瞅方清榷氣喘吁吁,便問:“怎麼樣,自己能爬得動嗎?”
“師……師父,我沒……事!”方清榷停下腳步,等話說完了才又手腳並用往上爬了一階。
裴冷樞伸出一隻手給他,幫他身子往上提了提。方清榷頓覺輕鬆不少。冷玄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又扭過頭扁扁嘴,一聲不響地繼續向上走。
上官洌德已聽說這次少林各家商議的結果。裴冷樞回來後,只就一些細節詢問了一番,便開始唸叨著要見徒孫。
而方清榷此刻卻是給接去自己的臥房整理東西了。他左摸摸右瞧瞧,又挽起袖子拽了塊抹布使勁擦了起來。
上官洌德在廳中喝完了一盞茶,左等右等還不見人前來拜見,頓時有些坐不住了。裴冷樞上前安撫說:“他是個窮人家的孩子,沒怎麼見過世面,應該現在在自個兒緊張。我去看看。”
上官洌德擺擺手,準了。沒讓他走上兩步,突然出聲喊住:“等等。哎,算了,我和你一起去。”
當他們推開方清榷的房間門時,方清榷正發狠勁地擦著櫃子,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瞅門口。上官洌德看他滿頭大汗拿著抹布整個小身子貼著櫃子的樣子,只覺得哭笑不得。
他一甩衣襬在屋中唯一的一張小凳上坐下,給裴冷樞使了個眼色。
裴冷樞會意,上前拉下那塊抹布,放下方清榷挽起的袖子,領到上官洌德面前說:“還不快見過師公。”
方清榷愣得脖子往前一伸張大嘴巴,隨即明白過來利索地跪倒:“徒孫方清榷拜見師公。”
上官洌德悠悠地往後一靠:“過來我看看。”
方清榷立刻乖乖地走到他跟前。
上官洌徳摸摸他頭骨,捻著自己的小鬍子說:“資質應還不錯。行了,去行拜師大禮吧!”
這拜師大禮,是玄冥教每個弟子入教是必行的禮儀。細數來也不外乎是從創教的祖師爺一路拜倒自己的師父。方清榷因琢磨著想早早學到本事,路上已纏著裴冷樞問來了一連串禮數。因而聽得上官洌德的那句話,心中更是壓抑不住的興奮,當下也顧不得抹布去了哪兒了。
祠堂裡較為幽暗,但還是能清晰辨認牌位上的字跡。最前面的想來便是創教祖師的牌位了,卻不是擺在中間的位子,而是在偏左的位子。右邊的位子本是留給那個叫陶憐楓的人的,卻一直空了下來。
上官洌德和裴冷樞在旁邊看他在牌位前磕完八個頭,又分別給他兩人磕了三個頭。
“行了。從明日起,樞兒你就開始傳他我教的武功吧。”上官洌德似乎也較滿意這個徒孫。
“是,師父。”
於是每日跟著裴冷樞的人除了冷玄與上官衿又多了一人。因方清榷常常一臉呆相地看著裴冷樞示範,上官衿便會忍不住捉弄他一番。方清榷性子耿直,自不會去往深層想,於是被上官衿折騰得亂七八糟還不自知是常有的事。冷玄在一旁看著那兩人,便趁他們不注意便拉著裴冷樞去那片楓林,使足了勁兒讓他陪著自己,還不時假裝不經意抱怨幾聲師兄和他們太親近。
裴冷樞拿他這招也是無法,心中有時也明白他耍了些小心思,卻怎麼也不忍讓這副模樣的冷玄受點委屈,便也聽之任之,小心地護在懷裡。
他也瞭解不應該太寵,畢竟不可能一輩子都寵著。卻也始終放不下,總想著能不能讓他不要有什麼苦惱,可也終是照顧不到全部。
冷玄劍練得累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