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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四周,似乎,沒有人。
不,應該是一定沒有人——除了自己。
因為許燃請的假,自己又一次閒置在家。
本來可以去局裡消了假,然後繼續上班,可是,卻清楚許燃的脾氣,所以莫一涵決定利用這難得的假期好好的查一查關於血玉的事。因為,他不相信曾經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夢。
所以,現在除了自己並沒有其他人在自己的家中,何況自己一向是一個人住的。
那,剛才的聲音?
幻覺?
也許吧!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此時,特有的電話鈴聲響起。
莫一涵放下血玉,拿起電話:“喂,張局!”
“小莫啊,恐怕你的假期要提醒結束了。昨晚發生了一起文物盜竊案,你現在去一趟博物館的案發現場。”
“文物盜竊?博物館?”這……難道穿越要再一次上演?
“小莫,”久久聽不到回答,張局在電話那頭有點疑惑的喊道,“怎麼了?”
“沒什麼,我這就過去!”
“行。許燃已經去現場了,你過去了就直接找他。”
“好的!”
掛了電話,莫一涵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依舊是文物盜竊案,依舊是博物館,唯獨不同的是這次是許燃和不是張局陪同。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莫一涵自我安慰的如此說道,然後拿起鑰匙準備出門。但走到門口時卻又轉身回到書房帶上了那塊血玉。
半小時後,莫一涵來到博物館,這次迎接他的也不是什麼博物館館長李磬,而是:
“你好,我叫錢博新。”
錢博士?
看著眼前這個大概四十出頭的男人,莫一涵心中不由的苦笑。
李磬說過,玉冢是錢博新和他的學生髮現的。而這次,沒了李磬卻直接讓發現者和自己會面了。
“你好,刑警隊第一支隊隊長許燃。”
“刑警隊第三支隊隊長莫一涵!”簡單的介紹之後,莫一涵便切入了主題:“請問被盜的什麼?”
只是問出的同時莫一涵卻在心中暗笑:難道也是人?
“將軍令!”
“將軍令?”許燃和莫一涵對視一眼,然後不解問道:“那是什麼東西?”
“將軍令,其實也就是將軍釋出命令的令牌。”錢博新一邊解釋一邊領他們進入了案犯現場。
令牌?——許燃對文物並沒有什麼研究,所以在他的印象中令牌就只限於在古裝電視裡看的到那些:非銅即鐵。
令牌?——莫一涵記得他在西城做將軍時見過。不過,好像也就是一塊帶有特殊花紋的鐵塊。這種東西難道也會很值錢?
“這塊令牌本是一個月前發掘的玉冢中的陪葬之物。”
“玉冢?”比起令牌,莫一涵更在意這個‘玉冢’。上次穿越之前對玉冢並沒有太多瞭解,事後在那個奇怪的時代和李磬相遇時她也只是簡單的介紹了古屍的情況。至於玉冢,她卻隻字未提。而現在,難得有了機會,莫一涵自然是想弄個明白。雖然,他並不確定這個錢博新口中的玉冢和李磬口中的玉冢是不是一個。
“錢博士,能和我們講講這個玉冢嗎?”
“一涵?”許燃不解,現在該關心的應該是那個‘將軍令’吧。
“這個玉冢之內所見之物皆是用上好的玉石打造而成,可它卻非帝王冢,這著實的讓人感到奇怪。更奇怪的是,我們至今還無法探知它的年代。就像一個謎一般,讓人不解卻也讓人著迷。”說到玉冢,錢博士臉上滿是興奮之色。
“是將軍冢?”莫一涵這麼問,其實心中卻萬分的肯定。至於為什麼,說不清。
“沒錯。”
“那屍體?”
“屍體?”錢博新笑了:“雖說是冢,卻沒有屍體!”
“沒有?”莫一涵有些激動。
“確實沒有,而玉冢內的玉器本來是要在三天後送往國家博物館收藏的。可是,今天早上檢查時發現‘將軍令’不見了。同時,還發現了一張字條。”進入陳列玉冢內玉器的房間,錢博士把桌子上的字條拿給許燃和莫一涵。
【將軍令,吾收下了。——J】
“是J!”莫一涵和許燃都很驚訝。
“怎麼,你們知道是誰?”
許燃解說道:“國際知名的文物盜竊大盜,不過,未曾聽說他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