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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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玩了!”
紅玉走上前,解開我的頭髮想要接過暖暖,暖暖不依,我道:“無妨,我便抱著她罷。將軍來尋我可是有事?”紅玉愁容替了笑意,答我:“眉頭緊鎖,夜裡不睡輾轉反側,像是有心事的樣子。”
想來簡單,吹停的忌日近了,他本就心小,難免胡思亂想些。也罷,這就是對他的懲罰!
放下暖暖,請店裡那少年帶著去挑選布料,回首對紅玉說:“讓他回去罷,目前即使見面我也不會聽他說什麼,更何況他又什麼都不說。這幾日不想看見他,讓他回去罷。”紅玉不解,反覆思量還是開口問了我:“不知將軍究竟因何得罪於你,以你的性子竟如此難以冰釋。”
“給暖暖量了尺寸就回去吧,下次出來帶兩個小廝活著讓他陪著。兩個女人走在路上,叫人擔心。我先行一步。”再看向那店家:“這是定金,勞煩店家了。”
跨出門檻隱約聽得那店家問:“這賢士當真是命王?”
又在街上閒走,一岸有樓題字“汲水”,以為茶樓酒肆,進去人士兩三零星。有一男身材矮胖,笑起來卻顯富潤,問他要了一清淨雅間,點了幾個酒菜,自己坐在樓臺上吹著風,滿腦子的風吹停。
一顰一笑歷歷在目卻細節不清,忽然心生恐懼,是否有那麼一天,我再記不起吹停長什麼樣子。我努力得回想吹停的一切,猶豫比較中竟然越來越難以確定吹停的相貌!酒過長喉時鼻一酸,吸氣反被酒嗆到,咳到眼淚出眶。
一隻手覆上我背,人聲說:“可是有心事?有心事的人莫喝酒啊,越喝越愁。”
樓下有一少年蹲坐在樹旁,抬頭看著我不言語。給他看久了我覺得無趣,隨手摘下瓶裡一隻白菊丟給他便離開臺畔坐回桌前。適才背後的人坐到我剛才的位置,半靠在臺畔一手撐頭笑語曰:“客官這花投的,那孩子怕是得好幾天在樓下候著您了。”
薄紗淡妝,這汲水樓莫不是象姑館?
起身出屋,短短一個時辰而已廳堂滿客歌舞昇平,我在帳臺結了帳,那賬房先生看著我一眼不解,甚而笑問我不多玩玩。走出汲水樓我刻意繞道去窺視了那孩子,果真手拈著白花立在樹下向上探望。那妓子是如何知道他這性子的?
罷了,時候不早得回去了。
有些酒氣,走著走著我亂了路,登上幾層石階抬頭見匾上豎書“申府”二字,竟是走到了申作玉家。坐在臺階上慢慢躺下,烈酒催著心臟如燒似烤一般。
“大膽!竟敢在申將軍府前造次!”
我抬手推開耀光的矛頭:“叫申作玉出來接駕。”
矛頭依然不近不遠地指著我,也有腳步聲逐漸遠去。腳步再來時,周圍士兵被喝開。申作玉一把拉起我扛在身上往府裡走去。
“喂喂,我只是喝醉而已,放我下來。”
坐在中廳上座,申府因我忙的昏天暗地,作爐的,做湯的,點心水果擺了一幾。來來去去的人弄得我甚為煩躁,揮手讓他們都下去,再叫申作玉,他近前幾步:“命王有何吩咐?”
胳膊搭上申作玉的肩頸,我壞笑逗他:“不知本王是否有幸得看申將軍起舞啊?”
申作玉臉上一黑,仍不忘禮數說:“待膳房做好醒酒湯,命王喝過後作玉送命王回府。”
“我不回去!王府裡有壞人!”
臉上的錯愕轉瞬即逝,申作玉心底料定我是醉糊塗了,嘆口氣,他退讓一步:“命王如不嫌棄,便在寒舍作留一夜。我這就吩咐人打理。”
“不麻煩不麻煩了,我睡你屋,咱倆一起睡。”
申作玉滿面通紅一時語塞,我拍拍他的肩,打圓場說:“一個人我睡不著。咱兩個大男人,睡一起又沒什麼,再者說,當年你可是將我身子看了個乾淨啊。哈哈哈哈!”
收回雙手,我靠在椅子上力氣失盡。
“爐裡火光歡欣,梁下餘人悲愁。”
“命王?”
我向申作玉笑笑,抬手揮了揮,等不及醒酒湯就讓申作玉引著去了臥房,拽住申作玉倒床便睡,再醒來時自己靠在申作玉懷裡,他正費力的為我穿王袍。我假寐,他身上有一種很好聞的味道,薄薄的馨香,仔細去聞卻又消失殆盡,之後那味道又自己慢慢出來。
我睜開眼,看申作玉在為我係腰帶環佩,玩笑著咬了一下他橫在我嘴邊的脖頸,嚇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將軍聞起來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他忙鬆開我站在一旁,疾聲道:“末將已為命王穿戴完畢,還請命王起駕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