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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的人。”
聞言李三壽頓時沒話說,塘蘆扶著我問:“那現在怎麼辦,義父?”看了看幾乎近在咫尺的兵營,我只吐出一個字:“等。”
李三壽觀察了水塘蘆有一會兒才開口問他:“水跟前可年有二十?”塘蘆笑答他:“二十有四。”李三壽不掩驚色追問:“何以認了這廝作父?”
“李兄,你這話我可不愛聽。”白了李三壽一眼,他過來攀住我肩笑:“你這禽獸好命啊,混了個王爺當還白撿了這麼大個乖兒子。”我繼續白他:“何謂白撿?這小東西在我家白吃白喝五載餘,得子後帶著兒子在我府裡白吃白喝又五載,隔三岔五惹我生氣,你若喜歡你拿去。”
“唉……還真不知道義父對我如此大怨氣。”看水塘蘆斂了笑垂下頭去,我心覺言重,忙寬他說:“所以日後多孝順為父些,來年給我添個小孫女。”
“好!那義父何時給我添個妹妹?”看著水塘蘆一臉得意,我始才放下心來,白他時就勢一瞥,看到了有五六十人從兵營出來,忙立好正色告誡大家。
為首的人見我們束手投降並未多為難,只是收了大家兵器,跟著被押入兵營,有一將軍模樣的人出來,目光從我們身上匆匆掠過後停在了李三壽身上。他先是一怔,後按耐住情緒命人將我們看押起來。待到眾人被鐵索拴住雙腳連作一線囚於樹下時,我悄聲問李三壽:“那人你可認識?”
“不認識,你可認識?”他反問我,我搖頭,答他:“重點不是我不認識他,而是他不認識我。”李三壽迷惑地看看我,見我目不斜視盯著前方他轉而去看塘蘆。水塘蘆輕笑著為他解釋:“夏國無論朝堂坊間,即使有不曾謀面也都聽說過義父神貌,可謂無人不知宋命王。那人像是官拜將位卻不識義父,絕對不是夏將。”
“說了別叫我‘送命王’。”我偏首低訴水塘蘆,他笑笑抱怨:“誰叫義父就姓宋呢。”我回他:“就不能稱‘命王宋’麼?”水塘蘆接話:“哪有將姓後置的道理?”
“從本王這裡就有了!”
“義父你又說胡話了不是?”
“你是想本王揍你麼?”
“義父又暴力執政!”
“兔崽子你可是長大了會反咬義父了!”
“這怎能是反咬?義父仗勢欺人!”
我和塘蘆的爭吵越演越劇,李三壽夾在中間想勸阻又插不進話來,終於,爭吵聲吸引過來幾個士兵,他們用長矛指著我與塘蘆作威脅。我見勢站起身居高臨下的衝塘蘆吼起來,塘蘆也不甘示弱站起跟我嚷,二人面對面而戰,我用向樹的左眼衝塘蘆一眨,幾乎是同時,我二人奪過士兵的長矛站在原地將那士兵擊退。不一會兒更多計程車兵圍過來,我和塘蘆強撐著,終於等到了他們將軍現身。
那將軍手執大刀站在我面前,看了看我與水塘蘆後目光落在靠樹而坐的李三壽。許久他說:“李將軍何時得了這兩位良將?”我立槍而站搶過話說:“這位將軍客氣,還未請教尊姓大名?”
此人一臉虯髯面目可憎,年近四十的樣子,他頭一揚,無比自豪地報:
“水塘蘆!”
我先是一驚,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再看塘蘆那表情,仿若吃了屎一樣。
“啊,原來是賢侄啊!”那假塘蘆眯眼將我一看,開口正要否認被我攔住話鋒:“令尊進來可好?想當年我與令尊大人結伴同遊勉池,感天地之祥和結拜為兄弟金蘭,早聞賢侄聰穎俊朗,今日一見更是霸氣逼人啊!”
那假塘蘆聽我洋洋灑灑一席話心中起疑,側耳向身旁副將,那副將思索後答他:“回將軍,七年前是有過此事。”假塘蘆問:“可知當時當日有誰在場?”副將答:“回將軍,有歸德將軍成業、左散騎常侍花餚,以及……”
“以及太常卿馬蘇,下都督王谷,對否?”
副將有些窘迫的看看假塘蘆,小心翼翼的說:“對。”
當然對,這些都是四皇子舊部,那次勉池議會便是我組織的,雖然我未能一去。這小副將倒是對夏國重臣的事知道得清。
假塘蘆暗做思量,問我:“還請問世叔是?”爽朗笑笑我答他:“江湖閒人耳。”假葫蘆警惕再問:“那世叔作何與這李賊一起?”我整理衣袂柔聲答他:“這不是江湖告急有欠於廝,才幫其一走險地,不想竟遇到賢侄,真是因禍得福!”
我悄悄打量他,若是李三壽對宋故還有利用價值,那這假塘蘆勢必得陪著我演戲;若非如此,那便只有硬拼了。假塘蘆心裡應該也端著這桿秤,他看看我又看看李三壽,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