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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好笑。
界碑,一塊塊界碑。
路上募集了更多計程車兵與糧食,看了更多的界碑。
一塊塊界碑摞在一起,那是我通向承諾的路。
《宋聽傳(結局已出)》一朝風起 ˇ戰會舊友ˇ 最新更新:2011…06…06 13:20:00
作者有話要說:端午節快樂~ 夜裡因我失眠,正好由我帶領隊伍看守募集到的糧草,聽成業說早在十天之前便已從京都向折弓坡傳送糧草,沿路從各縣城募集的這些只做行軍糧草用,卻也是能省則省。
好在入夏,夜裡與將士們坐在帳外吹著小風,也是不錯的。起初為解悶與將士們聊聊,後又怕因此而分散了注意生出事端來,我便將本來準備的小故事全換成鬼故事,白日裡成業與水塘蘆總是不明白為何守過夜的將士看我的表情都有點嫉惡如仇的意思。
我笑,偏不回答他們。這樣一來守夜的效果明顯很多,有個風吹草動野貓老鼠就見將士們一個個猛地站起拔刀對外。有時剛收起刀又再□,如此反覆多次,樣子很可笑。
水塘蘆說,自我踏入征程起,我的心情像是逐漸變好。
我沒有否認,也不能承認,我只能拉過他的肩膀指著前面正在檢查馬肚帶的成業對他說:“你走過去,故作神秘問他:‘你可知道?’他若問你是何,你就笑笑,說:‘你不知啊’,然後躲著他便好。”
水塘蘆照做,我看著成業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笑到肚子疼。笑得差不多時,看天色是正午,梁臣臥在樹蔭下,我靠在它身上小憩,待全軍出行有一個時辰後水塘蘆會叫醒我,接著再與我一起追上去。即便如此,我仍是沒休息好,逐漸開始覺得頭痛欲裂,水塘蘆看我可憐自己又幫不上忙,急的圍著我團團亂轉。
“塘蘆,你再擱我跟前晃悠本王就砍了你的腿。”
成業上來勸我,像是比我小一輩的在他眼裡都是孩子,他就應該護短:“他這也是擔憂命王。不如王在此地作停一日,待身體緩過來再跟上?”
“不了,”我擺擺手,接過水塘蘆遞來的浸過水的汗巾貼在頭上,毫無生氣的答他:“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一入夜根本無法入睡,唯有中午能睡一些,就算你留給我整整十二個時辰,也只是那兩個時辰我能睡著罷了。我眯一會兒,一會兒醒了自然去追你們。”
“那義父這到底是何緣由?”
“本王也想知道究竟是何緣由。雖說是宋將軍從王府搬出後無人相陪而夜不能眠,可我也試過跟人同眠,仍不見奏效。”我斜眼看著水塘蘆一臉的關切,心裡更加煩亂,結果他的一語倒提點了我:“會不會不是因為沒人陪睡,而是因為少了些什麼?”
那究竟是少了些什麼?
與約拿將近十日的磨合很出效果,現在的約拿幾乎已經能聽懂我的聲令,不得不說琉茲的馬的確是好馬,聰穎乖巧。行軍到折弓坡下時,我犧牲了寶貴的睡眠時間與成業分析如何援救可憐巴巴的吳佳。
“成業,今日連夜分兩隻隊伍上坡去,準備十幾個木車,三車裝糧其餘裝人,明早卯時推車下坡,此時望軍必定起疑,你派人帶兵從東邊攻擊,記住,遠攻,只為分散望軍主力,其餘將士帶糧後退二十里待命,一定看好糧草,成業。明日我也隨車而下,看看問題究竟出在哪兒。”
“問題?”成業扭頭問我,我瞥他一眼點頭道:“被困壓著打了一個月多,遣兵報信回京最快五天,看糧草運輸知中間最起碼有十天,接著我們十多天趕到折弓坡,加起來虛有兩個月。還請問成將軍,吳將軍哪裡來的這麼多糧草跟望軍耗?”
聽我一言,成業呆在當場,塘蘆最先跳出來說:“那也不能義父去啊,若是那吳佳與望軍串通一氣做陷阱給我們跳,那義父不是身陷虎穴麼!”我拿著探查兵畫的詳細圖紙,漫不經心的問他:“身陷虎穴的事我做的還少麼?”
“還是不行!明日由我下坡,一定不負義父重望!”
我繞過信誓旦旦的水塘蘆,檢查著前幾日快報通知臨近折弓坡的縣趕製的木車:“塘蘆以為,聖上將我囚於京都十載,為何今次肯放我出來?”
塘蘆搖搖頭,成業也湊過來等我的下言。
我清音正色道:“他是要試探我心在望夏哪一邊。”
木車形狀低矮,以蓋做門,兩側有直徑較大的帶輪,這樣便不易翻車,可以保障安全。人藏於裡須屈膝半躺懷抱武器,若是在向望軍的那一面加一個盾牌會更保險些。
卯時臨近,成業在坡上根據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