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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冰涼,我握住他的時候他有意抽離,只是掙扎了一下而已。末了我先出聲:“一起睡吧。”
丟下他一人在院裡,我先回了房。
並不是我原諒了他,也不是我對他有了那方面的感情,我說過,我能否在夏國混得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全靠他,我需要籠絡他,甚至需要討好他。可我一看到他的臉我便想起風吹停的死!我們已經是數著每一天每一個時辰儘量好好在一起,而他卻提前了我們的分離!我原諒不了他!
我曾想在吹停為我彈完那一曲後認認真真的告訴他我愛他,這一切卻被一劍戳了個鮮血淋漓!我再抱著吹停涼下去的身體說出那三個字時,卻不知道他還能否聽得見。
都活著的時候因為置氣而有話不說清楚,直到一個死了之後,活著的才會替兩個人難過,你不知道我愛不愛你,我不知道你愛不愛我。
床鋪上躺著一個我,以前旁邊有風吹停。
《宋聽傳(結局已出)》一朝風起 ˇ受封命王ˇ 最新更新:2011…04…03 11:02:00
我先將軍一步回到房裡,只為留給他考慮的餘地。我可不想看他似半推半就的隨我入屋,到時候再說是我脅迫他。而這種脅迫則是他為了不忤逆我所以為難了自己。另一方面,與他同睡除非他先開始,否則我是不會與他做些什麼,況且以他的為人在我剛剛那番話後短期內是不會與我發生什麼的。
這一邀請,雖說像是拉近了我與他的距離,可仔細算計起來,我那番話使他起碼三至五天不敢觸怒我,待禮兒回來,我與禮兒同睡又可以光明正大又不傷情分的與他疏離一些。一舉兩得。
曾經是薄情寡義,現在是虛情假意,我還真是糟糕啊……
門被推開,將軍果然走了進來,回身插好門竟是先吹了燈火。黑暗中聽他漸漸靠近,我已料定是他想要,暗歎自己算錯,誰想他竟一把推開窗戶,黑漆漆的屋內襯得圓月越發明亮,將我看呆了去。
“看得到麼?”
他問我,我鼻音答他。
沒聽到他坐下的動靜,他一個人在漆黑中孤立了很久。就像他獨自在他的人生中孤行一樣。
“你過來。”
拽他到床上來,我握住他的手,五指如冰柱一般怎麼都暖不熱,他匆匆抽出,我也只能由他去。
禮兒走後的五天每晚我與將軍都是如此,出現變動要從將軍開始說起,上禮賢天下英才,將軍受封副將,獲賜臨近申作玉府的小宅院,遷了出去。申作玉自然也受封大將軍,光耀了門楣。文武百官該封賜的封賜,該貶罰的貶罰,唯將我獨獨剩下。
將軍走後第二日我被宣進宮,忽然想起與五皇子的相識,憶起他曾言無論如何都要得到我,心下直呼不好,這莫不是要將我收進宮裡作公公?接旨後硬著頭皮隨傳旨官同行而去。
去了才知在夏國並不是誰都可以做公公的,各個行政皆有各自的大小官員,而皇宮內只有女僕和少數侍官,他們的公公與望國的閹人不同,指的是皇帝妃嬪陪嫁來的兄弟。在見到皇太后之前我想五皇子的本意便是讓我做一名近侍。一個放在申作玉手下,一個放在自己眼皮底下,這新皇對我和將軍並未完全放心。
然而這疑慮只延到我進宮為止,似有天佑一般,面聖前我先遇見了皇太后,僅僅兩個字,便將我在夏國的地位鞏固了七八分。
“師兄?”
回首是一名嬌俏女子童顏重灌夾在七八女僕中向我走來,傳旨官停下拉著我跪拜行禮,那女子先一步扶住我,又言:“是師兄還是凝哥哥?”
我從話裡抓出自己想明瞭的訊息,顧不上禮數反握住那女人的腕子說:“你凝哥哥已經沒了。”那女人先是一驚,抬手拒了那些喊著“休得無禮”作勢插手的人,不可思議的問我:“凝哥哥他……”我點點頭,她目中溼了一圈。
說來奇怪,叔父與父親即是孿生兄弟,性格習性卻是天差地別。
忽的這女人笑了起來,自言自語似的說:“瞧我,又來了。師兄說過不喜歡看人哭的。”她緩緩將頭放在我肩上,恰巧新皇從她身後而來,見到此狀我心呼不好,要推開這女人來,然新皇先我一步將我二人分開,一把拽過我藏在身後衝那女人說:“母后,他是孤的人。”
這句話出來怎麼令人覺得他們皇室關係如此混亂呢?
看上去宛如二八少女的皇太后開啟新皇的手,自己擋在我面前衝新皇發號施令:“聖上可聽好了,此人你須以萬分崇敬禮遇才可,這便是我常跟你說起的冰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