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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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被贖身的贖身、挖角的挖角,最後生意慘淡下來只有賣了樓子鳥雀散盡。
“這樣啊,還真是可惜,嘗聞大興江樓有一花魁名曰楊姬,特來一見,卻不想……”
“嗨!”小二一臉無奈地說:“那楊姬早在十年前別給京城的大官贖了去!況且,就是還在大興,她也人老珠黃不容一睹。客官若是有興趣,三花閣的吳娘倒是不錯!”
“十年前楊姬便給京城的大官贖了去?這大官是誰?”
“這個小人就不知了。先生看樣子是外地人?”
我苦笑,答他曰:“是啊,外地人。”
“難怪會跑我們店來吃酒呢。看先生面善,小人偷偷給您講,這幾天您若是吃飯住宿,儘管去羽仙台,不收銀子的!”
“這是為何?”
“嗨!王家那少爺回來了,王老爺一高興,大宴一月,明兒是最後一天,您可抓緊了。”
“有勞小兄弟了。”
“哪裡哪裡,客官您慢用啊。”
不對啊,王銳不是在我營裡嗎?怎麼回去他家了?
事出蹊蹺,我打算去羽仙台看看,怕耽擱時間我命周正把錢留下隻身騎馬回去。整理了衣飾,我牽馬憑著記憶尋到了羽仙台前。羽仙台果然是人聲鼎沸,來客入門時皆對迎客的老管家拱手道聲“恭喜”,看來真有此事。
趁老管家沒發現我,我離開羽仙台直奔王府而去,角門坐一中年人,見我來問我尋誰,我道:“聽聞王兄弟不日迴歸大興,特此前來拜訪。”那人道一聲稍等,從門檻坐起走了進去,看身形粗獷健碩,該是武管家罷。
少頃他又回來,問:“老爺問兄弟姓甚名誰?”我答:“城東老梧桐下宋家水堅先生子。”
他再去再回來,眉眼略帶嫌惡地衝我說:“老爺說了,不見!”
“為何?”
“不知,就是不見。”
“宋某還煩請壯士幫我問個明白,否則宋某於心不甘。”
這中年人倒是不錯,又為我跑了一趟,而這一趟竟直接將王老爺也帶了出來。那王老爺遠遠地便直指我而怒喝道:“你這廝!在這裡裝什麼兄弟!假惺惺!我兒被你害得還不夠慘?你這是要來看他笑話罷!混賬!真想不出水堅兄怎會有你這麼個兒子!簡直丟盡你宋家列祖列宗的顏面!”
一席話將我震在原地,我害王銳?是王銳害我罷?這王老爺究竟是老糊塗了還是王銳背地裡中傷我?
待他停下調理氣息時,我小心翼翼不解地問:“還問王叔,何出宋某害蜂尾一言?”語畢王老爺更是氣得渾身戰慄,他指著我,怒號一聲:“天若有眼,便下雷劈死你宋故罷!”
宋故?他認錯人了,不過也難怪,畢竟城東水堅先生不止一個兒子。可這宋故又是怎麼害了王銳的?
“王叔,我是宋聽啊。”
老爺子認真看了看我,估計老眼昏花看不清,他又下了幾個臺階,這才展眉笑著招呼我:“啊,是聽兒啊,王叔這年紀大了看不太清,錯將你認作他人。倒是聽兒怎麼想著來王叔家裡?這些年可還好?你爹可好?”
“這不是公差路過大興,便回來看看王叔,正巧聽人說蜂尾也才回來,想兄弟聚聚便前來拜訪。”
我笑著,王老爺卻是面露難色,他思慮好久才將我讓進府裡,邊走邊給我說:“啊呀,這銳兒已有十年未回過家了。”
“怎會?我來時聽人說王家少爺回府,您老還張羅這羽仙台請客一個月。”
王老爺停下腳步看我,想是忍耐著什麼。再走起,他帶我去了東廂房,這廂房起初是王銳所住,看樣子現在有誰住在這裡。而王銳又在我營裡,莫不是有人冒充王銳?可冒充王銳對他又有何好處?難道說是覬覦王老爺的家財?
“聽兒,來,這邊走。”
我跟在他身後,見他叩門得應之後推開門,回視我邀我進去。在他之前踏入門中,見到那“王銳”從床邊起身走來,舉止優雅而面容疲憊,卻能看出年輕時一定是佳人一名。
“王叔您被騙了!此人雖與蜂尾有些許相似,但絕不是蜂尾!蜂尾沒有這麼年長!”
聽聞王老爺嘆了口氣,那假王銳則是輕笑出聲,他走近前來拱手問我:“不才姓王名敏,蜂尾乃吾弟,你便是蜂尾常掛在嘴邊的那宋聽罷?”
我側首向王老爺求證,王老爺點點頭:“敏兒表字鳳尾,老者耳背,適才門外才沒聽出你說的是銳兒。”
我還從未聽聞蜂尾有個兄長。強壓著心中的疑慮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