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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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殿下的舊部全是以花餚為主行動作業,但禮兒的存在不得不讓夏皇發了瘋似的對我猜疑又猜疑。
就如同當年四殿下所為一樣,本無惡意,卻讓人當作賊心。
使水魚翔他們今後聽命於禮兒,這是目前來說對我和禮兒最大的保障。我沒了後援支援,禮兒又年幼不成氣候,不知這樣的安排能使夏皇放下多少戒備。還望禮兒不要輕舉妄動,枉送了諸臣的性命,念及此,我還是得想辦法保住他們,而另一方面,秦懷章的死顯得就有些蹊蹺了。
如果說是因為發現秦懷章實忠於四皇子,那他的死法說不過去,他一個演技高超的偽降臣不會因為這一點而被除掉,若是他獲悉了夏皇不為人知的秘密,倒是死得情有可原。說起能威脅到夏皇的秘密,除了他的身世外還會有什麼。現在我知道了他的身世,他又會如何防備我?
聽他帝輦上一言,貌似我對他還有很大的用處,短期內我還保得了人頭在項,但這不代表他信任我。
一時間我踟躕起來,是否應該留一個把柄在他手裡,好讓他對我安心。
繞著花苞山一週後靠岸登陸,就著最近的一家館子雅間裡點了幾個小菜,一桌人同席而坐暫放禮儀。在他們寒暄之際我以風捲殘雲之勢招待好自己的肚子,酒足飯飽掃過看著我發呆的一桌人,起身退席拿了我的溼衣服去灶房烤乾。
去灶房見裡面忙得不見天日我又退了出來,正巧見池邊一個大石頭摸上去燙手,將衣服鋪在上面我坐在樹下盯著衣服發愁,要怎樣才能使夏皇從我身上收了那些胡思亂想去好好研究如何踏平天下。
不多時那琉茲國師出來,陪我坐在樹蔭下閒聊,突然想起十年前的那張字條,我忙從革帶上摘下錦囊開啟來。好在錦囊口扎得嚴實,裡面沒溼,我取了字條遞給國師問:“這文字,還請國師看看是否是琉茲的?”
“無中生有。”
“無中生有?這滿張紙跟鬼畫符似的就只有四個字?”
國師表情凝重的盯著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