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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決不會,大、大爺您、您放心……”
事不宜遲,現給懷中的寶融治傷要緊。他走出大牢,急急得朝養心殿的方向走去。希望一切都能趕得及,他抬頭匆忙的望了一眼冷悽的月輝,心裡默默叨唸了一句。
(0。68鮮幣)平復
她姿態妖媚的側臥於鋪著絨毯的長椅上,氣定神閒得閤眼小憩著,旁邊的侍女玉兒微微俯下身子,在珍妃耳旁低語。
“娘娘,現在已是丑時二刻了,離天明還有一段時辰,娘娘還是回內廂歇息一下吧!”
珍妃微微睜眼,問,“皇上那邊傳來訊息沒有?那群太醫呢,是不是還在門口跪著呢?”
“回娘娘,去辦事的張公公方才回來稟報,說是皇上身子已無大礙,太醫們也都回去了。”
“是嗎?”珍妃傲氣的一笑。其實,她這話只不過是隨便問問,畢竟,她從未想過要毒害皇上,所以那湯中所下的毒也並非什麼劇毒,再加上已給他服下的那半瓶解藥,身體自然應該已無大礙了。
“那──地牢裡的那個人呢?現在有沒有訊息?”珍妃冷冷一笑,繼續開口問。雖然算至今日,她進宮時日還不足月,但她不是傻子,多多少少也看出了些眉目,這個皇帝喜歡那個薛寶融的男子。
“回娘娘,張公公剛跑去那邊看狀況,現個兒還沒有回來呢!”
珍妃微微點了點,又慢慢合上了眼睛。
其實,喜歡上一個男人,這一點在珍妃眼中算不得什麼。女人玩得多了,換換口味兒也實屬正常,但若是做的太過,她珍妃就不能再忍了。畢竟,她進宮的唯一目的便是登上後位,掌權後宮。現在倒好,皇上三天兩頭往那錦蘭閣跑,表面上說是去探望皇子,可她卻知道,他見得根本就不是什麼皇子,而是一直照顧皇子的那個男人。
一想到這兒,她氣兒的不打一處來,於是自那時起,她便開始謀劃,怎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那個眼中釘給除掉。所以,她便暗地裡給一些公公侍女們打賞銀子,讓他們注意些薛寶融的行動。就在前些日子,她終於得知薛寶融近幾個夜裡經常會獨坐於蓮池旁發呆,於是,那個毒酒計便應運而生了。
雖然這計謀在她眼中看來是天衣無縫,可若是別人看,那就未必了。
“皇、皇上──”突然,殿外傳來掌事公公尖銳而顫抖的聲音,那聲音明顯抬高了許多,明顯是在提醒殿中的女主人,大駕來了。
珍妃瞬間花容失色,還沒容她來得及下地跪拜,蕭衍已襲著一身明皇色龍袍走進了裡廂。
“皇、皇上吉祥,臣妾給皇上請安!”她匆忙的起身,還沒站穩,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雖然時間急迫,但她也晃了一眼皇上的臉色,可卻實在是捉摸不透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孔背後,到底藏了些什麼。
“請安?愛妃──還懂得跟朕請安啊!”蕭衍沈如暗海的眸子如有所思的盯著她貼在地面的兩隻微微發顫的纖手,忽然的伸手輕撫上她的手臂,“地上涼,愛妃還是平身吧!”
“謝、謝皇上!”珍妃白著一張臉,定了定神,這才慢慢起身,強撐出一臉笑容迎著他,可心裡卻嘀咕起來:怪了怪了,皇上不是中毒了嗎?就算是自己給他服了解藥,也沒有這麼快便醒的道理。而且從皇上現在的臉色瞧上去,紅光滿面的,哪裡像箇中了毒的人?
“愛妃,想什麼呢?”蕭衍轉身坐於長椅上,長臂一伸便將珍妃勾入了懷中,口氣曖昧的說道:“竟然敢在朕面前走神,是不是脖子上的腦袋不想要了?”
“皇、皇上,臣妾知錯了!”珍妃趕忙垂下了腦袋,慌張的賠起不是來。
蕭衍不語,只是眸色漠然的盯著她的頭上的髮簪。而珍妃心裡也極是忐忑不安,總覺得頭頂上那刀子般的目光像是老虎的大口,張嘴就能把人給吞了。
“皇、皇上不、不是中了那奸人下的毒了嗎,怎、怎麼不在寢宮好好歇息,反、反倒來臣妾這兒了?”終於有些耐不住這尷尬的氣氛,珍妃有些結巴的開口問道。
“哦!朕的愛妃果然是神通廣大──”蕭衍猛地伸手捏起珍妃小巧的下巴,柔媚的語氣中透著絲絲冰涼,“愛妃是如何知道朕中毒了呢?”
“這、這個──”珍妃一時慌了神,臉色瞬間變成死灰色,忙將錯亂的視線撇向一側,避開了蕭衍灼熱的目光,“臣、臣妾是方、方才夜裡無聊的慌,所、所以就出去走走,不料正巧碰上一群太醫朝皇上寢宮的方向匆匆行去,於是臣妾就──”
說道這兒,她猛地轉頭,一臉關切的望著蕭衍,“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