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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乎了,至少,蕭衍現在,在他的身邊,摟著他,抱著他,這──就夠了。
原本以為,這份久別重逢後的柔情會持續的更久一些,可是付青虞的一句話卻讓所有人都繃緊了弦。
他從手下口中得到密報,說是拓跋鴻正帶著一隊人馬朝燕竹軒的方向趕來,他沒有時間多想為什麼拓跋鴻會知道此事,可是正當他們準備奪門而出的時候,遠處突然隱隱的四個字,皇上駕到。
那四個字,似乎是在向某些人宣告著什麼似地,帶著一股濃烈的殺氣,頓時將整個燕竹軒籠罩。
蕭衍扶著寶融,神色嚴肅而凝重,但是剛毅的眉宇間,並沒有露出半點懼色,寶融心裡雖然慌怕,可是看到蕭衍沈著的面色後,心也不由自主的平靜下來。
是啊!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怎樣都無所謂,只要──能和他在一起──
“這邊──”付青虞衝所有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跟著自己走,由於時間緊迫,他邊走邊解釋道:“我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所以就派人在這幾個月中暗中修了一條密道,是直接通向宮外的,這邊──”
他們走向偏殿,繞過了一扇勾勒著仙鶴的屏風,然後便來到了一間收納各種瓷器的房間,他幾步走到東南角,那裡擺著一張小巧的八仙桌,八仙桌的上面,擺著一對精緻的白色瓷瓶,他伸手抓住左邊的一個,然後朝左旋轉了三圈,又向右旋轉了二圈,然後便聽嘩啦一聲石頭挪動所發出的沈悶聲響。
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洞口,只是這個洞口不是出現在面前,而是出現在腳下。
(11鮮幣)逃離
砰的一聲,門被撞開,十幾名帶刀侍衛分兩列左右站開,拓跋鴻穩健的步伐中帶著急促,那沈重的步伐,像是要將腳下的堅硬的地面踏碎般,令人心驚膽戰。他的身上,還殘留著濃烈的酒氣,只是那雙深邃的黑眸中,卻望不出絲毫的醉意,反而比平日更加的犀利,更加的尖銳。
“皇上,那些人一定就在這裡,老奴和小順子剛才途徑冷宮禁苑的時候,就看到付青虞付太醫帶著那三個帶著古怪面具的人來了這裡,老奴覺得奇怪,於是就叫了小順子在這裡守著,由老奴去通報皇上。”
拓跋鴻目光冰冷的將四周掃視了一遍,然後冷冷的問,“你說的……都是真的?”
“老奴所言句句屬實吶!不信,你可以問小順子,他剛剛就在這裡守著,對吧!”那年事已高的老公公衝身後不停哆嗦的小太監問。
那小太監連聲應道:“是、是的皇上,奴才一直在外面守著,那些帶、帶著面具的人走了進去後,就、就、就再沒有出來過。”
“……”
好久好久,拓跋鴻都再無說過話,所有的人都屏著呼吸,無不是滿頭大汗,戰戰兢兢,尤其是小順子,嚇的兩腿直打顫,都快站不住了。
“哼!來人,把這兩個人給朕拖下去,斬了。”
似乎在場的人都沒有料到拓跋鴻會這麼說,所有人的眼中都露出了或多或少的茫然。
“皇上饒命啊!”那老公公急忙跪在地,猛的磕頭,直到現在,他還不明白皇上為什麼要他的命,本想著立上一功,可現在倒好,弄巧成拙,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了。
“饒命?”拓跋鴻陰冷的輕笑了兩聲,“欺君之罪,罪不可恕,還愣著幹什麼,沒聽到朕的話嗎,還是說,你們這些人都想跟著陪葬?”
拓跋鴻陰沈的嗓子中帶著不可遏制的怒意,他的話音還未落,旁邊的侍衛便簇擁過去,拉著那對大小太監就往外面拖。
“皇上,老奴說的句句屬實吶──”那老公公掙扎著大喊,那蒼老的聲音,在黑夜中持續了沒有多久,便戛然而止了。
他們倒在血泊中,雙目圓睜,死不瞑目。
“傳朕的旨意,嚴守宮門,任何人不得私自進出,如有違令者,立地正法。還有,給朕仔細的搜查每一處宮苑,就算是把這裡翻個底朝天,也要把他們給朕找出來。嚴樞,你帶上一隊人馬,隨朕出宮,朕就不信了,這麼短的時間裡,他們還能逃出城?”
“是!”
* * * * *
“小心──”
隧道很黑,儘管羅煒拿著火把,可是那一點光亮還是不足以將腳下坑凹的路面照亮,寶融的身子突然向右猛然一倒,幸好有蕭衍在旁扶著,要不然身體非要被那些稜角鋒銳的牆壁弄傷。
“怎樣!要不要緊,有沒有哪裡受傷?”蕭衍口氣很急的問。
“沒、沒什麼!”寶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