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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卻有些發毛。一年不見,曾隔生死,如今物是人非,不知道今日的穆啟還是不是往日溫柔的穆大哥了。若是他身居高位就變了臉,只怕自己要有危險。想到這裡,更不敢呆下去,奮力掙扎,掀開轎簾就想跳,轎子快速行走間,突然跳到地上,一步踏錯,沒站穩,一下子扭了腳,不由痛地蹲了下來,穆啟從轎子上跳下來,又把他抱了回去。
陶令華心裡“咚咚”亂跳,臉色發白,問道:“穆大哥,我們雖然不復往日情義,卻也不至於成仇,你這是何苦?”
穆啟把他抱在懷裡,一隻手騰出來,擰住他下巴狠狠地親了下來。陶令華大怒,張嘴就咬。穆啟哼了一聲,停了下來,嘴唇已經出血,用手擦了一下,氣極反笑:“你是小狗?怎麼總是用牙咬人?才一年沒見而已,難道真的就一點情分都沒了?”
“穆大哥,你是何苦,你哪裡找不到人,何必在我身上用心?”陶令華有點弄不明白穆啟,何苦老跟自己過不去,好不容易過了幾天舒心日子,又來攪亂,相隔千里都打不斷他這念頭,真是無奈。
穆啟歪嘴冷笑一下,不說話。說也白說,直接做就是了!
糾纏間轎子停了下來,掀簾子出去,卻是一個十分整齊的院子,也是三進,轎子卻進了第一重門,兩人下轎走。穆啟直接把他拉著走到最後邊的房間裡。
穆啟把人都打發走,命人在院門外守著,這才把門閂好,轉過身來。陶令華脊背涼颼颼,貼著牆戒備著,不知怎麼才能阻止穆啟,他覺得穆啟已經瘋了,無法理解。
穆啟脫了外袍,慢悠悠在盆裡洗了手,拿溼毛巾擰乾了過來,扯過陶令華在他臉上手上一陣搓。陶令華被弄的一陣糊塗。只得任由他擦洗。
穆啟忙活完了,這才慢慢摟著陶令華,緊緊抱住,在頸窩處深深吸了一口氣,又慢慢吐出,慢慢道:“想死我了。”
陶令華推開他一點,皺眉道:“穆大哥,你有話快說,我還要回家。”
穆啟根本不理他說什麼,自顧低下頭,找到那日思夜想的嘴唇,先輕輕親了一下,陶令華一把推開。變顏變色道:“穆大哥!我說了很多次了。放我走。”穆啟咬了咬牙,哼道:“到了這裡你還想走?別做夢了!”
陶令華心裡有點預感,今天要是不出這個門,怕是就出不去了。心裡害怕,現在二哥大概在很著急地找人呢。可是剛才在街上都沒掙脫,現在怎麼辦?
穆啟見他神色慌張,臉色白的透明,知道他害怕,也不想嚇壞了他,就堆上笑容道:“你乖乖的,我已經給你脫籍了!明年跟我回京去,再把家人弄到京中團聚,豈不是好?”
陶令華好像沒聽到一樣,只顧轉著頭四處打量。
穆啟不耐煩了,這麼半天一句知心話都沒有,往日的熟悉好像一點都沒有了,眼前這個人看自己的眼神只有陌生和戒備,一絲一毫往日的溫情都不見了。穆啟心裡委屈,雖然臨來之前就知道這人只怕不想跟自己了,知道他心不在自己這裡了,另攀了靠山,也想過把他扔到腦後邊再找個可心的,可是午夜之時,也只有這個人能入夢來。昔日的嬌媚溫情,臨別的悽楚絕望,都讓人無論如何也放不下他,這才千方百計謀了巡邊的差事,千辛萬苦到了這裡。當然若是巡邊有功,回京必定高升,所以,來這裡是個一舉兩得的好事。秋日的豔陽,透過窗欞照在兩個人的身上臉上,神色各異,心思也各異。
穆啟知道說不動陶令華,也不再廢話,扯過來就脫衣服,陶令華憤怒了,一掌打在穆啟臉上。穆啟覺得自己瘋了,讓他打,隨便怎麼樣,就是不能讓這個人走,就是要把他壓在身下。
所以咬著牙用力扯開他衣帶,陶令華因為體內的東西,只怕出醜,只得用手支撐摔打,腿腳受限,被穆啟一把把褲子拽了下來。陶令華臉上作燒,生怕穆啟發現秘密,所以又探身過來用牙咬,用指甲撓,撓的穆啟手臂上一條條血跡。穆啟卻把手探到他下面,忽然發現一個線頭,奇怪之極,用力一拽,卻“啵”的一聲帶出一條肉條!
穆啟覺得自己的頭“嗡”的一聲,血往上撞,舉著肉條厲聲問道:“這是何物?”
陶令華臉皮漲的紫紅,禁口不答。穆啟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時常聽一些好南風,喜歡養小相公和跑南館的同僚們講究,聽也聽會了,氣的七竅生煙,渾身發抖,“嘶啦”一把撕開陶令華里衣,忽然發現身上多處或深或淺,顏色鮮豔的紅痕,映襯著晶瑩雪白的皮肉,豔如三月之花。
如果說沒見之時還用眼不見為淨來騙騙自己,可是眼前滿身的吻痕,身後的肉條,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