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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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膽,如今有人彈劾,不論是非便疑齊氏外戚專權,當真是此一時、彼一時。”
墨欽唇角微勾,帶著淡淡的譏諷道:“皇後和後家乃是天下人的典範,自然要時時警醒、事事約束……再說,世間之事哪有千古不變的?便是朕的帝位、你的後位也是不小心就會變的。”
齊蘅之悚然變色道:“妾知治理後宮責任重大,不敢有絲毫懈怠,這些年來不敢當賢德之名,卻也算得上勤勉謹慎。陛下此言何意,妾實在不能明瞭。”
墨欽似笑非笑道:“皇後治理後宮當然是好的。可是皇後應該知道,皇家最重子嗣,沒有生育,這後位如何能穩?”
齊蘅之漲紅了臉,心中既怒且恨。饒了一大圈,居然在這裡等著她。先是為公事警告齊氏,倒也罷了,然後竟以廢後威脅,無非還是為了那姓秋的賤人!
齊蘅之盛怒之下,衝口而出:“沒有皇嗣也不是妾一人的責任?”
墨欽冷笑著點頭道:“皇後又要說朕寵幸閹人。自從大婚以來,朕可是按規矩每月都到皇後處兩次,皇後不能生育難道還是朕的錯麼?”
齊蘅之再大膽,也不能說皇帝不會生育,她只得壓下氣道:“妾不敢。”
墨欽拍拍她的肩,狀似關切地道:“還是著御醫好生瞧瞧,皇後也不要太操勞了,養好身體早育皇裔才是正經。”
說完他重新拿起弓搭上箭,慢慢拉開,好似自言自語地道:“說來,辰、元、昭、惠四妃之位尚空,是該立妃了。”
隨著他的話音,他鬆開手指,離弦之箭直中靶心,把上面原有的一支箭從中折斷。那支斷箭,正是齊蘅之射翻箭靶的那一支。
齊蘅之的眼中似要噴出火來。
墨欽笑微微地看她一眼,心情愉快地吩咐道:“起駕,去昭文閣。”
一向健康的皇後病了。與此同時,宮中盛傳皇帝準備選妃的訊息。後宮炸開了鍋──選進宮的秀女只有皇後的兩位表妹是嬪,其他品級均不高,誰都想借這個機會晉升,即使當不了妃,能往上走一走也是好的。
一時間,宮中的女人們個個摩拳擦掌,使出渾身解數欲親近皇帝。而墨欽除了偶爾臨幸嬪妃,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妙音閣渡過的。
劉御醫的傷藥確實好,秋寧用後才幾天,傷口便結了痂。他嫌結痂的樣子難看,硬是把墨欽支到後宮。又過了幾天,結痂紛紛脫落,墨欽又挪回來,便不肯走了。
墨欽數日不曾與秋寧親熱,眼見他已無大礙,便按捺不住將他抱上床。扯了衣服看時,見那新生的肌膚呈粉紅色,比別處的更滑嫩,手摸在上面頗是新奇。便不管不顧地脫衣行雲雨之事。
墨欽連續好幾晚在妙音閣留宿,兩人比以往還要親熱了幾分。
這一日是休沐,雲雨過後,兩人歇在榻上閒聊。墨欽忽然來興致,想要出宮遊玩,便帶了貼身伺候的太監和親衛,悄悄和秋寧出了宮。
時為仲春,正是京城郊外桃杏吐芬,芳草點翠的時節,京城百姓紛紛到郊外踏青。
城東南的曲水之畔,早已是一片衣冠如織、車馬如龍的繁華盛景。
宮人早將風景最好一處的遊人悄悄趕開,拉起帷帳,支起酒案,墨欽與秋寧對坐飲酒,十分愜意悠閒。
忽然不遠處傳來一陣笛聲,悠揚高亢,輕快歡欣,與眼前的熱鬧的春天景色很是相稱。
墨欽聽得興起,向秋寧道:“這笛聲甚是動聽,你能和上一和嗎?”
秋寧道:“這曲子是《樂原遊》,我倒是會彈。”
他仔細聽了聽,然後撥動琴絃彈奏起來。
琴聲乍起時,笛子滯了一滯,隨後又變流暢了。琴笛合奏,竟配合默契,彷彿是演練了好多遍。
一曲終了,秋寧忍不住驚訝道:“這吹笛的人也精通音律。”
墨欽並不在意,只道:“你再彈一曲吧。”
秋寧想了想,開始彈一曲歡快的《花神賦》。不一時,笛聲又起,竟是來和他的琴,似乎比先前還有和得好些。”
這時連墨欽也覺得奇怪了,道:“我們去看看,是何人吹笛?”
墨欽和秋寧悄悄走出帷帳,循笛聲往前走了一小段路。只見前面一位粉衣少女隨著笛聲在舞劍,旁邊坐了兩名小小少年。
因為皇帝在這裡,此處的遊人全被清走了,所以格外僻靜。這三人沾了皇帝的光,找了個玩耍的好地方。
墨欽不讓人出聲,饒有興趣地看少女舞劍。
少女與其說在舞劍不如說在跳舞,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