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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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國太監(一百)暗相隨
雙方出面制止了艙外的廝殺,各佔據了船的一邊。陸震在艙內調息逼毒,秋寧則取箭療傷。
射中秋寧那支箭製造奇特,帶有倒鉤,在肩膀上穿了一個洞,索性沒傷到筋骨沒抹毒藥。饒是這樣,秋寧肩上還是血肉模糊,傷口甚是駭人。看來那射箭的燮國人定是位高手。
虞暮天有些遲疑道:“須得拔出來。”
秋寧淡淡道:“那就拔吧。”
虞暮天看看秋寧蒼白的臉,再看看黑洞洞的箭簇,點頭道:“忍著點兒。”終於是咬牙將斷箭撥了出來。
秋寧悶哼一聲,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
坐在對面的陸震再也忍不住,霍地站起身,幾步走到秋寧面前,推開虞暮天道:“你會不會治傷?”
虞暮天警惕地瞪著陸震。只見他迅速點了秋寧的幾處穴道止住血,拿起旁邊擱在蠟燭上烤的匕首,小心細緻地一點點剔去傷口周圍的爛肉。秋寧疼得受不住,全身簌簌顫抖,背上汗溼了一大片。
陸震心疼地停下動作,從腰間解下一隻銀壺遞給他,“喝點兒,可以止疼。”
秋寧猶豫了半息,最終接過酒壺咕咕喝下半壺。
這個時候,虞暮天緊握的拳頭慢慢放開,臉上的表情放鬆下來。而金烈一瞬不瞬地注視著療傷的兩人,眼角顯出一絲絲紋路,似乎是個若有所悟似笑非笑的表情。
陸震將秋寧的傷口清洗乾淨,撒上隨身攜帶的傷藥後,仔細包紮好。他畢竟是行軍打仗的出身,做這些包紮療傷之事得心應手,比郎中差不了多少。
包紮傷口的時候,他注意到秋寧肩膀上還有一塊粉色的舊傷疤,依稀想起來是多年前圍捕秋寧時自己射的。他伸出手指輕輕摸了摸那處傷。秋寧像被燙到似的,身體猛地彈開,扭頭戒備又厭惡地盯著他,並迅速地穿好衣服。
陸震有些悻悻地收回手,轉身回到對面坐下。他閉著眼,手指來回摩挲著剛才碰到秋寧的地方,那種光滑微涼的觸感沿著手臂瀰漫到全身。一股奇妙的熱流升騰而起,他滿腦子都是秋寧被壓在身下掙扎的模樣,先是十多年前少年的青澀,而後是身穿內侍服時的冰冷,再到如今的沈穩凜冽。那人的每一種樣子在時光中流轉變遷,總能激起他滿腔的慾望。
他睜開眼,狼一般貪婪目光的射向對面閉目養神的秋寧。
“你穿著這身血衣不難受麼?”他開口說話時,聲音沙啞,有強壓下的興奮和緊張。
秋寧看著他,挑了挑眉,嘴角帶了點嘲諷的笑容。
這時金烈在一旁道:“是啊,不如兩位換了衣服,順便沐浴。我們還要走好些時日,這一身的血容易引起懷疑。反正已是盟友,兩位不至於防備至此。”
他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秋寧和虞暮天都快變成血人了,確實不易掩人耳目。兩人交換一個眼色,應了沐陽更衣之請。
浴湯很快準備好,卻是同時準備了兩桶。秋、虞二人仔細檢查一圈,並無異樣,便分別脫了血衣沐浴。
金烈對陸震笑道:“侯爺剛解了毒,切不可過於情動……”
陸震側過頭,深黑的瞳眸不見一點情緒,卻讓金烈陡生壓力,立刻知趣地閉上嘴。
“你做得很好。”陸震拍了拍他的肩膀,負手而去,冷峻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
秋寧靠著浴桶,兩隻手隨意地搭在浴桶邊沿。他已不復年少時的嬌嫩,身體因為常年練武的緣故,變得修長柔韌,覆著薄薄的肌肉,配上那張依舊清麗的臉,反倒多了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空靈。
而此時,他雪白的肌膚被薰出一層薔薇色,眉梢眼角沒有平素的戒備威儀,半白的頭髮散在水裡,如漂浮的花瓣。而他就像是端坐在花朵裡的精靈,被熱氣氤氳的不真實。
陸震在門外看得血脈噴張,腿間的那一根東西硬如烙鐵,融化了他的理智。這個人,想了那麼多年,此刻正赤裸地坐在咫尺的地方,還要等嗎?還能等嗎?想的不就是把他按在身下,拆吃入腹麼?
陸震!地推開門,大步跨進去,大力掩上門。
秋寧看見他並不驚奇,甚至還笑了笑。
陸震幾乎是撲過去。他剛一動,秋寧已經從浴桶中躍起,順手扯過衣服一抖。陸震眼前被白色遮住,衣袂飄飛裡一隻手朝他面門襲來。
兩人你來我往,瞬間過了好幾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