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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士舒微側過頭,笑著拍拍竹清的手臂,說:“爺只是恍神。”
“爺心情不錯?”竹安試探的問。
“如果腰不酸的話,爺心情會更好。”韓士舒忍不住在心裡低唸了某個男人一遍。
這似乎是皇上病倒以來,主子心情最愉悅的一日,是因為孟信大人嗎?可是孟信大人把主子折騰的這麼慘,竹安說:“孟信大人對爺好嗎?”
韓士舒失笑,道:“你這麼問,表示你認為他可能對爺不好,竹安、竹清,你們在爺身邊最久,看得理當最清楚,你們看過勁丞或孟信對爺不好嗎?”
“沒有。”
兩人搖搖頭,雖偶有吵架的時候,意見不合的時候,但多數時間,勁爺和孟信大人對待爺比他們伺候爺還用心好幾倍,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們非常重視爺。
“那就不要問這種傻問題了。”韓士舒稍稍閉上眼,歇息一下。
“王爺真是好享受。”門口傳來上官亂的聲音。
竹清第一時間立刻將撩起的衣襬放下,遮住那片綺妮,竹安的位置背對門口,剛才有身體擋著,國相大人應該…應該沒看到吧。竹清竹安心臟緊張的蹦蹦跳。
韓士舒徐徐睜開眼,看向站在門口的上官亂,語氣自然的說:“梢哥,你進來前應先通報一聲。”
上官亂微諷的揚起嘴角。“本相晉見皇上都不必通報,何以晉見王爺需要通報,難不成王爺您比皇上還要大嗎。”
韓士舒盤腿坐在床上,輕聲細語回道:“此非關地位,只關乎尊重。”
上官亂冷冷的說:“王爺所言有理,若本相夠尊重王爺,通報而後進,也許就不會撞見王爺白晝宣淫的場景,這傳出去的確不好聽,也許會壞了王爺苦心建立的聲名。”
“國相大人!”那話難聽到竹清竹安都忍不住以下犯上,憤怒的瞪著上官亂。什麼叫白晝宣淫!什麼叫苦心建立的聲名!
“竹清,竹安,去倒茶。”韓士舒不慍不火的吩咐。
自從皇兄以養病為由隱身朔月齋後,梢哥除了在朝上出現外,一次都未踏入南書房半步,這南書房是皇兄小時候讀書的地方,也就是以前太子讀書的地方,皇兄在聖旨中下令整頓出來,給他作為辦公議事的場所,光這點朝中就有不少大臣非議,梢哥不想過來也在意料之中,只是今天卻出現了。
看來梢哥的忍耐也到了極限。
韓士舒靠著柔軟的枕墊,溫和的說:“梢哥有何指教?”
見韓士舒沒有下榻的意思,上官亂神色更冷。“不要叫我梢哥,本相福薄命淺,有王爺這麼尊貴的弟弟會折壽。”
韓士舒暗歎了口氣,改口說:“國相特意前來,有何指教。”
“你把皇上藏到哪裡去了。”寬袖下的五指緊握成拳,若眼神可以殺死人,韓士舒也許已經死於上官亂凌厲的眼刃之下了。
“皇兄在萬仁山養病。”韓士舒微笑的同時不著痕跡的調整了靠枕的位置,他知道坐在床上跟梢哥說話很容易被解釋為挑釁、下馬威,如果可以,他也希望下床到外頭正正經經的談,但被折騰了一晚的腰就是直不起來,與其走路怪模怪樣的被瞧出端倪,還不如維持坐姿談話,反正梢哥已經認定他心懷不軌,挑釁的罪狀相對來說還算輕的了。
“他不在萬仁山。”上官亂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
韓士舒敏銳的察覺到這個異樣的字眼,神色如常的駁斥:“胡說,皇兄正在萬仁山養病,喬副統領護衛著去的,本王前二日才接到皇兄的書信,怎會有假!”
“那書信給我看看!”上官亂說得又快又急。
韓士舒輕瞥了上官亂一眼,語氣嚴肅的拒絕:“內文涉及皇家內務,國相不宜閱看。
上官亂忍不住衝前一步,但隨即硬生生遏住了步伐,他一向是理智的人,但那個人的消失已經幾乎將他的理智消磨殆盡,他看不到他,找不到他,見不到他,他不知道他好不好,他的病嚴不嚴重,他所知道的跟其他朝臣知道的一樣,他被完全的屏棄在他的世界之外!
這算什麼!?
一紙聖旨說他龍體欠安。
一紙聖旨說晉升他為國相。
一紙聖旨說由惜王爺代理朝政。
一紙聖旨要他襄助議政王。
這算什麼!
一紙聖旨!?
他和他的連結就只有一紙聖旨!
指尖刺入掌心,鮮血從緊握的雙拳裡淌下,上官亂直挺挺的站在那裡,面無表情,韓士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