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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微笑,想起一件事,又說:“中秋宮宴在英爵殿舉行,文武百官三品以上的大臣都會到場,你可以跟我一起出席嗎?”
“當然,能隨惜王爺出席是本國師的榮幸。”巫孟信眯著眼答應的很快,腦裡卻飛快的思索,正好藉機把在京的大臣都打量過一遍。
“爺,卯時要到了。”竹清在門外提醒道。
“就來了。”韓士舒剛回答完,就被巫孟信拉了過去再親一口,巫孟信說:“舒兒快去吧,早朝遲到那些閒人又要閒話了。”
韓士舒點點頭,快速的穿戴整齊出門,但韓士舒不知道自己前腳剛走,巫孟信後腳就秘密跟著出了宮,宮裡的人都以為巫國師在房裡休憩,也被吩咐不準打擾,因此無人知悉國師根本就不在季善宮內。
巫孟信的行蹤不明,但今日早朝卻有一件大事,其實韓士舒也有些意外,因為他是在即將上殿的前一刻才接到張道傳來的通知:哥哥要『回來』了。
韓士舒當下有些猶豫,上回他見哥哥時,哥哥的身體狀況明顯尚未完全康復,還需要靜靜休養一段時日,那時哥哥也沒跟他提及『回來』的事,怎麼哥哥突然要他宣佈要回來。
韓士舒謹慎的向張道再度確認,期間韓開喜充當傳話筒跑了一次朔月齋,韓士舒才核實這項旨意,只是因而延遲了早朝,讓朝臣整整乾站了一個時辰。
韓士舒進入朝陽殿時,明顯感覺到最首位處射來的不悅視線。韓士舒知道是誰,他神色自若的站上金階───代理朝政期間,他都是用站的議政,沒有去碰兄長的龍椅,以明分寸。
“宣聖旨。”此言一出,眾臣刷刷刷的猛地抬頭,一雙雙大眼盯著持聖旨的竹安。
竹安清清喉嚨,攤開聖旨,朗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不日啟程,將在秋節前返京,與眾臣同慶團圓佳日,欽此。”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全部大臣喜色形於言表,他們對於惜王爺長時間掌管朝政已心生不安,聽到皇上終於要回來了,都暗自鬆了一口氣。
“聖上返京之日的儀仗接迎,望由臣操辦,請王爺允准。”上官亂向前一步,拱手請示,雖然他的表情尚稱穩重,但宛如一潭死水的雙眸在聽到這個訊息後,瞬間盪開了一層層的光采,他等待了太久,也絕望了太久了。
“煩勞國相,本王屆時也會一起在城門恭迎皇兄。”韓士舒沒有多作刁難,梢哥的這種模樣好像很久沒看見了。
早朝還商討了其他條陳,相較於御駕返京的大事,就顯得微不足道。
※※※
日子在眾臣的期待中悄悄過去,皇帝返抵大京的當天街頭巷尾無人不曉,許多百姓相偕至南城門口,看是否有機會目睹天顏。
一大清早國相上官亂、輔相商起以及六部尚書都到齊了,韓士舒自然也沒落下,在等待御駕的空檔,韓士舒一直想跟商渠說上話,自從那日,他們就沒再以朋友身份私下相見,連公事上都很少往來,讓韓士舒頗感惆悵,他著實不希望一個多年好朋友就此絕了交情。
“常兵,你近來有找東官喝酒嗎?”商渠遠遠地站在那頭,韓士舒不好排開列隊走過去,太引人注目了,只好側身詢問靠他比較近的宋鴻。
“那傢伙最近不知怎麼了,常常關在侯府,聽他府上的下人說他把自己反鎖在書房,任誰叫喚都不答應,商老太君以為他身子不適,給他請大夫,也全部轟了出來,我找他喝酒兩三次,也都沒下文,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麼打擊。”說到這個,宋鴻真是百思不解,怎麼一個善談開朗的人突然就變得喜歡貓在府裡了呢。
打擊……
韓士舒愧疚的低下頭,果然東官不能接受自己的性向,讓他不舒服了吧。
常兵呢?常兵是不是也不能接受?
那他的兩個最好的朋友是不是都會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