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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了。”
“嗯,你下去了吧。”韓士舒頭也不回的擰著一條溫熱的毛巾,輕柔無比的擦拭著床上男人的額頭。
“是。”
“舒兒,你去睡一會兒吧。”巫孟信睜著墨綠色的雙眸,失去光澤般的銀髮像老人般蒼白驚心。
韓士舒皺著眉,說:“你難受就別說話,快睡覺。”雖然知道孟信這個模樣只會持續三日,之後便會恢復正常,但他每次看到還是擔心不已。
“舒兒…”巫孟信輕輕握著韓士舒的手。
“…孟信,以後不要再行這逆天之事了好不,我想過了,如果蝕隙必要覆亡一個國家,那也是天意,沒有道理要犧牲你們來延續一個王朝。”韓士舒輕聲低訴。
“別胡思亂想,我和大哥聯手結成的氣界已經快完成了,保證以後就不用這麼吃力了。”也不用讓舒兒這麼擔心。
“我總說服不了你們…快睡吧,我守著。”韓士舒將男人的手按回錦被裡,但沒有放開,兩隻手在暖暖的被子裡相牽,舒服的讓巫孟信沉重的眼皮很快的闔了起來。
韓士舒坐在床邊注視著昏睡中的巫孟信,若不是張道告訴他「國師的秘密」,他還不知道要被瞞多久,知道的時候他和勁丞孟信大吵了一架,生氣,真的很生氣,可又無法真的埋怨他們什麼,因為他們都是為了自己,但…但就是這樣才可惡!
什麼都不說,只會默默的付出,渾蛋勁丞和孟信!一想到又來氣的韓士舒恨恨的偷擰了一把巫大國師的臉頰。
《 待續 》
作家的話:
異人種 第一百一十八章
韓士舒月初月末不見大臣的這幾日,朝會都是由太子主持,當然他身旁有一名保護者,這人通常不是路勁丞就是巫孟信,大臣們也都見怪不怪了,月初是路先生,月末就是巫先生,反之亦然,而太子殿下主持的朝會其實只是個樣子,很多大臣都這樣想,因為太子和國師兩人常常都秉持著沉默是金的原則…
有本就奏,奏完了本子會被收走擱在一邊,事情還是要等到皇上回來才有下文,即便如此,眾人還是不敢有所輕忽,曾經有一次一名腦袋破洞、急於表現的年輕官員搞不清楚狀況,胡亂上奏大言不慚的宣稱國師監國於法不合、應知所進退云云之類的,結果就見原以為什麼都還不懂的娃娃太子天真燦爛的仰起頭,指著那名官員,說:“阿爹,我可不可以處死他。”
年輕官員霎時冷汗嘩啦啦流滿面。
路大國師嚴肅的想了想,無視一殿子的活人,說道:“不行,你父王知道了會生氣。”舒兒並不喜歡隨便殺人,尤其憑一時喜好處死官員。
韓寶寶皺起兩條可愛的小眉毛,嘟著嘴說:“可是他侮辱阿爹,還說皇皇是眼睛瞎了才叫阿爹和巫爹當國師。”
我沒有這樣說────!!!那名終於察覺大事不妙的官員在心裡瘋狂的吶喊。還有………為什麼沒人告訴他太子是叫國師爹啊──────!!!
“…還是不可以。”話雖如此,那名官員的放肆言論讓路大國師聽了也很不爽,因此他又補了一句:“除非國相也同意。”
韓寶寶聞言甜甜的轉頭撒嬌:“太傅───”
站在行列最先頭的上官亂,五年以來宛如一縷亡魂,卻又是存在感十足的亡魂,他面無表情的回道:“只可以流放。”
韓寶寶高興的拍手大喊:“那就流放到…到…阿爹,那個很遠很遠,你說有吃人族的地方在哪裡?”
路大國師說:“南臨。”
“南臨!”韓寶寶也想起來了的開心猛笑。“把他流放到南臨!”稚嫩的聲音大聲的回盪在朝陽殿上,韓寶寶咧著嘴,在侍衛將癱軟的官員拖走時,還頑皮的朝人家揮手掰掰。
事後韓士舒知道的時候,因為有國相的背書,流放的事情已無轉圜的餘地,腦袋破洞的官員還是歹去有去無回的邊疆地帶,但韓寶寶私下被狠狠修理了一頓屁股,外加半年不準吃雞腿的懲罰。
不過自此,大臣們內心更加深了一個共識:惹花惹草就是別惹太子殿下,東家長西家短舌頭可長可短,但千萬伸到皇家裡頭去。皇上寬仁,但對於攻訐國師的奏疏從來都不留情面,不然金口一開,要饒了失言的官員其實何其容易。
至於太子為何叫國師爹,為何稱呼皇上為父王而不是父皇,那更別過問了,不是叫你別把舌頭伸進皇家了嗎!說了還不聽!哪天舌頭連腦袋一起被拔掉!
“父王!”回東宮的韓寶寶三步並作兩步,蹦蹦跳跳撲進韓士舒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