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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徒弟就是好!關鍵時刻懂得站在面前!冷依炎老懷欣慰。“他和黃進可不是同一個層次的!”
“我知道!”小廝說完上前一步。“你若想和我師父比試,先過我這一關!”
那個夏日午後,拿著一串鳴蟬,曾經哭得稀里嘩啦的男孩已經被歲月狠狠的甩在某一個不知名的角落。現在的燕四哥站在那裡,還是很單薄的少年人身體,偏偏有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擔當。
顯然和冷依炎有同樣想法的人不止一個。
福伯先是震驚小廝在那個時候敢站出來,後來是擔心,廳前的兩個人無論是身高、體型、經驗或者任何的方面都不在一個水平。
五年多前似乎沒有看到這個少年,黃裕謙考慮要不要接受這明顯就是以大欺小的一場比試。冷依炎已經幫他們兩個做了決定。“黃裕謙,小廝開始跟我習武是在當年你離開綠湖園之後,不過才6年。你,我想至少也有15年吧?”
“18年!”
“我爹是冷和,我娘是蘭蕙。我們是同一輩!”
黃裕謙五年多前從綠湖園離開之後就想明白了。
“如果小廝能在你手下支援十招不敗,就算贏,怎麼樣?”
“好!”
“黃家的劍法是一位女前輩所創,講究的就是一個靈巧,輕快,還有借力打力。你和他實力懸殊,只能速戰速決。”
小廝開始的時候還抱怨冷依炎小瞧了他,這幾天和黃進的對練獲得的進步可能他都沒有看到,真的對上了黃裕謙,才知道。對方的劍法已經到了高手的層次,防守嚴密、進攻凌厲,才一對上小廝就有些吃不消,更別說還要堅持十招。
“左腳防守較弱!上劍虛必有下劍!”
“攻他肋下!”冷依炎在邊上指點小廝,讓他險險的輸在第十一招。
“這是我們二人的比試!”
“小廝雖然沒有敬過師父茶沒有行過拜師禮,但他跟了我六年,叫我一聲‘師父’,在他遇到實力相差太大的對手時給他一點提示,難道不可以嗎?”
黃裕謙一副不想和冷依炎計較的樣子,徑直走到他面前,“到我們兩了!”
“小廝,剛剛你們是怎麼定輸贏的?”
“師父,我若能在他手下堅持十招不輸就是贏了!”小廝全神戒備的看著黃裕謙,師父的身體不好,對上眼前這樣強敵一定會受傷的!
冷依炎問完小廝轉回頭看著黃裕謙:“黃裕謙,你連燕小廝都沒贏,拿什麼來和我比?”
黃裕謙在江湖上行走多年,碰到過各種各樣的人。他當年看到冷依炎的時候被他的相貌給震了一下,沒想到這樣的人已經有一個那麼厲害的徒弟,更沒有想到會敗在他手下,而且敗的那麼幹脆利落。今天,冷依炎的言行再次重新整理了他原來對他所有的認識,這麼狡詐!
“黃某自認為行走江湖夠謹慎,想不到今日每一步都踏在你設下的陷進中。黃某認輸!告辭!”
可憐黃裕謙第二次留一個蕭瑟的背影,敗走綠湖園。
“燕小廝!不錯,臨時應變挺快的!”
“師父,你說他還會來找我們麻煩嗎?我的劍法還遠不是他的對手!”小廝忍不住有點擔心,如果是他被人這麼設計,一口氣堵在胸口可是不發不痛快的!
“黃裕謙是瓊武城‘清風劍’的首席大弟子,為人忠厚正直,謹守禮法,信守諾言,就算被我們設計了,也絕對不會懷恨在心!”
冷依炎說的話並不完全對,因為第二天,黃裕謙揹著他的寶劍手上拿著一個未開封的罈子再次登門。
“我找冷依炎!”
“我師父身體不舒服,沒法見客!請回!”小廝攔在門口。
黃裕謙拍開罈子的泥封,一陣醇醇酒香傳開來,他左手從桌子上拿出三個杯子一字排開,倒上滿滿三杯酒。
“‘清風劍’黃裕謙請冷兄喝酒,請冷兄賞臉!”聲音不是很大,穿透力很強,小廝只覺得耳朵嗡嗡響,只要不是在綠湖園偏僻角落或是密封房間肯定能聽得到!
“三十年的黃酒!你從哪兒來的?”冷依炎從外面循著酒香找到這裡。
“給!”黃裕謙將酒罈子整個遞給冷依炎。
冷依炎抬頭就著罈子喝了一大口,透明的酒液從嘴角流入衣領也毫不在乎。
“好酒!”
黃裕謙接過酒罈子也喝了一大口!
“小廝,你要不要喝一口?”陳年佳釀的勁頭就是足,冷依炎才喝了一大口,眼角已經染上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