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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頗有名氣的寶貝,拋開本身價值不說,就瑞王爺啟人那份心思,讓他啐了,真真是心疼得要死。滿祿為的是什麼,四喜多少有些估摸,他本就不喜歡滿祿,再怎麼裝得虛情假意,對他就是起不了那份心思,啐不啐這個,他都掛著啟人,這糊塗的將軍怎麼就想不明白這個?
一愣神的功夫,滿祿兩手拖了四喜的手,衝著牆角一甩,兩手脫力,四喜眼看著玉撞到牆角碎成三段,一顆心也被跌成了幾份。天冷,屋子即便是放著火爐,四喜也覺得滲心的涼,驚恐的看向滿祿,他這般著惱為的無非是那些摸不著看不到的東西,看來糊塗人不只自己一個。
“四喜,你是怎麼走的?別說那貨郎你不認識。”滿祿把四喜的手團在自己掌中揉搓“真是冷得要命,看把你凍的。”邊呵著氣邊笑看四喜,四喜心裡冷笑,我說過良禽擇木而棲,我丁四喜所棲不過只有啟人那一枝,再怎麼起膩都沒用。滿祿見四喜冷著臉不說話,“哎,又衝我擺死人臉,你哪一天才能看明白我這顆心啊。”滿祿挑起放在一邊的一個黃金鉻片,片上雕刻的桃花清晰可見。滿祿握著四喜手,持了鉻片放到爐火中“你自己挑個地方吧?”看四喜不明所以的望著他,滿祿手指滑上四喜胸口揉捏著粉紅的茱萸,四喜手裡還拿著紅了的鉻片兩手發顫,滿祿把他按在床沿,沿著後頸邊親邊說“知道妓院裡是怎麼處置逃跑的妓女嗎?”四喜一個哆嗦,猶豫著想,如果回身把鉻片捅到滿祿嘴裡的話,是不是真的就能要了他的命?滿祿已經從他身後挺了進去,一波一波的衝擊著。抖著手拿穩鉻片,四喜被壓得嗯嗯聲不斷。一擊不成,滿祿必定輕饒不了他,不過就他偷跑的事兒,估計滿祿也不會罷休,上次的地龍確實夠一嗆,那個破碾子也著實要了他的命,他還真不知道妓院裡怎麼處置逃跑的人,看樣子,是沒得好果子吃。
舉起鉻片四喜剛要回身,冷不防被滿祿翻了個個,男根還陷在他後穴裡轉了個身疼得四喜直抽氣,滿祿與他面對面的往臉上噴氣,如果真有哈蟆功的話,滿祿一定練過,他現在的姿勢還真蠻像,四喜不由得噗嗤笑了一下,滿祿摸上如花容顏,“真好看。”親上臉前櫻紅使勁的嘬弄,四喜賣力的挺腰逢迎,瞄著埋在胸前的頭顱,銘片慢慢舉了起來,聲怕快速的心跳驚了滿祿,四喜閉了下眼睛定定神。
滿祿的手順著四喜的手臂摸了過去,接過鉻片,四喜大睜著眼睛不給,滿祿略一用力就抽了出來“別怕。”四喜想說,我怕什麼,我又沒真的紮下去,“啊~~~”滿祿一手握著四喜的分身,一手掃著鉻片往上壓,四喜掙扎著坐起身,想兩隻手要去抓那個鉻片,又碰不著,皮肉焦糊的味道瀰漫開來。“哇啊~~壞掉了,壞掉了。”“本來就沒用,壞了又何妨,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壞掉的,我有藥。”滿祿略抬下身拿藥瓶,四喜緊繃的後面讓他大力開合著,兩手按著四喜的胯大力衝撞。四喜疼得死命掙扎,滿祿卡住他腰,
一個沒命的往上串一個死了勁的往下壓,四喜本來痠麻的四肢可著滿祿的臉就是一通抓弄,被滿祿打翻在床上以後抓了藥瓶開啟以後往四喜精緻的分身上一通灑,那被燎得水泡盡起的分身上看不出什麼圖片,只有一片灼傷,燙得四喜恨不得滿床打滾。禽獸滿祿掰開四喜的膝蓋,大力開合著猛進猛出,“啊~~~~啊~~~~啊~~~~啊~~~~~”慘叫聲不斷,響徹將軍府上空。
“四喜,忍忍,忍忍,馬上就好了,”滿祿又往四喜身上倒藥粉,白色粉末灑滿他的分身,沾著血滾到滿祿的男根上,血是四喜後穴裡的血,剛才他不管不顧的折騰,裡面已經出了血,有血液的潤滑,滿祿釋放數次後方盡興,拔出男根,上面全都是血,嫌厭的擦了擦,掰過四喜的臉,慘白慘白的“你也乖覺些,每次都叫得像殺豬一樣,也沒個章法。哪天跟香蘭學學,如何叫得媚一些。”
氣得四喜一張嘴吐出了口血在他臉上。“瘋了?”滿祿剛要發飈,發現有些不對,四喜吐出來的不過是咬破口唇的血,可是他下體卻依然血流不止,還越流越多。拿了手巾堵上,沒多一會兒就嚅溼了。四喜嘻嘻笑道“恭喜將軍,終於玩壞了。”唬得滿祿連忙喚人,走至門口低聲囑咐大總管務必請孫太醫前來。大總管見滿祿目光閃爍神情不定,不由得一怔,滿祿見他發愣,急得直跺腳,低吼道“快去啊!”
總管一遛煙的閃開,滿祿回至屋內兀自鎮定,在四喜下身塞了布帛在水盆裡浸溼了手拍拍四喜臉頰“四喜,你倒說說看,是我生得不好,還是待你不好?四喜苦笑“將軍身邊不乏真心人,何苦難為四喜一個?”滿祿沉下臉來,“我這是難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