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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人頭攢動,圍觀的人水洩不通,天上烏鴉盤旋不落,遠遠的看見一個尖嘴猴腮的人站立在刑場中央面對著地下跪著的一群身著囚衣的男女老少訓話,話不甚清楚,哭泣聲哀嚎著夾雜著嚯嚯磨刀聲,以及人群嗡嗡的議論聲,吵得四喜頭疼,他近來是兩耳不聞窗外事,難道發生了什麼大事件?
週五扯住旁邊的一個人打聽了一下,原來是參知政事被問刑,週五問“那一群穿囚衣的男女老少是怎麼回事啊?”“都是他家裡人唄,天王老子的旨意,說是讓觀刑。”週五詫異“砍頭還用觀刑?”“砍什麼頭?耏刑!”“啊?!什麼罪這麼慘?”旁邊一人快嘴道“什麼罪?不就是皇后死了,他沒哭,又是喝酒又是跟別的官兒講笑話,笑得嘴都咧耳牙子後頭了,讓皇上給逮著了唄!”一讀書人說“榜文上說是無哀慕之情,無悲慼之容。。。”快嘴那人打斷他“得了吧,還不是皇帝老子說了算,他死了媳婦所有人都得跟著他哭,不哭就是黑了心肝的”有人捅捅他“你快住嘴吧,這錦衣衛暗探的那麼多,哪個大臣家裡吃啥皇上都知道,讓你逞一時口舌之快,小心治你個不敬皇后的罪”快嘴連忙縮了頭,住嘴不語。週五默然,問“就沒有哪個官幫著說話?”提醒快嘴的那個人說“怎麼沒有?這不剛砍了兩個郎中一個侍郎一個員外郎嘛!”嚇得週五瞠目結舌,暗道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啊,怎麼動這麼大幹戈?人多,一時無語,牽了馬走開,四喜頭腦昏脹脹的聽他們講話,低聲問週五“什麼是(耏)刑啊?”週五黑了臉,恨恨的盯著遠遠的刑場說“就是你爹那種死法。”哇一聲四喜吐了一地!
從菜市口回來,四喜就渾身軟塌塌的不願意動彈,把權貴的骨灰罐放到架子上,鋪了床爬上去靠著窗臺發呆,夏天天長,月亮都隱隱現身了,天還沒全黑下來。院子裡的茉莉花瓣落了一地,風一吹帶著窗紗呼呼做響,四喜長嘆一聲,關了窗,心裡覺得荒涼得很,繼續窩到被子裡發愣,夜深了,也不覺得。
“扣,扣”有人敲窗,四喜還在發愣“扣,扣,四喜~”熟悉的聲音輕輕傳來,四喜一下坐直了身子,極力壓抑激動,顫聲問“誰?”“是我,開窗。”四喜急忙開啟格子窗,啟人一閃身翻了進來,跌坐在炕上,衝四喜哈哈一笑,抓住他肩膀探身過來在鼻尖上一親“聽說你病了?我來看看!”多日不見,月光下啟人的臉愈發親切,四喜忍不住嗚嗚哭著撲到啟人懷裡,“啟人,乾爹死了。”啟人摟著他撫摸那益發瘦削的後背說,“哎!我知道,聽說你吃不下去東西,嗯?當年我娘死的時候,我也難受得就像心被挖出來一樣呢。”四喜緊緊摟住啟人的腰,抬頭看他,啟人眼裡的心疼一覽無餘。
啟人捧起四喜的臉,把自己的嘴印在他的嘴瓣上,左右磨蹭,喃喃道“我想你!”四喜也用雙手捧了啟人的臉說“啟人,我也想你!”“。。。”“唔,嗯~,嗯~,啟人~~”“呼~~”啟人的舌頭探到四喜舌根,深入喉頭,一番糾纏嘶嚤,兩人唇角拉出一條銀線,銀線上的唾沫凝成一顆顆珠子,暗夜裡亮得晃眼。
天閹(第25章)
好久沒碰了,身下這個人又清麗了不少,自從有性事以來,他身上就從裡到外散發一種誘惑的味道,近來嫵媚的氣息愈加濃烈,引得啟人不自覺的加重了力道,扣上四喜的手碗,壓了下去。
四喜躺在炕上,一邊喘息著一邊兒紅著臉說“啟人,啟人,乾爹看著哪!”啟人嘴裡正含著他的乳頭,抬頭看了看四喜,又瞄了瞄櫃子上的骨灰罐,呵呵一笑震得額上的抬頭紋直顫“你不是說你乾爹最愛聽牆根了嗎?正好!”低頭唆嚕唆嚕的含在嘴裡繼續琢弄,“呃嗯~~啟人,”四喜用力推啟人肩膀,啟人抬頭見他滿臉羞紅,調侃的笑笑,起身下床拿起桌上的紅布蓋在骨灰罐上“把你幹爹眼睛蒙上了!”回過身往炕上走,啟人衣衫大敞,兩腿間的玉柱昂揚著挺立,隨著走動一晃一晃的,玉柱下面的袋子也長拖拖的晃悠著,四喜忍不住嚥了口吐沫,“小yin娃,就知道你想要得緊!”啟人撲了過去,嘴在四喜臉頰一通親,四喜也張嘴含住了啟人的耳垂,啟人伸手扯開四喜褲帶,略略抬起四喜的腰就把褲子褪了下去,潤滑一下後穴就捅了進去,四喜“嗯哼~”一聲忍痛抬腰讓啟人進入得更深一些。
啟人似乎好久沒有房事了,焦躁得很,也急進得很,四喜忍不住嗯嗯啊啊的不斷呻吟,啟人把第一波熱浪射到四喜體內後,抱起四喜坐在自己膝頭,親上他胸前的紅蕊“寶貝,對不起,我弄疼你了沒?”四喜挺了挺腰,胸前的紅珠便被包裹得更密實一些,眼裡含著淚搖搖頭。啟人松嘴換右首乳珠含弄,用舌尖繞著乳